丁一脸一红,觉得有些挂不住。
……只觉越活越回去,竟然与一只肥兔子计较了起来,还被傅灵佩看了个正着。
连忙正正脸,带头先跑进去:“我先进去探个虚实。”
“无妨,一起。”傅灵佩随后跟上,脚步并不慢。
狮吼shòu属于群居动物,整个dòngxué与弥晖打得那个迷宫似的dòng府截然不同,粗犷开阔。一进dòng就是一个巨大的厅,或者说,就是一个dòngxué,没有所谓的打磨抛光,纯天然。
看来此处应该是狮吼shòu跑出结界以后寻到的天然dòng府,平日里起居都窝在此处。
这个“厅”后连着一个小dòng口,小dòng口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正好开在dòng府的墙壁正中间,黑dòngdòng地向两人展示着。
丁一似是想起什么,眼神一暖:“去?”
傅灵佩也想起了邀月遗宫里那段地道之事,两人眼神相触,她生生转过头去:“自然是要去的。”
她倒是要看看,这一切的发生究竟是偶然,还是预谋?
“那你便跟在我身后。”丁一知道劝不住她,纵身一跃,便落到了dòng口,半蹲着朝她挥了挥手。
dòng口实在太小,要是钻进去的话,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匍匐前进,二便是如丁一这般半蹲着往前进。
为了空出两手,以防突发状况,两人都不约而同地选了半蹲向前。
这样的姿势,便如同两只鸭子蹒跚而前。便是再仙风道骨,姿容绝世之人做来,都不会太好看。
莲灯静静照耀着前方的黑暗,昏huáng之下,却仍然清楚。
前方颀长的身影歪成一个滑稽的弧度,屁股一撅一撅在慢慢地往前挪。傅灵佩跟了一会,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还从未见过丁一这般滑稽的模样。
黑暗中闷闷的笑声不断,丁一转过头来,龇了龇牙,眼神不善地看向她:“怎么……”说到一半,却愣住了。
半晌面上烫了起来,也不管其他,往后一扑,将那犹自闷笑的女子压在了身下:“你这丫头,再笑,再笑,小爷,小爷我就……”
口头禅都出来了。
“就怎么样?”傅灵佩才不怕他,抬起的双眸里映着细碎的昏huáng的灯,黑瞳里满满地装了一个小人儿,笑靥掩在半明半寐的黑暗里,像是一个暗夜里的jīng灵,美得让人按捺不住。
“就gān了你。”
丁一脱口而出。
待看到身下人错愕的眼神,不由着恼,一向自诩比城墙还厚的面皮竟也红了起来,白玉似的脸像是被胭脂染过一般,薄唇更是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色。
傅灵佩眯了眯眼,趁机偷亲了下,趁他还没注意,就手脚并用地想要爬出被他笼罩住的空间。
丁一回过神来,哪里肯gān,遒劲的四肢像是四道jīng铁长链将底下女子牢牢困住,肢体纠缠,碰撞在bī仄的空间里,傅灵佩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丁一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声音里带了丝痛楚,翻身躺到一边,一手覆在身下:“你要……谋杀亲夫啊。”
傅灵佩这才恍然,不由有些歉意,一手急急伸了过去,轻轻抚了抚:“没……”事吧?
话还未说话,那处却立刻龙威虎猛地弹了起来,那热度,隔着亵裤和袍子,仍能感觉到。她要抽手,却被丁一轻轻按在了那处,眼里有些委屈:“你看,小一都疼了。”
丹凤眼里一层雾气翻腾,好似随时都会蒸腾出来。眼角一点红色也感染了傅灵佩。
她神秘地笑笑,凑过去,轻轻chuī了两口气,直到感觉那处尺寸更惊人,动得更厉害了才蹲回去:“速战速决。”
丁一没回过神来:“什么速战速决?”
脑袋上却被拍了一记:“满脑袋都是靡靡之事。还不走,尽快解决此地事务,不然……”
丁一撇了撇嘴:“不想gān媳妇的丈夫不是好丈夫。”
不过身子却麻溜地重新半蹲起来,只是这回的姿势要更奇怪,脚更开一些,似乎还有些难以启齿的隐痛,半晌才重新恢复了正常。
这时眼前已经能看得到dòng口的白光了。
傅灵佩正要跨出去,却被丁一拉住,手里放了一个圆形冰冷的东西。
她会意地点头,在出dòng口的时候,顺势将手中阵盘抛了出去,一个简易只需灵力就能瞬间的防护阵瞬间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