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楚子隐缠着何若薇,让她时不时说一句“我喜欢你”起先何若薇还满足他这要求。可是到后面楚子隐发展到不分时间地点后, 何若薇严词拒绝了楚子隐这个所谓的“小小要求”。楚子隐感觉很受伤,可是何若薇却语重心长的对他道:“楚子隐,你是个大人,不要像个小孩子一样无理取闹。你再这般,我收回以前我说的话。”这下,楚子隐终于明白何若薇不是在开玩笑。
可是后面的发展却让何若薇哭笑不得,楚子隐虽不要求何若薇说她喜欢他,自己却不分时间地点场合,只要有何若薇在的地方,他都会申清的看着她道—娘子,我喜欢你。
于是,每当两人同时出现的时候,总能看着下人们抿着嘴站在一旁偷乐—咱们家的大少爷和大少奶奶感qíng可真好呀,也许明年这个时候就可以见到大少爷的孩子了。
得,何若薇终于明白什么叫“人言可畏”,虽说大家都是一片善意,可是放在何若薇这里,也只剩下哭的份了。
怜月同qíng的道:“大少爷恐怕是着了魔。这也从另一方面说明小姐你以前对大少爷不好,不然大少爷也不会因为你微微对他才好了这么一点,就如此欣喜若狂。”
何若薇不想做任何解释。这些事是怎么说都说不清楚。
好在,当楚子隐把傅chūn梅接回主屋后,这种让何若薇尴尬的qíng形终于好转。
傅chūn梅的qíng况比姚沛珍好一些,当傅chūn梅敬茶时,楚老太太倒也慡快的就接过,还赏了她一个玉镯。傅chūn梅自然高兴,而姚沛珍却只能坐在一旁眼红。后来,何若薇从怜月那得知,事后,姚沛珍就这事向林清荷抱怨过,林清荷好言劝她,说等她生下孩子后,老太太赏过她的只多不少,这才让姚沛珍不再这事上继续纠缠下去。
姚沛珍对林清荷的亲近,在怜月看来是不明白,甚至怜月还认为姚沛珍没眼力界,分不清这家里谁大谁小,谁才是当家主母。何若薇倒是不以为意,以林清荷的见地,又怎么看不清姚沛珍的为人。
九月下旬,吴大夫以正妻之礼将问冬迎娶过门,这这事老太太十分高兴,虽然当初才知问冬未婚先孕时有些生气,甚至还不待见吴大夫。
可是后来见吴大夫的聘礼是一车流水般的送到楚府,又找来当地里正爷来说亲,老太太才认同了这门亲事,自己掏腰包为问冬置办了一礼厚厚的嫁妆,并着吴大夫先前送来的聘礼,风风光光将问冬嫁了出去。
何若薇见了,不禁想起当日她嫁到楚家时的qíng况,这一年不到的时间,她像是过了好多年一般,更不用提及她的嫁妆绝大部分都用在了楚绮云身上,好在楚绮云也算争气,现在在宫里已成昭仪,以后的荣华富贵自不必多说,也许有一天还能登上贵妃之位。何若薇这份投资也可以说是物有所值。当然,何若薇也曾私下里暗暗想过,当时自己要是不掏出那三千两银子,拍拍屁股走人,与楚家划清界限,如今她和楚子隐又会是什么光景。
不过,人生大抵就是如此,因为未来无法预知,不如珍惜现在。
活在当下。正是何若薇此时的心景。
吴大夫娶了问冬后,过了几天甜蜜新婚期,又提着药箱子来了楚府。傅chūn梅身上的病虽已大好,可是并没有根治。再加上姚沛珍也处于初孕期,吴大夫还是建议傅chūn梅暂时住到别院,等明年姚沛珍生了麟儿后再搬回主屋。
全家人都知道两房相比,楚子清更疼爱傅chūn梅一些,听得要让傅chūn梅继续在别院里住,他舍不得,直到最后楚老太太发话,楚子清才万般不得已的将傅chūn梅送到别院。
反观姚沛珍,qíng敌不在,人也开心多了,收敛脾气学做温柔女子,还常常跑去淡月居向老太太请教佛法。这正中老太太的心怀,没几天的功夫就不住在何若薇面前夸奖姚沛珍夸奖有灵xing有佛根。何若薇见姚沛珍不在家里院内捣乱,自然也开心,从皇上赏赐下来的东西里挑了一串珠子送给了姚沛珍。
秋分过后,已是秋天。
楚家庄也开始着手准备今年的秋收,楚子隐在农庄上呆的时候也越来越长,当日在万安寺受的外伤已无大碍,也由着他天天泡在农庄上。
这一日,楚老太太带着林清荷把何若薇请到了淡月居。
“若薇呀,秋分过后,今年的宗族祖祭也要开始了。咱家是族里的大户,每年祖祭自然不能落于人后。今年你和子隐一并参加祖祭,一来你是当家主母,二来子隐身子还没完全大好,有你在一旁照顾,我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