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皇阿玛亲自指给四爷的嫡福晋,她能越过我去?”
大福晋告辞离去,舒瑶转眼就将大福晋的话扔到了脑后,想要除掉她给完颜敏腾地方?那就试试看吧。
晚上,胤禛jīng疲力尽的回来,舒瑶已经躺在chuáng上呼呼大睡了,胤禛梳洗后爬上了chuáng榻,江南的事可告一段落,他回京后只管等着收银子,怪梦挺有用的。
舒瑶动了动身子,翻身踢了一脚,正在使坏的胤禛抓住了舒瑶的脚腕,他有过经验,在景仁宫就曾经被舒瑶踢下chuáng去,还有一次差一点踢到要害。每晚胤禛都会搂着舒瑶,怕她睡觉是不老实乱踢。新婚一个月后,舒瑶睡觉时就没这么大动静了,今日是怎么了?
“瑶儿。”
没动静?胤禛又唤了一声,“瑶儿。”
舒瑶身子缩成一团,姿势不对,胤禛抱不住,一定是有事,明天早晨问问她。
舒瑶倒不是有意的,这一切不过是她最自然的反应。公用男人的话,舒瑶很难在他怀里安睡。
在江宁的日子,舒瑶也没碰见什么有趣的人,她只是听说康熙皇帝奶嬷嬷是曹家的老太太孙氏,康熙念旧的召见了她,并且提字什么的,完颜敏看上了四阿哥的事,已经传为完颜敏回京后会嫁给四阿哥做侧福晋,刚刚新婚两个多月的舒瑶到哪都是一片同qíng的目光,据舒瑶听来的小道消息,有人活灵活现地说,嫡福晋都做得的完颜敏虽然是侧福晋,但万岁爷为了给他阿妈脸面,会给个不弱于嫡福晋的婚礼等等,反正除了名分上是侧福晋,一切比四福晋差不了多少。
舒瑶不知道这都是谁传的,很佩服他们的荒唐念头,康熙如果敢如此羞rǔ她,舒瑶就敢向康熙扔炸药,完颜敏做侧福晋不是不行,但处处比照嫡福晋就是大错。
舒瑶擦了擦脸,额娘说过,康熙皇帝最讲究规矩礼教,重视嫡庶血脉统。她虽然表面上血统不够高贵,但实际上并不比完颜敏差太多。康熙皇帝是会重用完颜敏的阿妈,但他最大的帮手是阿扎滚带福晋,康熙不怕滚带回京找他?不怕汉人议论八旗是蛮夷,不懂得嫡庶之道?
回京后,舒瑶像往常一样,去给德妃请安时,明显察觉她在幸灾乐祸。舒瑶今日抽中的霉运当头,想了半天,舒瑶决定宽宏大量的放过德妃,领走两个格格时,屈膝道:“多谢额娘教导她们,最近儿媳妇忙着搬出皇宫的事,实在有些繁忙,瞧着她们对您依依不舍的,儿媳觉得还是在您跟前伺候吧!”
“胤禛福晋……”
“额娘不必推辞了,儿媳辛苦些没什么,最要紧的是您身边有人伺候。”
舒瑶截住德妃的话,转而对李氏宋氏道:“伺候好额娘,我有赏!”
舒瑶瞟了眼想反驳她的李氏:“守则第四项第十条”
“婢妾遵命”
李氏宋氏听命,她们也听说了胤禛会有侧福晋,侧福晋同嫡福晋相争的话,她们在胤禛身边,许是能有机会。可舒瑶将她们再次留在永和宫,看不见胤禛,再高的争宠手法都用不出。
舒瑶出了永和宫后,德妃问道:“她方才说的守则是?”
李氏道:“第四项第十条,福晋说的都是真理,不是真理也按真理理解。”
“……”
德妃差一点一口气憋死,李氏接着背诵生存守则,德妃越听越觉得胸闷,听到最后咬牙道:“真亏她想得出,来人把四福晋叫回来,本宫问问她知不知道贤惠不善妒。” 德妃来了气势,感觉今日会将以前受的气都讨回来,舒瑶还没走到景仁宫,听见德妃的命令,默默的叹了口气,果然是霉运当头,总见不喜欢的人。
“额娘安”
舒瑶行了礼后,德妃厉声问道:“生存守则?你是凭着守则管教他们的?你知不知……”
“敢问额娘,我需要知道什么?又有哪一点不妥?我额娘说了,正妻都是这般管教侍妾的,额娘许是不明白,儿媳一条一条解释给您听?”
既然德妃问了,舒瑶就大方的告诉她,却见德妃气的脸色发白,“您生气了?儿媳哪里说错了?不是都解释给您听吗?”
德妃咬着牙道:“正妻,嫡妻……好,本宫要看看你能把胤禛的后院管成什么样子?”
德妃虽然是后宫主位,她很难成为正妻,以为舒瑶在故意讽刺她,舒瑶道:“额娘尽管安心,四爷府的一切儿媳都会处理好的,不会有不守规矩的侍妾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