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味道着实不错,一会您他也试试,多夸她两句,您同婢妾就有口福了,妞妞最是喜欢旁人夸她。”
李芷卿搀扶胤礽往会走,他们仿佛老夫老妻一般,胤礽说:“如果爷还是…”
“妞妞是喜欢做膳食,即便她还是公主也并非不能去厨房,做给想要孝敬的人吃,每个子女都会做。”
李芷卿眼里多了几分的恍惚,她从未给额娘做过饭菜,额娘守寡半生,至死都在惦记着她,可她当时在毓庆宫里承
宠,额娘有病她也无法去伺候照顾,甚至没有见她最后一面,不是二舅母照看额娘,怕是她早就活不下去了。
办丧事的时候,也是舒瑶亲自去毓庆宫恳求太子妃开得恩典,她才能以女儿的身份送她下葬。李芷卿愧疚不已,年
少轻狂时她没少为自己cao心,如果还是她女儿的本尊,坐产招夫或者女儿女婿伺候chuáng榻都是可能的。
不能再想下去了,李芷卿甩掉了脑袋里荒唐的想法,每个人都年轻过,也都做过错事,如今的她是为过去还债,珍
惜眼前的日子,同样珍惜眼前的男人,她还有儿女在,“弘皙阿哥是一时想不开,您将他捆得太久了。”
她打了弘皙不后悔,但弘皙毕竟是胤礽的最疼的儿子,一个妾侍敢打他?反应过来后弘皙将李芷卿撞倒了,并骂李
芷卿,胤礽bào怒,命人将弘皙捆绑起来,塞到空屋子里败火,放出来弘皙照样叛逆,胤礽如何都说他不通,弘皙更
是打算趁着天黑pào回京城去,此时弘皙回京,胤礽会万劫不复,于是他将弘皙捆起来,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解开
绳索。
“弘皙榆木脑袋,爷可不放心。”
“松缓一些绳索,弘皙阿哥还在长身体。”
李芷卿虽然也觉得出气,但弘皙真有个好歹,同从小养大他的二福晋没法jiāo代,弘皙的额娘又养着弘昼,李芷卿实
在怕李侧福晋报复。
胤礽叹道:“你的苦心爷明白,等到册立太子风平làng静,爷不会再捆着他。”
“婢妾以为捆着他并不能让他明白爷的苦心,您还是同弘皙阿哥多谈谈吧,您是他阿玛,弘皙阿哥总会知晓您的苦
心。”
胤礽蠕动了嘴唇,万般的话语最后化作一声长叹,“他被皇上宠得太厉害了,没几年功夫他想不明白,然爷的弟弟
们会给他机会吗?”
胤礽略苍凉的眸光扫过四周,同他的心一样的荒凉,记起他所承受的难以压抑的痛苦,失去太子的位置像是抽掉了
他的脊梁,他失去如此之多,不就是求个全家平安?如何都不能让弘皙搅和了。
“爷并非只有他一个儿子。”
“二爷?”
李芷卿抬头看见太子晦暗不明的脸色,皇家是最无qíng的,哪有什么父子之qíng。
“阿玛,额娘,用膳咯。”
女儿轻盈的笑声让李之芷卿心中一暖,不管别人如何冷清,她总不会不顾女儿。胤礽看到她,脸色也好了一些,用
膳之后,胤礽坐下给康熙折子,厢房传出弘皙的咒骂声,“滚,贱婢,不用你假装好心,你算是什么东西?没名没
分的妾侍,贱婢…”
每一日李芷卿都会给弘皙送饭,每一次她都会挨骂,胤礽听得已经麻木了,毛笔折子上顿了顿,墨汁滴到纸张上花
开了字迹,并非他只能带李芷卿来守灵,一是她懂事,二是她身份是注定的卑微,福晋放心,三是只有她肯来陪他
吃苦。
宁谧美好并非是好享受的,胤礽对李芷卿多了几分愧疚怜惜,现在还不是时候,胤礽沉下心给写字。
“额娘,您为什么还要去管他?”
李芷卿含笑的摸了摸女儿的脸颊,“傻丫头,被骂并不会少一块ròu去,反倒会让你阿玛心里多出点什么来。”
“您想做福晋?还是想做侧福晋?”
“呵呵,即便福晋故去了,我也没可能被扶正,你阿玛会另外续娶福晋,至于侧福晋?我不是没想过,但有皇上的
口谕在,我这辈子想也是白想。”
“你记得额娘说得话,凡是三思而后行,不可盲目冲动。”
李芷卿哄着女儿睡觉,“事qíng分两面,如果我成了侧福晋绝对没有现在的平静日子过,为了你同弘昼,我受这点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