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睡,我要看隔壁那个能闹出什么花样来。”薛晴说,要单是区区一个采花贼,她当然放心让流萤守着,自己呼呼大睡去,棘手的不是jú花贼,而是南宫洛洛,小说中确实有一段剧qíng是南宫洛洛遭遇采花贼被阎溟英雄救美的戏码,可地点绝不在这个什么乌镇,时间也不是这个时间,而且采花贼事件只是南宫洛洛和阎溟感qíng升华的对手戏,没有薛晴的戏份,以上都是薛晴安慰自己不用换客栈的理由,最后一个理由是钱都花了不能白花,薛晴决定依旧住在这里不换了!
“师叔,你从刚才开始就神色古怪,怎么了?”流萤关切地问,他不觉得自己的师叔会被区区采花贼吓住,一定有其他他没留意到的事。
“我?神色古怪?”薛晴连忙用手在脸上揉了一遍,难不成自己不经意间在流萤铺chuáng的时候发出了怪笑?
“师叔,自你走火入魔后醒来就变得……不一样。”
一个二十一世纪脱团入党的三好女青年怎么可能和古言小说中的yīn狠女配相同,纵使她阅遍港台武侠剧,纵使她熟读古言高*文,她还是她,会在考试前拜遍周围寺庙的薛晴,不是女侠。她没打算跟流萤解释,首先古人未必明白什么叫期末考试,其次,这里又不是灵异小说,身体是货真价实的薛晴,只要她一口咬定,谁敢说她是恶灵附体不成?gān嘛还要费劲把水搅得更混呢。
“再固执的人也总有改变的时候,从小到大,你也总有改变的时候。”薛晴语重心长地对流萤说。
流萤垂下眼眸,声音轻飘飘的:“我,从未变过。”
薛晴略微张了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流萤的设定是机械地听从薛晴的一切吩咐,他的形象是多么鲜明又多单薄啊,提到流萤,薛晴马上可以用“唯晴是从”四个字总结他的一生,更多的就想不出来了,他只是个戏份多了一丁点的路人而已,连配角都称不上。
这样想着,薛晴又觉得流萤不真实起来,他只是作者几笔勾勒出来的,好似没血也没ròu,如果没了薛晴,他连最后的存在感也没有了,薛晴真想走过去猛拍一下他的肩膀,对他说,嘿,哥们,别这样,活泼点嘛。
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薛晴对流萤做了个嘘的动作,蹑手蹑脚地移动到门后,眼睛贴在捅好的小dòng上,透过小dòng只有一小块视线,视线中一个男人的手抱着个女人,从衣服看站着的男人是隔壁的采花贼,薛晴调整角度看那不幸女人的脸,是个面容恬静的年轻女子,老天爷啊,南宫洛洛你肿么yīn魂不散!
7奴家冤枉
薛晴像触电一样突然收回目光,又蹑手蹑脚地走到桌子附近,和流萤面对面坐着,桌子靠在墙边,薛晴凭着过人的耳力能听到一墙之隔的隔壁屋里的声音。别怀疑,薛晴是故意坐在这里的,身为女配她怎么能不关注女主的动向,给自己倒了杯茶在手里握着,心跳上提,注意着墙那边的响动。
开门的声音,行走时布料摩擦的声音,重物被放到chuáng上的声音,布料摩擦的声音,布料的声音,摩擦的声音,夹杂着南宫洛洛一丝轻微的呻吟声。薛晴手握茶杯握得更紧,随着听到的声音,她脑海中可以想象出一整套像电影一样的画面,采花贼抱着南宫洛洛进了房,把她放在chuáng上,正在脱她的衣服。南宫洛洛中的不止是迷香,还有chūn(和谐)药,chūn(和谐)药果然是古言中最了不起的灵丹妙药,南宫洛洛现在就跟金莲附体似的。很快,除了南宫洛洛的呻吟声之外有加上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对于阅遍艳(这样和谐!)qíng小说的薛晴来说,墙那边在做什么她了如指掌,脑中不自觉地勾勒出那画面,略有羞涩。
流萤坐在薛晴对面,也注意着隔壁的声音,他脸上没太大表qíng,但是毋庸置疑他也明白隔壁正在发生的事qíng。薛晴发现现在的qíng形就是她和自己的师侄一起坐着观看没有画面的AV,是在太没有人xing了!太丧尽天良了!她的脸刷地红了。
根据小说的设定,采花贼刚脱了南宫洛洛的衣服,亲了两口,摸了几把,阎溟圣斗士就从天而降救走洛洛雅典娜,在那之后阎溟怎样用三章H帮洛洛解毒的先不提,洛洛的第一次给了阎溟没便宜采花贼这是肯定的,可阎溟怎么到现在还没来,隔壁的声音已经趋于激烈,阎溟你要是再不来她可就……薛晴紧张地站起来,也许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毕竟qiángX对一个女人的伤害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