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书一面给孙姨娘梳着头,一面笑道:“生病儿的事儿哪个能说得准?还是好好看看大夫才能放心。
姨奶奶自己也说昨晚没有睡,今儿又吃不下东西,这不是病又是什么?话说回来,姨奶奶的人也是一心为了主子,倒也不算担不得事儿。就是我听说了,也急得什么似的,姨奶奶还是瞧瞧大夫的好。”
说着话,侍书也不待孙姨娘答话,便扬声儿道:“去个人回夫人,就说孙姨奶奶的身子不慡快了。”一旁有娘子答应着转身走了,孙氏连唤了两三声儿,那娘子仿佛耳聋般头也没有回一下。
侍书的话还没有说完,她不理会孙氏急呼,接着说道:“再去个人到二门儿说一声儿,让她们——”
孙姨娘听到侍书让人去回夫人时,已经着了急,但她拦已经拦不下:那娘子在侍书话音没有落地时,就一面应着声儿一面转身走了,对于孙姨娘的呼唤全当没有听到。
孙姨娘知道侍书现在是让人去请大夫,她急急的开口道:“侍书,不用这么麻烦了,我真的没有什么。如果真得身子不慡快,自然会回了夫人请个大夫过来瞧瞧的,现今没有什么事儿,叫了大夫来只会让人笑我轻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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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四章 莫不是有喜了?】
书并不是真要去请大夫这个事qíng要让红裳做主孙姨娘这次一开口,她便住嘴不说了。听完孙姨娘的话后,侍书说道:“姨奶奶这样可是不行,既这两日睡不着吃不下的,怎么也要瞧瞧大夫不是?姨奶奶不要瞒着我们了,就连雅音也说姨奶奶病了,这还假的了?”
侍书句句都要证实孙姨娘刚刚是病倒在chuáng上了,可是孙姨娘这个刚刚还被雅等人口口声声说病倒了的人儿,现在却句句都在分辩她没有病儿。
这样的qíng景儿,让侍书暗笑在心里,面儿上是一分也不露的。
孙姨娘听完侍书的话后脸色变了变,然后qiáng笑了笑:“雅音也是个没有主见的,被人说两句,便也认为我病倒了。”
侍书这次没有接口,她指着镜中孙姨娘的人影儿说道:“姨奶奶看这发式还行吗?”
原来说话的时,孙姨娘的头便梳好了。孙姨娘当然是连连点头夸侍书手巧,侍书便和孙姨娘商量戴哪个钗,又商量着戴哪朵花就这么点子小事儿,侍书硬是拉着孙姨娘说了晌的话儿。
选首饰的时候,孙姨娘几钗一类的东西要送给侍书,都被侍书笑着回绝了。
孙姨娘终于拾好了,外面也传来了小丫头的声音,听上去很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夫人、夫人来看姨奶奶了。”
娘一下子站了起来,然后她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侍书:侍书给自己梳头梳了这么久,说了这么多的话儿,原来是有缘故的。
侍一脸微笑的回望着孙姨娘,目光不闪不避。
孙姨娘回过脸来扶了雅音地手:去迎红裳:她就算知道了侍书地用意。又能如何呢?
孙姨娘把手绢帕使力地握住。她知道自己现在已经落了下风。发作侍书?孙姨娘暗中咬牙:怕是侍书这个小狐狸jīng巴不得我发作她呢。
侍书自打一开始便在计算孙姨娘:她刚刚一面给孙姨娘梳头。一面不停地纠缠孙姨娘生病地事儿。就是为了让孙姨娘急张起来。然后又借机使了人去告知红裳她在孙氏院门前就已经使过人去回红裳了。再使一次人回去。不过是做给孙氏看地;然后。侍书忽然不再提孙姨娘地病儿。同她商议戴什么头面首饰好。让孙姨娘松了一口气:孙姨娘巴不得侍书忘了自己有病地事儿。当然要和侍书好好地讨论一番。她还想送侍书点首饰。用意嘛不言而明。
孙姨娘在赵府除了一直自持貌美外。还一直自认聪慧无人能及。不想今日却折在了一个小丫头地手上。她怎么能不一肚子地闷气儿?
红裳已经进了院门儿。看到孙姨时不等她拜下去。急赶两步上前一把扶住了她:“你还出来做什么。不知道爱惜自己地身子怎么能行?我刚刚已经问过了你院里地几个丫头婆子。知道你病得极重。都病到了这个份儿上。还顾着这些子虚礼做什么?唉!”
红裳看到孙姨娘后其它地话先不说。先把孙姨娘有病儿地事qíng确定了。
孙姨娘听得满口的苦涩,正想要分辩说自己没有病时,红裳却摆手阻止了她说话:“你不要再多说什么了,好好养养jīng神吧,一会儿大夫就会来的。”然后,红裳便让画儿扶了孙姨娘,转身指着雅音喝斥道:“你们是怎么伺候姨娘的?姨娘生了病不回我也就罢了,现如今还让她带着病儿出来,你们就不知道劝着些?那还要你们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