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钧这多半年玩儿命一的做事儿,只为了积功好早日赶回京中:他怕妹妹回到赵府后会吃亏,有他在身边儿才会保妹妹一个平安喜乐。好在裳儿真得长大了,没有了他也能活得很好,这倒让他意外兼惊喜。
红裳看于不再追问奶娘的事qíng,便完全放下了心来:她如果事先能知道自己会接收本尊的记忆许她会把奶娘带在身边儿;不过谁也没有前后眼不是嘛,这也怪不得自己了。
现在红裳已经不怕有人能看穿她她有着两个人的记忆,她即是她,也是本尊红裳。
却没有就此放过红裳:上一次同红裳叙话,一来时间太短,二来兄妹相见难免过于激动,好些事qíng他根本没有来得及问;而且他在赵府住下当然不是为了住得舒服这几日在京中、在赵府中可是打听到了不少的风言风语;像宋氏、赵家的大姑娘等等,还有赵家的那些子侄们、其它的姨娘们。
所有这些,于钧今日都问个清楚明白——不然他哪里能睡得安稳、吃得香甜?妹妹倒底过得好不好?她到京后在赵府的日子是怎么样熬过来的?那些姨娘们是如何刁难过她?于钧如果不是有差事儿在身,他早就过来问红裳了。
红裳听到于钧的话,她不想正面的回答:不想于钧为她太过担心。可是于钧是打定了主意要问明白的,就不由得红裳不说了。红裳只得把事qíng尽量说得轻松、说得有惊无险,她一样还是隐下了宵儿发现了毒粉之类的事qíng。
于钧同红裳说话的时候,侍书四个人知机的退了出去:让兄妹二人好好谈谈心吧,太太受得委屈也是应该有人为她出头个公道;不然赵家的人真认为太太娘家无人好欺负呢。
就算红裳把事qíng化小了说出来,于钧也听得神色是极端的不好,而且于钧非常的不好骗,他总是能猜到红裳在哪个地方瞒了他什么;最后,除了孙氏的毒粉外,就连赵一鸣踢了红裳的那一脚儿,也被于钧问了出来。
凤舞的事qíng于钧已经早有耳闻因为凤舞和宋氏所做的事qíng,想瞒过于钧赵一鸣曾经踢的那一脚,是绝不可能的——宋氏现在就在官牢中,于钧有了心红裳不说,他也会有法子去问个清楚明白以红裳也就说了出来:她尤其不想让哥哥自他人处听到她被打的事qíng。
于钧的脸色非常的难看,异常的难看整个一张脸铁青铁青的;红裳相信:如果赵一鸣就在跟前儿,一定会被哥哥于钧bào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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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钧大力抱拳:各位谢你们在我没有上场之前对于我妹妹红裳的声援—尤其是在小女人对我妹妹总想下黑手时,能及时威胁她不敢妄动是要谢谢大家。
(小女人咬牙:要你出来求票,你乱说什么,小心我让你领盒饭!)
于钧斜一眼某女,懒得理她,继续说了下去:小妹有孕需要补,亲们手中的票票多多支持,我这里大礼谢过大家了!只要亲们的补(小女人大叫:就是投票支持,粉票、推荐票票都行啊)够母子平安
能让我家小妹母子平安,亲们想让我做啥都成啊。(成亲可以不?多娶向个穿越妹妹成不?)
小女人一把推走了于钧:只要有票票给红裳,于钧就扔给大家了,随便你们怎么的吧
【二百九十四章 正是有气儿无处撒】
钧紧紧的握了握拳,低低的吼道:“他居然踢了你一然敢踢你!真是太该死了!你长这么大,我和母亲都没有动过你一指头!他居然敢踢你!”只听于钧的语气,打赵一鸣一顿是不太可能会让他消气的。
红裳看哥哥的样子、听到他的话儿心就是一跳:自己还是想得太过简单,哥哥看样子不只是打赵一鸣一顿就算完了;她小心的看了看于钧,轻轻的道:“当时他也是被骗了……”
于钧一掌拍在桌子:“被骗了?!他一个大男人,做了这么久的官儿,被一个huáng毛丫头骗了?这样的傻子更不配做我的妹夫!”对于那个huáng毛丫头是赵一鸣的亲生女儿一事,于钧是丝毫不加以考虑:伤了他的妹妹后,就是天大的理儿摆在他面前,他也是不认同的。
于钧如果不是看到红裳现在活蹦乱跳的就在眼前,他说不定早就冲了出去找赵家的人算帐了,哪里还会有心思拍桌子。
侍书四个人在屋外听到一声巨响,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急急冲了进来,看到太太和舅老爷都是好好的,便又退了出去。
红裳可不想现哥哥和赵一鸣jiāo恶:自己夹在中间如何做人?她同赵一鸣还要想过下去,不为别的,只为了肚中的孩子,她也不能同赵一鸣一刀两断不是?对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