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有她自己知道,一颗心颤抖个不停,双脚有些发软,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自己的屋里,她可不认为对方是个软弱的女子。
何况,刚刚那qiáng劲的掌风,还有那不知名的药丸,一件的一件都证明,眼前的女子,不好惹。
慕容笑笑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并不回答艳妈妈的话,单手撑着额头,等着绮罗的到来。
想要烟雨楼,也是刚刚才生出的想法,绮罗如今是她的人,欺负了她的人,就等于是欺负了她,而借这事,正好可以将烟雨楼纳入囊中。
青楼无疑是最好收集消息的地方,有了这里,她可以得到很多qíng报,怎么着也要好好利用起来。
她的沉默,让艳妈妈与美艳女子头皮更是一阵阵的发麻,就在这时,房门发出推动的声响,艳妈妈惊喜的回头,以为是自己的人来了,却在见到门口同样一身夜行衣的黑衣人时,顿时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将她最后的希望掐灭。
“事都办完了?”慕容笑笑见到绮罗到来,直起了身子,问道。
绮罗关上门,轻轻点头:“恩,都解决了。”当初nüè待她,殴打她,企图毁了她清白的的下人,一个都不剩。
剪剪秋瞳忽地闪过一道寒芒,凌厉的视线扫向艳妈妈,眸中,充满了肃杀之意。
被绮罗的视线一瞪,艳妈妈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越发的恐惧。
“你……你又是谁?”
绮罗往前走了几步,伸手揭开脸上的面巾,露出了她那张美不胜收的容颜,看得许妈妈与美艳的女子齐齐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是你?!”
艳妈妈乌黑的眼珠微微转了一下,当下便明白过来一些事qíng,什么走错了地方,杀错了人,都是胡驺,她们分明就是冲着烟雨楼来的。
此时,艳妈妈的心里像打雷般跳个不已,更是惴惴不安。
“就是我,当日你bī我接客,对我百般侮rǔ,这笔账,今天该是时候好好跟你算一算了。”绮罗美眸一凛,冰冷的目光宛如冰刀,吓得艳妈妈双腿终于忍不住颤抖起来。
她可是看到了guī奴满身是血的躺在大堂里面,比起扔扔药丸的慕容笑笑,她更是惧怕绮罗。
艳妈妈身旁的美艳女子看着绮罗手中,还在不断滴血的利剑,吓得两眼一翻,再也承受不住内心的恐惧,晕了过去。
“绮罗,把血擦擦gān净,别吓着艳妈妈了。”慕容笑笑浅笑吟吟的说道,那温和的模样,一看就是很好说话的样子,可艳妈妈的心里越发的忐忑了。
她咽了咽口水,僵硬着表qíng望着绮罗执起剑,蹲下身,拿起早已晕过去不醒人事的女子的衣服,认真的擦了起来。
“艳妈妈,咱们来场jiāo易如何?我可以让你不用死在她的剑下。”慕容笑笑轻柔的声音婉转动听,好像山涧的泉水。
艳妈妈闻言,一双眼顿时瞪的老大,即恐惧又期待的问道:“什么jiāo易?”
“我要这烟雨楼。”慕容笑笑放下手中的茶杯,凝眸望着艳妈妈,冷声说道。狂妄的语气,带着不容人忽视的qiáng势。
艳妈妈瞳孔骤然紧缩,怒视着慕容笑笑,跳起来吼道:“你这是狮子大开口,想要我的烟雨楼,做梦。”
真是好大的口气,居然开口向她要烟雨楼,她一手创立的烟雨楼,她说要就给啊。
慕容笑笑见状,如水的眸子莹光流转,美不胜收:“你有说不的权利,不过既然你不肯合作,那只好……”她顿了一顿,而后说道:“绮罗。”
“多谢小姐。”绮罗见状,长臂一伸,剑锋指向了艳妈妈的喉间:“多亏你的拒绝,小姐才愿意把你的命留给我处置,否则,我心中的恶气怕真是没处发去。”
锋利的剑散发着森冷的乌青,倒映在艳妈妈的眼中,吓得她魂飞魄散,脑中电光火石一闪,她急忙嚷道:“我给,我给,快让你的人把剑拿开。”
她惨白着脸迫不急待的吼道,小命跟烟雨楼一比,自然是保命要紧,失了一个烟雨楼,她还能再创一个,反正这些年来的积蓄也不少,不愁日后不能过日子。
慕容笑笑给了绮罗一个眼神,绮罗有些心不甘qíng不愿的收手。
“把房契跟地契都拿来吧。”
艳妈妈闻言,急忙掏钥匙打开柜子,将一个红木小匣子递到慕容笑笑的手中,紧张的看着一旁对自已虎视眈眈的绮罗,就怕对方一个不痛快,拿刀在自己的脖子上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