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难以接受啊!
慕容笑笑听到却乐了,她伸出一只手,豪气万千的拍了拍皇甫沉言的肩膀,笑容和蔼的唤道:“七弟。”
皇甫沉言的嘴角抽搐的更厉害了,看着有种小人得志模样的慕容笑笑,无语的翻着白眼。
南宫祺在惊讶之后,换上了无比恭敬的神qíng,对皇甫墨邪认真的说道:“承蒙六皇子信任,南宫祺愿誓死追随六皇子。”
他当着他们的面摘下面具,这是对他们有着无比的信任,若非相信他们,六皇子又怎么可能轻易让他们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他隐身无双城,定有他的意思,回京了没有直接向别人宣布他是六皇子的身份,也有他的用意,而此刻,六皇子竟然毫不避讳的让他们知道,这份信任,让南宫祺很是窝心。
不管他是无双王爷,还是六皇子,既然他愿意让自己跟在他的身边,那么他此生定当忠心于他。
连安宁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俏皮的眨动的,她看了皇甫墨邪半晌,才将心中的震撼给压下:“六皇子,你说我爹有危险,那你一定也有办法帮帮我爹,是不是?”
虽然她很好奇为什么皇甫墨邪会变成无双城的无双城主,但怎么说这都是别人的隐私,如果别人不想说,而她贸然的开口问,那会显得很不礼貌,不管怎么样,他如今是笑儿的夫君,跟他们是站在同一阵线上的,而且现在他们面临的最大的困难是叶相的刁难,保证爹爹的安危要紧,至于这让她好奇的缘由,日后有的是时间,她可以问笑儿嘛。
皇甫墨邪能活着回来,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震撼,在大家的心中,六皇子早已葬身于那场大火,如果北朝的人见到了皇甫墨邪活生生的站在他们面前,不知会不会吓一跳。
听到连安宁这么问,慕容笑笑的心里也闪过担忧,叶相会对付舅舅这是迟早的事qíng,而她也正努力做着防备,但一想到叶相加快了整倒舅舅的速度,如果让他出其不意的话,那她岂不是防不甚防。
她仰头,忧心忡忡的看着皇甫墨邪,既然他能这么冷静的分析出来,也说得出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的话,那是否表明皇甫墨邪已经有了对付叶相,替南宫大人讨回公道,不让舅舅陷入险境的最好办法?
皇甫墨邪低头凝视着慕容笑笑,跳跃的烛火映入他漆黑的瞳眸里,闪烁着灿烂的光华,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无形中带给慕容笑笑qiáng大的安定感。
他说,放心,一切有我!
只是这细微的动作,慕容笑笑便没有一丝犹豫的相信了他。
“放了曹公公这么久,是该好好利用起来了,小七,五天后的亥时,我会进宫找皇甫临,你帮我将他拖在御书房,周围不要留任何人,给我可以自由出入皇宫的令牌,拿到太子之位前,我必须将我母妃的账,跟他好好算一算。”
皇甫墨邪如幽潭般深黑的眼中闪过一丝浅浅的恨意,虽然很淡,却很真切。
“这……”皇甫沉言解下腰间的令牌递给了皇甫墨邪,要令牌没有问题,可是六哥真的打算争太子之位吗?他有把握吗?而且,如妃娘娘的事qíng宫中人人皆知,是如妃对不起十一弟的母妃,六哥又如何找父皇算账。
“六哥,你有信心吗?”皇甫沉言疑惑的问道,不是他看不起六哥,实在是太子之位哪是那么容易就能得到的,如果可以,三哥跟五哥也不用这么费尽心神,较劲脑汁来争了,可到了六哥嘴里,怎么就变得如此轻飘飘的呢?
“还有,你不可以对父皇无礼。”他怎么能直呼父皇的名讳,太大胆了吧。
皇甫墨邪讥讽的勾了勾唇角,笑容里充满了刺骨的寒意:“我还要如何对他有礼?尊称一声父皇?他配吗,这十四年里,他尽到过一个做父亲该有的责任吗?”
即使他的嘴里称他一声父皇,但是他的心里,卡着一根刺,拔不去,他也不能发自内心的接受皇甫临。
皇甫沉言看着皇甫墨邪对皇甫临压抑的愤怒,无耐的摇了摇头,也渐渐听明白了,六哥觉得当年的如妃娘娘是无辜的,而他也找到了足以证明如妃娘娘清白的人证,这个曹公公,不知道是哪个公里伺候的曹公公?
他没见过当年的qíng形,只是听得宫里议论纷纷,说如妃娘娘如何心狠手辣,如何惨无人道,不仅不放过大的,连刚出生的皇子皇女都不放过,而且证据确凿,让人不容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