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怎么今天这个时候还在房里,竟没有去上早朝。
不过,主子的事向来不是她们丫环该管的,忙带着皇甫墨邪的吩咐匆匆离去。
皇甫墨邪站在门口,对着屋里的慕容笑笑说道:“我去跟岳母说一声,你不着急,慢慢来,我等你用早膳。”
温柔的语调,像轻风拂柳,带着醉人的意。
玲珑跟新儿四人抬着热水进屋,慕容笑笑只着了袭衣坐在chuáng上,当玲珑见到慕容笑笑满脖子紫红色淤痕时,吓得惊叫了一声:“呀,太子妃,你的脖子怎么回事?”
慕容笑笑猝然一惊,起身走到铜镜前,一看之下自己也愣了一跳,脸上布满了尴尬的红色,这让她如何解释才好。
新儿闻言,走了过来,却第一眼看到了chuáng铺上那一抹刺目惊心的红,怔了一怔之后,露出暧昧的笑容,用胳膊碰了碰玲珑。
玲珑顺着新儿的视线望向chuáng上,瞬间了然,同样暧昧的看着慕容笑笑,掩着嘴角偷笑。
这让慕容笑笑更是羞的差一点挖个dòng钻进去,回头瞪了玲珑与新儿两人:“都不许笑了,再笑把你们调到别的地方去。”
“太子妃恕罪,奴婢不敢了。”
玲珑跟新儿忙讨饶,但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没有减弱的趋势。
她们可是真心替太子妃高兴的,虽然时间晚了许多,本该是dòng房花烛夜就该发生的事qíng,不过晚,总比没有好。
盼儿与天巧两人陌名其妙,均不解的看着偷笑的玲珑与新儿。
沐浴完,慕容笑笑顿时觉得浑身舒服许多,酸痛虽然还在,但却减缓了许多,于是带着玲珑四人往膳厅走去。
“太子可真体贴太子妃。”新儿指的是吩咐她们准备热水伺候慕容笑笑沐浴的事qíng。
“玲珑姐,新儿姐,什么事让你们笑的这么开心。”盼儿眨着眼睛,好奇的问道。
玲珑与新儿相视一望,看了一眼前方的慕容笑笑,悄悄的附在盼儿与天巧的耳边说着。
声音虽然很轻,不过还是依稀落在了慕容笑笑的耳朵里,也让她想起昨晚发生的事qíng,不由得脸红心跳。
才到膳厅门口,就见皇甫墨邪倚门站着,一见慕容笑笑,忙走了过来,温柔的扶着她往里走去。
“舒服一点没有?”他轻声问道。
慕容笑笑低着头,闷闷的‘恩’了一声。
连翘看着眼前的一幕,眼眶有些湿润,笑儿比她幸福,能找到这么真心待她的良人,如此,她便放心了。
“笑儿,快坐,娘做了你爱吃的皮蛋瘦ròu粥,快来偿偿合不合你口味。”连翘笑看着慕容笑笑,说道。
慕容笑笑不免错愕,呆呆的抬头:“娘,你……”娘从小便被家人捧在手心里疼,食指不沾阳chūn水,嫁去慕容府也没下过厨,今天竟为她特意熬粥。
连翘明白慕容笑笑所指,温柔的说道:“在护国公府闲来无事,便跟着大嫂下厨,不过时间不久,只学会了煮粥。”
在护国公府的时候总见大嫂为大哥下厨,每次都能在大哥脸上见到幸福的表qíng,想来大嫂的这份qíng意,最让大哥珍视。
如今已没有男人值得自己为他洗手做羹汤,但是她还有一双儿女,让笑儿跟翼儿吃到她煮的东西,也觉得幸福的。
能跟笑儿,翼儿生活在一起,是她离开慕容府后最希望的日子,如今笑儿将她与翼儿接到太子府,真是让她满足不已,更难得的是太子殿下竟没有一丝怨言,他宠笑儿宠到如斯地步,她这个当娘的自是开心。
“岳母亲自下厨,小婿有幸偿到,真是荣幸之至。”
听了皇甫墨邪的话,连翘颇即欣喜又紧张:“太子殿下过誉了。”对皇甫墨邪的身份,连翘还是谨守规矩。
慕容笑笑很无语的看着身旁拍马屁的男子,但却很是欢愉,她明白,皇甫墨邪是爱屋及屋,因为是她在乎的亲人,所以他才格外特别相待。
“娘,我是笑儿的夫君,亦是您半个儿子,称我太子就显得生疏了。”皇甫墨邪搂着慕容笑笑坐下,径自换了称呼,这一声娘,越发的显的亲密,而他也叫得顺口,乐此不彼。
很久没有叫过娘了,久到他都要忘了这种感觉。
连翘感动的看着皇甫墨邪,心qíng说不出的激动,重重的点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