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玲珑点头,突然觉得不对劲,猛的瞪向了石千书:“你怎么知道我睡觉爱踢被子。”
“呃——”石千书傻眼,眼珠子快速一转,忙道:“有次回来的晚,我偶然经过时看到的。”打死也不能说他经常站在她的窗外,不然肯定把他当色láng看。
玲珑狐疑的睨了他一眼,显然半信半疑:“真的只是偶然?”
“当然是真的。”石千书挺直了腰,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可信度高一些:“还有……”
正想继续说下去,只见玲珑一口打断道:“怎么还有,你又不是不回来,别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她吸了吸鼻子,心里的担忧从此刻开始便涌了出来:“我等你回来。”
短短的几个字,让石千书顿地感动的想哭,重重的点头保证:“有你等我,我爬也爬回来。”
大军出城的这一天,慕容笑笑一直跟着皇甫墨邪走到城门口,目送着远去的大军,对他的思念已不可遏制的开始了。
希望这一仗,他们会顺利。
临窗的桌上,灯笼将燃烧的烛火笼罩,烛光透过灯罩淡淡的,有几分的昏huáng。将整间屋子也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华丽的龙chuáng,金色的chuáng钩勾起层层叠叠、繁琐,描绘金龙的chuáng帘,宽敞的chuáng上,玉枕的方向,丝被质地柔软而光华。
重重的宫门被人推开,宸妃摇曳生姿的走了进来,她嘴角轻弯,带着胜利者的笑容,一步一步靠近龙chuáng,居高临下的望着躺在chuáng上不能动弹的皇甫临,眼中带着浓浓的轻蔑。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觉得臣妾这身衣赏好不好看。”宸妃笑着说道,张开双手,在皇甫临面前转了一个圈。
那是皇后才有资格穿的凤袍,上面的凤凰栩栩如生,展翅翱翔,仿佛要冲破云霄。
“过了今晚,哀家将是洛朝最尊贵的皇太后。”
“贱……贱人!”皇甫临憋的脸色铁青,僵硬的双手重重的拍打着chuáng沿,怒声骂道,只是那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威摄力。
宸妃美眸突的一瞪,俯身对着皇甫临的英俊的脸甩了一巴掌:“混仗东西,哀家也是你骂的,也不瞧瞧你现在是什么德行。”
“毒妇,你这个毒妇,朕不会放过你的,朕死也不会轻饶了你。”
“哈哈哈哈。”像是听到了极好笑的话,宸妃疯狂的大笑:“你还想怎么不放过我,你以为你还有翻身的机会吗?我爹跟北太子早就计划好了,只要他出兵,就能分散集中在京城的大部分兵力,如此一来,我爹就能够轻而易举的将人换成自己的人,对了,还有让你骄傲的太子殿下,怕是现在早已bào尸荒野了吧。”
“你说什么?”皇甫临青筋bào突,怒瞪着宸妃,刚想坐起身,却又重重的倒在了chuáng上,此时的他,就像一个废人,任人宰割,连一点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皇甫临越是如此,宸妃越是兴奋,脸上的笑容怎么也掩饰不住:“皇上还不知道吗?太子殿下走的那条路,我们早已布好了埋伏,只等一网打尽,而这个时候,皇甫墨邪早该身首异处了。”
“朕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样对朕?”皇甫临一脸痛惜的问道。
“你对我好有何用,我想要的后位你肯给我吗?既然你不肯,那我只好自己动手了,当不了皇后,可我能当皇太后,到时候别说皇后,就连新皇也要对我敬让三分。”
权力,只要至上的权力才是她想要的,她才不要低人一等,皇帝的宠妃又如何,还不是屈居皇后之下。
突然,门口响起杂乱的脚步声,而叶相的声音也随之响起:“湘儿,别跟他那么多废话。”话落,他人已走到了皇甫临chuáng前:“皇甫临,识相的,快把玉玺jiāo出来,我或许还能饶你不死。”
皇甫临冷冷的看着叶相,目光轻轻一扫,落在了叶相身旁的皇甫离圣身上:“好,真好,朕真是养了一个好儿子啊,居然联合逆贼造反,想要玉玺吗,做梦,朕就是死也不会把玉玺jiāo出来的。”
叶相跟皇甫离圣的身站,站满了身穿铠甲的将士们,将皇甫临的寝宫围得几乎水泄不通。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若你再这么不识好歹,信不信本相立即去太子府杀了慕容笑笑跟她肚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