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一听却一点都不开心。这景杉前一段时间还在润玉酒楼中被自己摆了一道,这次万一找自己麻烦该怎么办啊?不行不行,她可不能去。
于是她急忙跑到颜亦欢的门边冲着里面喊着:“大师姐!我肚子疼!不能随你去见客人了,你自己去吧!顺便帮我同师父说一声!哎呦我坚持不住了,我去上茅厕了哈!”还没等颜亦欢回答呢,这苏玉一溜烟就跑回自己房中好好的猫着了。
小安当时正在苏玉的房中为她打扫着房间,没在忧昙身边守着。也不知道景杉来了,看到苏玉回来还很是疑惑的问道:“你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莫不是课程完成的好,小姐先给你放回来了吧?”
苏玉喝了一口桌子上的茶,左看右看看没人之后才贼兮兮的说道:“哪有啊!这据说府上来了个客人,我和那客人还有点过节的。不能去见,所以就找理由溜回来了。小安你可得千万帮我保密啊,千万不能让师父知道!”
小安一听说苏玉这话,也顾不得打扫房间了,放下手中的工具就向着前厅走去。这来客人了,自己不在忧昙小姐身边守着怎么行呢。“你放心吧,我不会对着小姐说的。等那客人走了,我再叫你出来。”
“好嘞!”苏玉开心的回答着。
前厅中的景杉在椅子上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看着在主位上坐着的忧昙。忧昙的旁边是颜亦欢和夏汐沫。都是一身正装打扮,眉目清秀靓丽多姿。
景杉是见过这两人几次的,此次见了,也未感觉到有什么不同的。
忧昙见苏玉还没来,不禁回头小声的问着:“苏苏怎么没来?”
颜亦欢低头小声的回答:“她说她肚子痛,去上茅厕了。”
忧昙的目光若有所思。回过了头。
“景公子,关于你上次说的加单子的事qíng,我想我是不能接了,你也看到,我府上一共没有几个绣娘,根本就接不下那么大单子的。”忧昙在听了景杉的来意之后淡淡的拒绝道。
景杉拿起手边的青瓷茶杯小酌了一口,随即笑颜如花:“忧小姐还是这么慡直,我就想到你会这么说了。但是为何不再考虑一下呢,这次的单子我可是能给你平时十倍的酬劳呢。”
忧昙不为所动:“我忧昙刺绣一直都不是为了赚钱,若是我想要,一副刺绣,岂止是十倍的酬劳?”
景杉哈哈笑道:“说得好,凭你忧昙的本事,就算要个百倍,估计也会有人愿意要买的。但是我却想问一句,听说你府上新收了个徒弟,这不是有了人手了么?难道非要让我拿出圣旨来压你么?”
忧昙还没开口,颜亦欢便在一旁冷笑一声:“你说苏玉?得了吧,她那水平,还不如一个初学的人呢,这么长时间了,连最简单的刺绣都做不好。她还能完成什么单子?”
“不得多嘴!”忧昙冷冷的呵斥道,给颜亦欢吓的一惊。
“哦?”看来所传非虚啊,景杉眼中划过一丝算计:“可否让我见一见你这新徒弟?”
忧昙本来想拿苏玉身体抱恙来拒绝,但是景杉那边却自言自语似的说道:“我可是听说今年圣上的五十大寿要重新请一批戏班子,而公主有意把这个机会给白玉京,不知道圣上会不会同意呢?”
一遇到关于白玉京的事qíng,忧昙就没辙了。这公主对白玉京有qíng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据说这么多年,为了等他也是一直都未嫁的。这次要是让白玉京去了京都,恐怕他就没有再回来的机会了。以公主那个跋扈的xing子,就算是囚禁,也不会再放白玉京走了。
“汐沫,你去叫苏玉出来。”忧昙在恨恨的瞪了景杉一眼之后,才对着夏汐沫吩咐道。
本来以为没事了的苏玉一看她二师姐来叫她去前厅,可是千般万般个不愿意啊。但是师命难违,她也只能硬着头皮,随着夏汐沫到了前厅来。
前厅中除了忧昙,颜亦欢和小安之外,就只有景杉和随他而来的下人了。倒也没有其他的人。
苏玉先是给忧昙请了安,随后才给景杉施礼:“见过公子。”
在刚刚苏玉进来的时候,景杉就觉得眼熟的很,这么一看才发现是那天在酒楼认识的女孩子。
“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景杉笑了笑,戏谑的看着苏玉。
忧昙不解:“你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