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师姐认识陈路晗还有唐云昊这两个人么?”苏玉问着。
夏汐沫想了想之后若有所思的说:“陈在京都是大姓,虽然我没听过陈路晗这号人物。但想必应该也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而唐云昊这个名字……我真的是感觉很熟悉……我想想啊,爹爹肯定是跟我提过的……”
一旁的颜亦欢看着这两人说话这么费劲,便冷冷的cha嘴:“唐云昊,大陈最年轻的神医,据说没有他治不好的病。他的品阶也和其他的太医不大相同,只是给太子以上品阶看病,据说平民要是想见他一面可是比见天子还难的。而且这人有很重的起chuáng气,他平时就算是睡一天不起来,都没人敢叫的。”
苏玉越听越觉得震撼。原来这小芳真的是傍到大款了啊,自己怎么没有这种好命呢。
“啊!你这么一说我是想起来了,这唐云昊可是在整个陈国都出名的人物啊,我爹当年给我讲他的光荣事迹讲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最有意思的就是他那起chuáng气了……我爹当时还感叹,当唐云昊身边的丫鬟肯定是很难的事qíng。指不定哪天就因为打扰他睡觉被毒死了……哈哈……”夏汐沫在一边笑点很低的笑着,苏玉也跟着呵呵笑了几声,看时辰差不多了才问起了师父的事qíng。
“那看来师姐们都在师父身边呆了好长时间了吧,师父一直都是现在这个样子的么?”苏玉装作很是好奇的问着。
夏汐沫被打开了话匣子,自然就止不住了:“是啊,我来的比大师姐晚了一些,但是印象中师父一直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的,每月去几次玉京居,然后自己在房中研究着新花式,绣着花。”
颜亦欢也想了想,似乎这么多年,师父都是一点变化都没有的。
苏玉顿时忧愁了,若是个正常的女人,在堕胎之后的一段时间肯定是有变化的,而且一看这忧昙当初就是因为没有调养好而落下了这么大的病根,居然都没人发现么?再说了,这颜亦欢和夏汐沫都来了这么久了,就不知道些其他的事qíng?
“那看来咱们的师父还真的是几十年如一日啊,你们看师父和玉京先生以后会怎么样?”苏玉终于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反正现在三个人都是一个线上的蚂蚱,她们就算是想告诉师父说苏玉议论她,苏玉也是能反咬一口的。
夏汐沫先开了口:“还能怎么样,就是以前的那个样子呗,玉京先生对师父一直都是不冷不热的,看不清楚他的心意,师父也是,一点都不主动,就好像是望夫石一般,但是我看玉京先生是不会回来的。”说完之后,她还伤心的叹了口气。
可怜了师父那么美好的女子了,夏汐沫当年想给师父介绍那么多好男子,但是她都没有同意。那个时候开始,夏汐沫就明白了,忧昙是不可能放下白玉京的了。
颜亦欢在一边也点头:“我也同意汐沫的话。关于他们俩的事qíng,我也是有些耳闻的。据说当年师父一直在玉京先生的后面转悠,不过玉京先生却没有任何的表示。后来据说师父还闭关了好几个月才出来,之后就和玉京先生以礼相待了。”
对上了,苏玉在心中暗自想着。看来他们之间还是发生了什么。忧昙堕胎之后在府中调养了几个月,然后出去之后就放开了对白玉京的执念。白玉京可能以为是好事,所以也就释然了。
而且这么多年,看玉京居发展的那么好,就知道白玉京在那个地上付出了很多很多的心血。师父啊师父,你还真是悲哀,在白玉京心中都比不过一个冷冰冰的宅子。
“好了师姐,也快到时间吃饭了,你们就先走吧,我做完功课就也离开这里了。”苏玉很是乖巧的说。
颜亦欢的单子很大,所以只能一直在绣,晚上的时候都是很晚才能休息的。夏汐沫放下了手中的针线,就和拿着东西的颜亦欢先退了出去,还叮嘱了苏玉走的时候要好好检查门窗是否上锁。
苏玉看两人走了之后,才慢慢的收敛的笑容。忧昙的事qíng有太多是她搞不清楚的,而且她师父真的很是让她心疼。一个女孩子家的,为何要去做这种等待人的事qíng呢,那白玉京可能在心中还在嘲笑着你傻呢。
苏玉站在窗边,看着傍晚的时候雨停了,天空中露出那一抹湛蓝的光彩。师父,白玉京就真的是你的良人么?值得你一等这么多年?他可知道你为他付出了多少?这样的男人,我宁愿你从未认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