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轻车熟路的罩上她的小笼包子揉捏,温热苏麻,刹时,昨夜的红烛光影暧昧气氛相互缠纠涌进脑海,周身热度猛然上升,某处有丝丝温热润滑溢出……
“行文……”她好容易稳住心神,轻推他,想提醒丫头们还没睡呢。
岳行文轻咬她敏感的耳垂含糊着,“还痛么……”。大掌却没有片刻迟疑,轻一下缓一下揉捏着她胸前的小豆,引得她一阵阵细喘。
同时身子紧紧向她贴去,让她清晰的感觉到火热坚挺的形状,分明是暗示她不要拒绝。
青篱不由又暗咒:闷骚,闷骚
“还痛么……”他哑声问,身子嵌在她双腿间,来回轻动摩挲。
青篱突的想起先前的比喻清阳的话来:尝过ròu味儿,便再也难以忍受整日的青菜豆腐。
于他而言也是吧。好像,于她而言好像也是。
“不,不痛了……”
话音刚落,唇猛然被含住,舌尖更火热有力的进入纠缠,罩在胸前的大掌顺着领口滑了进去,轻捻,一路向下……
檀木雕花大chuáng咯吱作响,暖帐温度炙热,直到月移中稍,岳行文积蓄的yù望才宣泄而出。
云收雨歇之后,两个人相拥而卧,青篱靠在岳行文的怀中,静静的闭着眼,手掌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有力的心跳。肌肤温暖,一片静谧安详。
“先生,”稍微歇息过来的苏青篱,半抬起头,动动了酸软的腰肢,小手一下下点着他的胸口,开始讨伐某人,“你知道书中曾有提到过一种很变态的生物,叫作láng人么?”
岳行文眼中含笑,轻摇头,“不知。”
青篱一撇嘴,提高音调:“láng人就是平时从外表看与常人并无不同,但一到月圆之夜就会变身为凶残的láng的人。”她顿了顿,眯起眼睛,凑近他:“指的就是先生这种人。”
想了想又摇头,“不对,先生是láng人中的变异种类。不到月圆也会变身。哼”
“我可以理解我的篱儿在夸我么?”某人伸手一揪她的小鼻子,戏谑轻笑。
“你……”脸皮厚到天下无敌。“这个是夸么?是指控,指控,你懂不懂?”
“不是夸么?”某人疑惑,顺手将她带入怀中。胸腔震动,发出低沉的笑声。
青篱气馁,对这样一个死也不承认错误的人,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可怜她的小腰……
在岳府的日子是安宁的,当然也有点无聊。事实上她无聊已久,在苏府连着掬了三个月,早就腻味了。
在岳府更不能如在苏府,兴致突来,随着自己的意愿折腾个什么物件儿来。
是以,当第三日要回门时,青篱的心中竟有一丝期待,甚至有些遗憾她的娘家怎的不是在百里开外?否则她就可以藉机游玩一番了。
且两府离这么近,居然还要乘马车,让她愤愤不平,窝在车厢内,装模作样的在那人面前念了几句什么chūn阳暖啊chūn风chuī,杏花白啊桃花红的,天苍苍野茫茫风chuī糙低见牛羊……希望他能听懂她的意思,找个机会带她出去放放风。
无奈,那人只是轻笑,又斥责一句:“野丫头”
青篱撇嘴:没qíng趣的家伙
入了苏府,一同见过老太太,坐着没说几句话,他被苏二老爷苏老爷拉去说话,一同陪着的还有她的小堂兄苏鸣,青篱冲着他眨眨眼,意思是我在岳府很乖的,没惹祸看着他脸微红偏过头去,心中暗笑。
“二丫头在那边可好?”岳行文刚出去,苏老太太脸上的笑意敛起,问道。
初始青篱尚未觉出什么,扫过王夫人方氏以及屋内丫头婆子的脸,觉得气氛有些不对。
笑着回道:“老太太放心,都好。”
“都好就好。出嫁不比在家中,把你们的小脾气都收一收。”苏老太太点点头,说了这么一句,便不再言语。
方氏起身笑着拉过青篱:“老太太,二丫头今日来了是客,有什么话儿呀,用过饭再说也不迟。”
侍书也笑:“是呢,二夫人说的对,老太太,宴席快开了,有什么嘱咐的话,也得等二小姐吃饱了再说,否则,没得叫岳夫人笑话老太太只为了省碗饭……”
苏老太太脸上微有了笑意。
青篱扫过王夫人,只见她神色不愉,微低着头,脸上有些尴尬。心中大约能猜出苏老太太说这话是因为苏青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