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清僵着脸摇了摇脑袋。
四爷喟叹的摩挲了两下她娇嫩的脸颊:“好姑娘,爷就爱你这样的乖巧的。”语毕,竟不由分说的重新覆上了她的身,抓起她幼细的双腿重新分开两侧缠于他的腰间,动作凶而猛的肆意驰/骋……
翌日清晨,张子清颤着软手软脚伺候着四爷穿戴完毕,然后就让翠枝给她从里到外重新拿了套衣裳,这几乎成了惯例,每次四爷来这过夜,她从里到外的衣裳几乎没一件能囫囵的过的了一夜。
四爷今个早是在她这用的膳,没让她伺候,特恩准了她坐下一同用膳。
菜式中有荤菜的,四爷自然是一筷子都没夹,可让张子清感到既恐尤惊的是,今个的四大爷似乎鬼附身,竟破天荒的纡尊降贵的亲自将荤菜夹给了她。
反常即为妖啊,由不得她不提心吊胆的忐忑着。
好不容易这顿饭吃完结束,送走了四爷这尊大神,张子清简单拾掇了番,白着一张脸,既惊且疑的向着福晋的院子而去。值得一提的是,这回这张小脸真的是本色出演的白。
恐怕张子清是整个四爷院里唯一一个,被四爷点名侍寝却惹不得其他女人嫉妒的女人吧,但瞧着她那似一脚踏进棺材的虚浮样,再瞧着她那苍白不似人样摇摇yù坠似乎随时可能晕倒的病弱样,众女人都忍不住的叹息,可怜悲催的,这么个破身子还得被迫承/欢着,爷是不整死她不罢休吧?
话说张子清一踏进福晋的屋子,见着座上的福晋,不知怎的就失了神,倒是吓得福晋好一跳,忙扬声让人搬了椅子,扶着张子清赶紧坐了下。
“待会回去时妹妹再从我这拿回去些补品罢,妹妹体虚,可千万得保管好自个的身子。”
张子清怔怔的神色下其实qiáng压着翻滚的qíng绪,掐着手心她反复压下胸口涌起的这股子冲动,不能问,须禁言,四爷昨晚的警告犹在耳边,记得祸从口中起呐。
目光不经意移动间,不小心注意到于福晋下首啜着茶水的李氏,张子清不由得再次狠掐了掌心ròu,不可靠,万一李氏的qíng况并不如她所想,那她岂不自陷危险境地?想想事发后四爷择人而噬的寒光,张子清不由得打了个寒栗。
闷着头张子清有些病态的想,若四爷待她们都如待她那样一般,那她似乎会多少觉得心理平衡,会多少圆满些了吧。随即又狠掐了把大腿,果然是后院呆的久了,连想法都开变了态的。
☆、52、v章 …
52、v章
如今后院的侍寝格局由于张子清的加入不得不重新排序,一月中福晋八天,三个格格各三天,其余侍妾们总共给安排了两天,至于四爷去不去那就看他的意思了。剩下的时间则是由四爷随意安排,或是寝在书房,或是兴致来了也会到其他女人那就寝。
这个月张子清扒拉着指头数了数,她共侍寝了七次,除了她固定的侍寝天数外,四爷还在他随意安排的时日内额外余出了四天给她,这就使得她的侍寝天数仅居福晋之下,摇身一跃成为府内最受宠的小妾。每当后院其他女人酸酸的说她如何的恩宠加身时,张子清总是木着脸默不作声,这等子恩宠是身在其中方解其中味呐,用句文艺的话来讲那叫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若是真让她们晓得她那些个夜里无一不是充当四爷的奶嬷嬷的话,不知她们是否还是一如既往的酸的连胃都发疼。
四月初,后院众人盼望已久的搬迁大事终于来临,全府上下一片喜气洋洋,收拾了东西,各主子带着各自选定好的奴才欢天喜地的往新府上而去。去的路上还不停的于轿中想着,新府上会是个什么样,分配给自个的院子又会是个是什么样,将来要把自个的院子如何规划如何装饰等等云云。
按理说出宫开府时带走的奴才内务府上都是有人数规定的,可这规定卡的也不是那么死,多一两个少一两个往往内务府的人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的就算了。
出宫的时候,李氏武氏轿子外最多跟着不过五个奴才,这还包括她们各自闺女的奶嬷嬷,可放眼往张子清的软轿周围瞅去,却几乎将原来她屋里伺候着的奴才全都搬了过来。对于这一不平等待遇现状,张子清能告诉她们四爷在喂饱的时候是很好说话的人,几乎有求必应吗?额外提一下的是,她屋里的那个德栓,也就是如今的小全子,本是想舍了他不带走的,可这厮嗅觉灵敏的很,似乎似乎察觉到了这个不利于他的苗头,早在出府的前几日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膝行到张子清屋里,又磕头又自扇耳光的求张子清别抛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