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丧的捂住了眼,这一刻她仿佛也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怀疑,难道她真的是做错了?她教女那一套根本就不适合这个世界的生存准则?等级分明的封建阶级,因为有个好爹因为生在了皇家,所以富灵阿就有了放肆的资本,只要她爹能替她兜得住,她就可以肆意妄为、霸道专横?就算嚣张跋扈就算是坏,这也无碍?这种观点完全与她多年所受的教育背道而驰,即便前世经历了那样险恶的末世,她依旧还是认为人理应有所为有所不为,大方向上的道义不能缺失,善良与正义不能完全泯灭,就拿前世的末世来说,要是失了心中的道义,因着肚子饿就要抢老弱妇孺的食物,因着丧尸可怕,就要将战友推向丧尸的爪牙下以求自保,自私自利恃qiáng凛弱,那人又岂能称之为人?
或许对待富灵阿的教育问题上,她是想的严重了,甚至是糙木皆兵小题大做,可她不得不未雨绸缪,民间有话,小时偷针长大偷金,而富灵阿小小年纪就看出恃qiáng凛弱的苗头,而且还有他阿玛在旁纵容,长此以往,岂不是助长了她的恶xing?
张子清思来想去不得章法,不由急火攻心,可能是想的过多伤了神,忽的脑袋针扎似的一疼,脸庞陡然苍白,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主子!”
抬手制止住翠枝的惊叫,嘴角勉qiáng往炕上的方位努了努,翠枝忙和小曲子一块扶着她上了炕。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刚还好好的这,这是怎么了这?”
“没事,别声张,你们都下去吧,我睡会就好。”
“可是主子……”
张子清敛了声:“都下去。”
小曲子和翠枝无不担忧的退了下去,张子清压着太阳xué使劲按了按,企图阻止这一**汹涌而来的痛意,不想却愈演愈烈,巨大的疼痛绞的她近乎喘不过气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总觉得我手痒,想要开nüè,爪贱啊爪贱,美人们还是穿戴好防护甲,以备不时之需
二更还是别想了,这次爷可是说真的哟
☆、78晋江首发
张子清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毫无征兆的疼痛让她心里面发慌,本想运行体内灵气缓解疼痛,不想刚起发动一口血就吐了出来,而此刻的脑袋更像是千万只huáng蜂尾后针扎她一般,痛苦难当。
饶是她心xing再坚韧也忍不住痛呼出声,手指死命绞着帷帐,额头汗如雨下,用了意念yù冲/进空间里,却无不令她心凉的是她的空间竟让她吃了闭门羹,冷冷的将她拒之门外。
这阵子痛也就维持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一炷香的功夫过后,那阵子痛来如风去如风的消散,试着运转了灵气,一切如常,再试了试进入空间,也畅通无阻,一切正常的让她感觉刚才那阵子痛那阵子异常是她做的梦。
她先是怀疑自个是中了毒,进了空间后就直奔空间那口温泉,泡了好半会后愣是没见着身上出现什么污垢,绞尽脑汁的为刚才那阵诡异的痛想了几种可能,依次推翻后,也毫无头绪,却也懒得再想,这事就暂且落下了,只是yīn影却余留了在她心底,偶尔想想总觉得心底生出丝不祥的意味。
迷迷糊糊躺在炕上睡了一觉,翌日起来,简单的食用过早膳,心qíng不佳做什么都提不起劲,索xing就重回了炕上又眯了会,直到翠枝小声的叫醒她,说是李氏来看望她来了。
张子清按了按太阳xué,清醒了会就让翠枝扶着她出去,正悠闲抿着茶水的李氏见着张子清模样倒是微微一惊,毕竟张子清脸上的虚弱之色显而易见。
“真是苦了姐姐了。”李氏轻声叹道,姣好的容貌因着近些年的chūn风得意愈发的明媚靓丽,尤其是去年生了府里的二阿哥弘盼,更是一改先前的低调作风,整个人彻底张扬起来,开始处处打压着武氏不说,甚至还屡屡和福晋掐尖,行事作风中隐约有后院第二人的架势。不知是哪路小道消息来说,说是四爷过了年可能就要封这李氏做侧福晋,这可把李氏给高兴坏了,愈发的高调张扬,渐渐地竟连福晋都不放在了眼里。
对此张子清无不感慨,那略带纯qíng的文艺女青年真的是一去不复返了,现在的李氏是渐渐与历史上的李氏重合了。
听着李氏包含同qíng的一声轻叹,张子清勉qiáng牵牵唇角,并未答话,只是猜测着李氏的来意。
又抿了口茶水,李氏拿帕子轻抹了下唇角,柔风细雨的道明来意:“姐姐屋里昨个夜里的事qíng今早可都传遍了咱整个府上,姐姐也知道,妹妹不是多管闲事的人,要不是念着姐姐当年的恩qíng,妹妹在这也定不会多嘴来说些掏心窝子的话。无怪乎咱爷恼怒,姐姐真的是大错了,就算是从咱自个的肚皮里爬出的儿女,可一旦生了下来,咱们和他们的身份那就彻底隔了一大截。是,咱的确是他们的额娘,可姐姐别忘了,归根究底他们却是主子,而咱们这些外姓的,统统都是人家的奴才。奴才岂有动手打主子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