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灵阿哦了声,由着弘昀牵着她的手离开了张子清房里。
四爷心下动容,瞧瞧,听听,爷的儿子多么的董事体贴,你丫怎的就下得去手去欺负?!
这一夜,四爷下起手来毫不留qíng,抱着张子清就来到了书案前,bī迫着她趴在书案上写弟子规十遍,而他则双手掐着她的细腰qiángbī那水润的紧窄吃力吞吐他的滚烫,一出一进间挟裹着雄xing的彪悍。
张子清泪眼朦胧的吃力承受着,颤抖着爪子刚握着毛笔写了两个字,后面一个刁钻角度的挞伐瞬间击的她腿窝酸软,手脚无力,饱蘸浓墨的笔间瞬间在宣纸上划出了一道深浅不一的黑杠。
四爷在后头快慰的拧了她一下腰,冷哼:“就这点本事?你那不可一世的能耐呢?”说着,用力朝前一顶,连根没入:“写,今个晚什么时候写完十遍,爷什么时候就放过你。”
94章
翌日清晨,四爷他们爷三其乐融融的围着餐桌吃着早膳,张子清软手软脚的躺在炕上,隐隐约约听着从厅房那边传来的说笑声,不由深深诅咒着某人的马车最好今个坏在路上,若是上班迟到被康熙大爷臭骂,那就再好不过了。
待四爷用完了膳心满意足的离去,张子清也着人去给福晋告了假,她这状态,就是想去给福晋请安也有心无力。
四爷离开了好一会,弘昀才期期艾艾的掀开她屋里的软帘一角,从fèng隙中偷偷看着屋里他额娘的脸色,见他额娘有气无力的瘫在炕上补睡,可能是在心里头估摸了下武力值,觉得他额娘bào走揍人的几率xing不算太大,这才掀开了软帘小心翼翼的闪了进来,小脸上挂着可怜巴巴的神qíng,一摇一摆的向他额娘的方向走了过来。
听到脚步声张子清就知道是她那小儿子进来了,眼皮一掀,瞧他背着手也不知藏了个什么东西在身后,一脸讨好的向她过来,张子清也不动声色,继续就在炕上歇着,她倒要看看她这满肚子心眼的儿子要搞什么名堂。
未语人先笑,这就是她儿子的行事作风,不得不说这简直就是弘昀的必杀器,就连她那满肚子的火都莫名其妙的因这纯真的笑容而生生降了七分,毕竟老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额娘,在儿子心里,额娘永远是最最美丽的,永远美得和外面的花朵一样美。儿子今天看到外面漂亮的花开的鲜艳,儿子就想,如果将漂亮的花摘下来送给额娘,额娘一定会非常开心,因为额娘和漂亮的花一样美丽。”说着,那藏在身后的手就伸到了身前,将满手的花捧到张子清跟前:“额娘,这是儿子辛辛苦苦特地为您摘得,额娘开不开心?”
听到前半段话,尽管知道是弘昀在灌迷汤,张子清心头还是有种隐晦的小愉悦的,毕竟女人嘛,被人说漂亮还能不开心?更何况还是自个的儿子夸赞,多少心头还是有些飘飘然的。等听到后半句,看到弘昀突然碰到她跟前的一捧huáng灿灿娇艳艳的小jú/花,张子清有那么片刻的怔忡。原谅她脑海中不纯洁的思想吧,曾在*界混过的女yín棍伤不起啊伤不起。
深秋过去,寒冷的冬季如期而至。
立冬那日,下起了康熙四十三年冬的第一场雪,大人们大都懒得动弹,窝在炭火烧的旺的房间里窝冬,至于府里的几个孩子们,正是贪玩好动,猫嫌狗恶的年纪,要他们老老实实的窝在房间里,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于是府里头的大二三这三个阿哥,以及二三这两个格格们,呼朋引伴的汇聚一堂,在府里头的一花园处玩起了堆雪人,打雪仗,嘻嘻闹闹的倒也好不开心。大阿哥自六岁起就去了宫里的上书房念书,今个下雪偏又赶上休沐,完成了功课后,福晋怜他平日功课繁重太过辛苦,趁着四爷不在家就私自放了弘晖的假。平日里弘晖一有了空闲怎的也会过来找富灵阿玩,尤其是富灵阿的兔子有了小小乖这个后代后,弘晖更是眼热的不成,恨不得能将脚钉在张子清的院里那才叫好。
可自从要兔子被那说话直横的富灵阿一口回绝之后,弘晖自觉他的小心肝受伤了,生闷气,一连几日也不过来找富灵阿。后来听说富灵阿将小小乖送给了弘昀,弘晖更气了,咱们这么多年的师兄妹之qíng竟比不过和你短短三年的姐弟qíng,你这不是红果果的伤哥的心吗?可怜那弘晖一个人生着闷气,线条粗的富灵阿丝毫不觉,过几天兴冲冲地的跑到福晋院里去找弘晖玩,被刘嬷嬷带话说那大阿哥学业重,近阶段怕是很忙,实在不方便相见。可悲那富灵阿丝毫察觉不出弘晖给她的闭门羹,还自以为体谅的想着,大哥近阶段忙,那她就等过些日子再来。于是弘晖就更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