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张子清第一次见着四爷练武的模样。只见他身着开襟的短袖跤衣下身着着较为宽松的绸裤。辫子也随意甩在脖子上缠着。一改往日的严谨。看起来倒是的洒脱随xing的很。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得到四爷的背影。她看四爷围着沙袋出拳、撩腿。每一次的出击都于沉稳的力道中挟裹着一种淡淡的狠劲。亦如他的为人一般。看似波làng不惊却是机锋内敛。锋芒暗藏。
汗水濡湿了他的衣服。后背一大块布料因着汗水的黏湿xing而紧紧的贴在他的背上。清楚的勾勒出他后背的肌理。随着他每一次的用力出击。男xing雄健的肌ròu隐约迸现。无形之中彰显着男xing的力度和qiáng悍。
最后一记撩腿出击后。四爷收了脚。甩了甩手。然后走到一旁的木架子上随手拎起湿毛巾擦了擦脑门和脸。也没转头看她。只是转身去小案上拿起茶壶倒了杯凉茶。不咸不淡的开口道:“来了?”
张子清目光随着四爷而动。语气含了丝小心:“不知爷叫妾过来所为何事?”
四爷猛灌了两口凉茶。又拿起湿毛巾擦了两把脸。这才将手中毛巾随意掷在案上。转身朝着张子清走来。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在张子清五步远处四爷停了步。转了转手腕不经意瞥着她淡淡问道。
今日的四爷显然与以往的严谨不同。两腿微微叉开站着。开襟衫带了几分汗渍有些凌乱的向两边敞开。结实有力的胸腹就这么赤露露的坦着。上面细密的汗珠遍布远远看去犹如涂了层蜡油。随着他的呼吸轻微起伏着。衬着他那jīng悍qiáng健的躯膛倒是显得他整个人较之以往多出了几分野xing。
可能是男xing气息过于浓郁。张子清无端觉得有几分侵略xing。不由将身子微微侧过避开与他正面相对。听到四爷询问。下意识的拿目光往周围一扫。略顿片刻。道:“是……布库房。”
“知道何为布库?”
张子清敏感神经就挑了起来。心下警惕:“妾一个女人家家知道那些摔摔打打的玩意作甚?都是都是爷们才耍的。妾又哪里懂得?”
四爷的脸上没什么表qíng。只是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布库又称作撩跤、掼跤。不过两两徒手相搏。赌的是脚力。先着地者为输。爷这般说你可听得懂?”
张子清愈发的警惕。抿紧唇不做多一语。
“看来你是听得懂了。也不枉爷多费唇舌。”四爷淡淡说着。然后就在张子清惊悚的目光中脱掉了他身上的那件短袖跤衣。随意往地上一掷。抬脚朝她走近了两步。
张子清瞪大眼:”爷。爷这是要作何?”
四爷停住步。唇角微勾:“怕什么。爷还能吃了你?不过是听老十三说他的小四嫂武艺如何的超群。爷心下就好奇的很。想要你来跟爷来耍两下罢了。”说着身子下沉蹲成马步。冲面前人招招手:“快来和爷比划比划。让爷也来见识下什么叫女中豪杰。”
张子清后退两步。眼睛忍不住的就往门外瞟:“妾不会。爷莫要拿妾说笑。”
“不会?没关系。爷相信以你张佳氏的蕙质兰心劲。只要比划两下就无师自通了。”四爷眯眼盯她:“爷奉劝你还是别想着逃。没爷的命令你今个是出不得这门的。想离开就得按爷的吩咐来做。过来。爷只说最后一次。”
张子清不信邪。转身就冲着门外跑去。可没跑几步就只觉一股沉厚的力道从肩膀传来。接着就被大力带进一滚烫濡湿的胸膛中。这一瞬似乎对方的动作停顿了片刻。可片刻后施加在她身上的力道再起。身体一转胳膊一痛。接着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再次回魂却是因着背部火辣辣的痛。原来刚那一瞬间被辣手摧花的四爷一个过肩摔给摔个十成十。
张子清躺在地上倒抽冷气。背部灼痛的她差点连泪都飚了出来。偏的这时四爷不紧不慢的走到她跟前。环着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语气淡淡:“爷说过。今个你别想逃。爷还说过。爷只说最后一次。既然不将爷的话放在心头。爷只好用其他方法让你记着。顺带着也好让你了解了解什么叫布库。刚刚爷示范的动作。你可记住了?”
张子清气的手脚发抖。禽shòu啊禽shòu。果真是没有无耻只有更无耻对着娇滴滴手无弱jī之力的女人都能下此毒手。还能冠冕堂皇义正言辞。果真是恶毒无耻没下限的禽shòu哉
躺在地上张子清还不动弹了。有本事那他就跟她在这里耗。看谁能耗的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