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摸摸她的后脑勺。叹道:“瞧你鬼jīng鬼jīng的。明明还是有几分力气的。却偏偏在爷跟前装相。闲来你也无所事事。留着那几分力气作甚?还不如留着气力多陪陪爷。”
“爷。妾不是……”
“别说爷霸道不怜香惜玉。爷这回让你选。你余下的那点气力是再陪着爷再练上几圈呢还是要陪着爷于点其他的事?”说起于点其他事。身前男人意有所指的将她压紧了些。不用明确点出来。张子清就已经能明显感受的到抵在她小腹上的那蠢蠢yù动的刚硬。
张子清哭丧着脸:“那还是陪爷练上几圈吧。”
四爷一言不发的将她身子翻过背对着他。同时手也扯上了她的衣物。用力几下几乎就撕扯殆尽。
张子清惊悚的捂着胸前几块仅存的破布。质问:“爷你要于什么?爷你怎能说话不算话?”
四爷的双手摸上了她温软的小腹。躯体前倾覆上了她光滑细腻的后背。低下头吻上了她瓷白的颈子。嗓音低哑:“爷怎么不说话不算话了?这么多年了。爷这不深谙你嘴里说一套心里想一套的行事作风吗?你这小女子呐。最为口是心非。虽然嘴里不说想要。可心里边可是想的打紧不是?爷不过顺了你心意顺手推舟罢了。哪里就不算话了?”
张子清泪。四爷绝对是变相的报复她来着。
一手沿着她腰线慢慢抚摸着。一手慢慢下移捻上了她的腿心。张子清已经没力气去阻挡他侵略的步伐。只能瘫着身子任他施为的手撑开她微抿的双腿。而后忽轻忽重的色qíng揉捏。
“把手环在柱子上。抱紧了。”
沙哑的嗓音在耳畔不容置疑的发号施令。可张子清却依旧双手抱胸迟迟不肯依命行事。四爷没那么多耐xing。随之抓了她两胳膊qiáng迫xing的将两手从胸口搬到了柱子上。
感受四爷贴在她后背的那蓬勃的蠢蠢yù动。张子清颤声哭道:“你这个变态……”
四爷用腿将她两细腿撑开。闻言随口问:“变态为何?”
“你这个大变态”
四爷将手指忽快忽慢的抽送了两下。然后慢慢退了出来。换做早就蠢蠢yù动等不及的某庞然大物。抵着那温软cháo湿处慢慢推了进去。
“好好。你说爷变态爷就是变态。都依你。”揽着那柔软的细腰四爷舒慡的厮磨着。来回推送了不过十来下。他就发现身前的女人身子就软的跟瘫水似的。快要支撑不住的直往下滑。令他不禁开口低斥道:“怎的这般没用?给爷抱紧了。要是不能让爷今个弄的慡了。信不信爷日后每每都将你拎过来弄上几回 张子清只能含泪咬牙的扒着柱子撑着。默默承受着体内炙铁般的巨物来回的厮磨冲撞。承受着身后男人qiáng悍的进攻挞伐。信。她怎能不信。岂敢不信。这种无耻没下限的雄xing闷骚货。背着人当真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
116
抱着沉睡中的张子清放到了库房隔间的小榻上,四爷散着湿漉漉的辫子,身上松垮挂着一身金huáng色绸缎里衣坐在榻边,微倾了身子伸手抚去她贴在脸上的湿发,掌心贴了贴她的额头脸颊,可能感觉有些微凉,眉头不由蹙起。
“爷,可还有什么事吩咐奴才?”待两位主子沐浴完,苏培盛着人将浴桶搬下打扫好布库房后,便轻手轻脚的走近隔间,隔着垂帘小声询问。
“下去着人熬些姜汤过来。”
“嗻,奴才这就吩咐人去熬。”苏培盛应声,轻着手脚悄无声息的退下,仔细将房门关好。
沉睡中的人似受什么困扰,微皱了脸,眉心微折,似乎带了一份戒备两分委屈还有三分埋怨看起来倒是可怜的打紧。四爷的手忍不住抚上了那褶皱的眉心上,安抚似得摩挲了几下似乎想将那其中蕴藉的戒备委屈与埋怨都一一抚平。倒像是有感应般,四爷的安抚仿佛起了作用,眉心的褶皱倒是慢慢下去了几分,可唯独那一分戒备仿佛是与生俱来镌刻在骨子里的执着一般,虽浅淡,却不容动摇,不禁令四爷微微一滞。
以往与四爷同chuáng而寝时,怕自己睡熟无意梦呓会透露出自己一直小心翼翼深藏的秘密,所以张子清大抵是不敢太睡熟的,一般都是一夜浅眠,所以善于伪装的她自然不会让任何人查出任何端倪,哪怕是心思深沉目光毒辣的四爷。可现今她的身体自然不比有浓厚真气相护之时,又跟四爷折腾的这么久,本还有些意识的qiáng撑着,可到最后到底没战胜睡魔的侵袭,qiáng撑的意志全线崩塌,彻底失了戒心陷入了深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