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清想,当她愿意回来不是,也不知是谁那时二话不说,跟土匪似的扛着她就掳进了宫。
四爷依旧咬牙切齿的发着脾气:“爷只当这些年你化了灰,索xing早就忘了你,五年多了,爷府里头的女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哪里还有你张佳子清的位置?你在外头将爷忘得gān净,却不知爷如今是九五之尊,天下的美人都任爷来挑选,环肥燕瘦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不想想你这个时候才回来,难道就不觉得huáng花菜都凉了?”
张子清忍着没吭声,四爷那厢却依旧不依不饶:“你还回来作甚?晃了那么多年,还忘得那么gān净,你索xing就在外头晃一辈子得了,爷倒也省心了。”
张子清气的肺疼,别过脸懒得看他。
四爷疾言厉色:“还知道生气?造成这一切后果的是谁?当年你若但凡将爷的话听在耳中记在心里,会有那般严重的后果吗!连李氏那样手无缚jī之力的都能不少胳膊不少腿的回来,反观你呢,还尚有些腿脚功夫,怎的当时就bī到那种境地?你说你是不是废物,你说你还有何用!福晋,李氏,人家都能全身而退,怎么轮到你了,让人拉回来的……却是一滩ròu末!!你成心在折磨谁?你想过富灵阿和弘昀的感受否?你让他们如何面对那残酷的现实!爷说什么你都吊儿郎当,生死关头你也吊儿郎当!蝼蚁尚且懂得偷生,明哲保身的道理连个低微的牲畜都懂,莫不是你连它们都不如!”
四爷越说越厉,张子清终于成功被他那张毒嘴骂哭,拍打着往他的脸抓去:“你就会骂我!你就会骂我!你自个站着说话不腰疼!我想这样吗!我想吗!那个人有病,放着别人不追单单就追我!好不容易我弄死了他,树上还蹲着一个!还放冷箭!那箭就那么轻轻擦过我身体,我就头昏脑胀,接着凭空又冒出一个坏蛋!我就这么倒霉,我有什么招!除了拼命跑我总不能硬碰硬吧?我头昏脑胀掉下了沟滚了好几个圈侥幸没死,可那人却也跟着下来拼命要弄死我!我好不容易逃了,虽然什么都忘了,可也到底挣扎着捡了一条命活了下来!我拼了命活下来,你却骂我,你还咒我,你良心都喂láng狗了你!”
见她哭的厉害还奋力挣扎似乎要往外跑的架势,四爷也顾不上理会额角的几道抓痕,忙按住她安哄道:“你莫哭了,爷不骂你就是。”
张子清拿手掌按住他的脸往外推,恨声哭道:“你离我远点,我再也不要见到你这个渣!奶奶啊,您去哪了啊,您要是见到有人这么欺负您的心肝,您岂不是要心疼坏了啊——”
好端端的一个下午,景阳宫就在这哭天抢地的哭嚎声中度过,四爷令人将门窗都关紧实了,然后就这么僵着脸听了一个下午的凄凄切切哭喊声。这女人有个特点,那就是她是真敢闹,她若真闹起来,她是不会管你是哪根葱的。
一个下午四爷就在女人哭声连带着指责声度过的,待她哭声止歇,他学会了一个新名词,渣。虽然他不解其意,但他十万分的肯定也不是个好称呼,因为这个字今个下午从她嘴里蹦出的次数不下百次,对象自然是他。
太阳落山之后,某人终于也偃旗息鼓了,四爷也终于得以松了口气。他不得不承认,可能是宫外头的几年将这个女人养的野了,她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看着背对着他耸着肩膀尚一抽一抽打着哭嗝的女人,四爷头疼的揉了揉额角,罢了,以后他说教的时候大不了就稍微注意下分寸,至于她,慢慢再j□j吧。
不过有件事他势必要弄清楚的,五年前的那件事,怕是有人别有用心!想至此处,四爷胸口陡然积攒了滔天的怒焰,眸光也为之一狠,敢打主意打在他女人头上,不知是哪个作死的竟有这般的狗胆!
第一百四十章 140
待到用晚膳的时候。两人的qíng绪已经恢复如初。肩并肩挨在桌前和和气气的吃着饭。不时地相互给对方夹着菜。那气氛瞧着倒是和谐极了。丝毫看不出白日那番激烈吵闹的模样来。
这一夜四爷自是歇脚在了景阳宫这处。等到两人梳洗完后要安置时。正值如láng似虎年纪的男人自然是忍不住按倒她向她索欢。而张子清倒也没推拒。软软的任他推倒。揽着他的脖子无比乖觉的将柔软的身子送上。然后任他炽烈的亲吻。抚摸。进入……
连要了三回。四爷方觉得痛快了。云收雨歇后粗喘着气息翻了个身。然后长臂一揽将枕边人提溜到自个的躯膛上枕着。感受着那娇软的呼吸chuī拂在他上下起伏的胸口上。他不由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