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京城,书生参加文举考试,武者参加武举考试,一同参考的两人互相勉励,相互加油,最后一同中举,同为状元这是一个双喜的事qíng。
书生被派去南方重镇历练,武者则北方镇守边疆。
两人时不时书信来往,物品相送,互通有没,当然也会互相帮助了。
一眨眼,几十年过去了,书生位极人臣,什么人见了都得给脸,决定的事更是没有敢反对的武者在边疆功绩不断,位居将军之列,作为镇守一方的主将,又有谁敢对他的说话敢质疑也正因为几十年过去了,两人都奉命回京述职,两个没见几十年的朋友,兄弟终于聚首一堂。
两人说说笑笑,忆忆过去,讲讲现在,谈谈未来,日子很得很快活。
一日两人相聚说起家中儿孙,两人均十分自豪,一谈之下,两人的孙媳妇均有了身孕,兴起,说定了指腹之事,如同为男则结为兄弟,同为女则结为金兰,若一男一女则为夫妻。
两人的想法一拍即合,说等小孩出生,就庆祝一翻。
几个月之后,小孩出生了,一男一女,于是两位老人家,叫上一家大小,换上新衣,以示隆重,大肆通知亲朋好友,广而告之,让所有认识与不认识之人都参与到这喜事中,请来地位显赫的见证人,为这一对小未婚夫妻庆祝庆祝,一同来到全京城最好最大的酒楼吃喝一顿以示高兴jiāo换信物,让证婚人见证,一切礼议都做足了,接下来当然是酒足饭饱一顿了。
吃喝之后问题来了。
书生认为这顿应该是他请,武者认为这一顿应该是他请才对,原因?
书生说自家的小孩是男的,无错,书生的孙子是男丁,这定亲的酒当然是男家付的,你女家来争什么?
武者认为,自己一个堂堂的将军,外出吃饭付钱的事,当然是由雄赳赳气昂昂的男子汉来付的,那有让人请的道理于是书生与武者互不相让,最后两人相看不顺眼,开口对骂,继而动手,像想一下,一个书生,一个将军,这有得打吗?
还好,见证人之中也有武将,拦下了武者,到最后,书生与武者谁也拉不下脸,这事就横于两人的心间,慢慢地两人都病了,儿子,孙子想和解的就到对方面前说词,让对方给自己父亲低头,同样的心思,同样是孝顺之人,怎么让自家老父低头两家开始相看不顺眼了大病过后,书生和武者都选择了告老还乡,还的是两人的乡下。还乡了,虽然朝庭有奖赏,但是还是会坐吃山空的,于是都选择了做一些生意,两家做了同一个选择——开酒楼,营杂货。
于是原本解不开的结,就更深了两家势成水火一边听,许家安由一脸的响往,慢慢听出了因由,小小的脸膛也忍不住抽搐起来,两家结仇为的只是谁付一顿饭钱?
这也太扯了吧
但是许家安在叔公的眼里看到了认真,这认真告诉许家安,这两家或者这两人就是吴胖子和胡子男两家,书生和武者应该,不,一定就是矮老者和高老者了。
两人身上的所识也就很好解释了,文状元身上没书卷气?上过战场的将军那能没杀气?
叔公爷爷知道许家安对故事已经理解了,接着说,“很多年前,叔公爷爷我拿着姜糖到集上卖的时候,刚好也给两家看上”
“那最后是如何解决的?”许家安迫不及待地问。
“当时叔公让他们选,一是两家都卖,二是两家都不卖。”
“咦?”
“是不是还有第三个选择,只卖一家?”
“是”许家安点头。
“作为一个商人,一个想赚钱的人,当然是越多人拿货越好,所以要卖两家,要不两家也不卖,这样一是得罪两家,但是没有只帮一家,偏帮是死罪,得罪的罪名还是算小的”
“偏向一家是死罪,两家不卖是小罪?”许家安思考着叔公的话。
“家安是想只卖一家?”
“没有”
“那?”
“学叔公的好了”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的,现在站在一块头的田上。一个青年正地田间拔糙。许家安认得,是叔公的孙子。好像叫阿震的。
叔公蹲着,看着看那绿绿的禾苗,许家安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怎么看怎么觉得那苗子没什jīng神。
“去年旱了,今年的禾苗总是长不好。”叔公无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