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看看大夫吧,你这样可是不行的。”方动说,说着就转了个方向,要走向药店。
安安想了想,也好,去看看吧,不然真有什么骨裂了什么的,那可是手尾长啊。
一行人慢慢的向着药店前进。
阿chūn哥和方南都说要抱安安或者背她过去,安安笑了笑,拒绝了,距离不远,现在走着也不是很痛,就是那种你转一下姿势就会痛,姿势不变的话,痛的感觉就会少很多。
“家安,你怎么将那个竹尺子放腰上了?”阿chūn哥看着那还cha在安安腰上的竹尺子。
“这个,不就是因为今天要卖香茅,子奕不是将茅子都拿回家了嘛,我就帮着收拾,后来那个想起了点东西,就去写下来,写着写着就……”安安停了。
“就怎么了,这两个有关系?”阿chūn哥想不通,竹尺子与香茅的关系。
“就睡晚了,所以天亮了小北去叫我的时候,嘻,我才起来嘛,昨晚只记只写东西,忘记清点今天要带的东西,所以在出门前我才看了一看蜂罐子,看有没拿错,这个就是那时候拿上手的,上了车子,出了村,才想起自个手里拿着这个,难道全程都拿着它吗?不就放腰上了”
“傻人有傻福”方南笑着说。没这个,众人也不知能否由大汉手中救下家安。
“我说不是,是今天出门,我洗脸洗得不gān净,所以样子看上去衰衰的,所以才会被拉下水的”安安觉得自己今天之所以这样倒霉,就是因为脸没洗gān净。
身边几人听了都笑了。
到了药店。
“怎么回来了,是不是忘记了东西?”站在柜台里的老大夫很眼利地,在安安一进门就看到了。
“大夫爷爷,我摔跤了”安安扁了一下嘴,撒娇地说。
“怎么摔的,来,给爷爷看看”说着还刮了方南他们一眼,就像说,你们怎么当人家大哥,小妹也没有看顾好。
进了内堂,告诉了大夫经过,方南他们又给瞪了一下,那意思是你们怎么没挡前面去方南,方动一脸的无辜,不是不想挡,不是没反应过来嘛。阿chūn哥神经很大条,只顾着问伤得如何。
“没事。就是淤了,过些日子就好了。”王大夫的妻子掀了帘子出来。
“真的?”
“这段时间在小心一些,不要再用力碰到,不然很难退淤的。”王夫人笑着说安安红着脸,一脸尴尬的跟在王夫人身后出来。
“不用吃药,也不用敷药,回到家里用热水敷一下,自己注意就好了。”王夫人继续jiāo待着。
这几年,安安时不时过来jiāo药,与王大夫一家已经混熟了,更重要的是老王大夫觉得安安的糙药常识很不错,他还想将子奕收到门下,打的是,同是一家人,水平应该差不多,那知,子奕对这七窍全通,就是一窍没通,当时就给气到了,但是安安很按照他的要求来jiāo糙药,什么时候需要那一类药多,安安就尽量多采那一类,慢慢气消了,还十分重视这个小女孩,常常就自个叹气,安安怎么不是男子,不然自己就后继有人了。
这话传到他儿子耳中,只能十分的无奈,不是自己医术不好,得不到老爷子的认同,而是成亲多年,自己还没有生下一儿半女,就是这个让老大夫十分的不满意。
作为一个大夫,能用的办法都用了,药吃了不少,神也拜了,也求了,还是没用。
于是东南西北,安安子奕,阿chūn哥等这几个常常到来的小鬼或者半大少年就深得这一家子的欢迎。
“嘻嘻”的笑声中带过了尴尬。
王大夫也进了内堂,拉过阿chūn哥,“那个马蜂还有没有,刚刚顾着看症,都忘记了,有的话,多送一点过来,那个酒很不错,现在很多人来到第一件事就是买点回去看门。”
“阿chūn,钱是要赚,但是安全也重要,知道吗?”
“知道,阿chūn会注意,那个蜂,还要过几天,我得上山找才有。”阿chūn很老实地说。
“这个没关系,慢慢来,就让他们等一下就好了,也不是大事。”王夫人笑着说,“今天在这里吃饭怎样?”
“谢谢夫人,我们的东西还没买完,这饭就不吃了。”方动说。
“好吧,那你们小心一些吧”
“好,那再见。”四人出了内堂,向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