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睿瞪着江何氏,没有说话,江何氏说的是事实,如果安安是一般的闺秀,不论她的闺秀表现如何得体,如何高贵,林睿都不会看安安一眼,不会将这丫头放上了心头,不会细细观察,更不会找她给作!更不会像现在一样,当丫头看作自己孙女一般,着紧起她的声誉问题。
林睿挥了挥手,“这事我会处理,没有问题的!”
说完也不等江何氏再回话,就离开了!
江何氏木然的看着林睿离开,喃喃的说,“真的可以取舍,真的舍得?”
梅娘送了林睿离开,进来向江何氏回报,说安安刚刚来过大厅想进来,但是知道不让进就离开了。
江何氏挥手让梅娘下去了。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的!”江何氏等梅娘走远了,开口说话。
大厅空空的只有她一人,她在对谁说话?安安原本想走的,但是听到这里,愕然了一下,还有人来了?谁?
等了一会。
“许家安!还不到大厅上来!”声音不大,但是在隔壁的安安却听得一清二楚。
啊,她说的是自己,那,她知道自己正在这里偷听?
安安回神,下地穿鞋,到了厅上,面上带着尴尬,“母亲!”
“唔!你都听到了?”
安安知道江何氏说的话,摇了摇头,“只听到后面的一点点,前面的没有听到。”
“坐下吧!”江何氏拿起了茶喝了一口。
安安在江何氏的下首坐了下来。
“你林爷爷来告诉我一件事,两天之前,陆离铺子外,发生了一件事,外面的一些有心人,拿着这事,准备大闹一翻,你林爷爷知道了,已经阻止了,我知道,你一向都是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小事当没事,大事当小事,所以出事了,你也不告诉我与子奕,是不是?”
安安笑了笑,知道江何氏说的是那一件事,在安安的心里觉得,那还真的只是小事,小得不能再少的事,而且已经过去了,完全没有说的必要!自己都不放在心上,难道还要让人安慰?或者说回那些人?打他们一顿感?还是报官?没有必要!
“我知道你觉得没有必要,这是因为你不知道那些人之后想做什么?他们要向外传言,说你不守妇道,勾三搭四,说你水xing杨花,说你在那一天在那里吃亏了!”
“啊?”
“意外吧!”
安安点点头。心里想着谁那么没品,要做这样的事?
“你放心,你林爷爷已经给你解决了,当初决定让你与他上契,还是有好处的!”
“他来就是为这事?”
“他说,这事之所以会出现,不全怪那些人,你要负起很大的责任,而这个责任有大半应该归我,所以他来骂我了,迟点也派人来教你学那些应该学的,母亲想过了,你也大了,也是时候正式学一学的!”
“母亲,安安知道不应该到那里,唔,惹事,但是他也不应该骂你啊,何况惹事的是安安。责任怎会要让你负呢?”安安先认错,还为江何氏抱不平。
“不,他说的对,是母亲的责任,如果母亲有严格规管你,那天的事就不会发生,由于母亲没有做到,也因为你不明白,身份,言行,举止,在大家,在上层人的眼里是如何重要!如是你清楚,你不会将小玉留在家中,你不会一个人站在一堆大男人中间而不知道问题所在,你不会给人取笑而没事一般,你更不会到现在也不知道事qíng的严重!安安,女子的名声是很重要的,没有名声的女子,将会被社会遗弃,给世人唾骂!”江何氏严肃的看着安安,认真的说。
安安张了张嘴,有这么严重?
“由今天开始,你乖乖的留在家里,有事就jiāo待下人做,等你林爷爷的人来教你规矩,知道吗?”
安安见着江何氏认真严肃的样子,点了点头,“安安知道!”
接下来的日子,安安那里都不能去,全天留在家中,习字,练画,写计划,下厨,练琴,学规矩,……
日子不但很闷很无聊,还让安安很头痛,铺子有事,都拿到家中请教安安,(一直都是有事请安安到铺子,看过qíng况之后,安安再想办法解决的)没有实物看,当时环境也不清楚,要安安只听管事形容就想办法,让安安头痛得不知道如何处理。后来还是子奕到铺子看过qíng况后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