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酒阁在那里,却十问十不知,由于风chuī起了,总会有人查问的,有人找到了地址,上门试了一下,更是大力的推荐,然后,与杨震与吴用相熟的也问到了,杨震与吴用当然也大力的称赞,给酒阁作起了宣传。
于是第三天,试业的最后一天,酒阁竟然出现了小小的人龙。
也就是在这一天,酒阁的牌子给人炒了起来,一个百两!——原价,一个一两!
也在这一天开始,酒阁开始忙碌了起来。
最后有人问。那风,是由那里传出来的?没有答案!
子奕听到的时候正请方南与关彻吃着饭,三人满脸的笑意!子奕回去之后,让下人给城里几个重要人物分别送上了一块牌子!
收到牌子的人当然都十分的高兴了!酒阁的名声就更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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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收前夕,朝廷下了旨,所有上缴的粮税必需过风机。
一时的像是掀起了大làng一般,但是有点消息与能力的人,在很早。最早的在去看已经知道有这么一回事。虽然làng很大,但是很快就压了下去了。
特别是当大多数的地主都支持的时候!
朝廷收的粮要过风机,作为地主的他们,收地租也当然收过了机的,不亏,甚至还赚了。当然支持了!
下面的佃家,细家,小农家。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
林睿与安安看到这风cháo的时候,正在镇上为新田的收割作准备。
几台刚出炉的脱粒机摆在林睿的面前,像个好奇宝宝一般。林睿转着圈,围着机子细看。
“真的比原来的好用?”看过后,林睿还不相信。
“你真多问题,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安安虽然不耻回答,但是心里却也是没有底的。这东西还没有试过,效果她也不知道!
“是,试一下,应该试试!”
下了田,根据谷子,麦子的成熟度,与cha秧时间相比较,选好的一个缺口,收割开始了!
旧式的脱粒,是将穗子在一个桶子的边上内壁上敲打,让谷粒脱落。想要将谷子脱gān净,必须重复多次,所以脱粒这一工作不但辛苦,还很慢!不过如果技巧好,却不会落下多少叶子的!
安安这一脱粒机是用一带子连着一踏板与一带齿位的一组板子。踩动踏板,板子转动,在转动的时候会将置于脱粒机围边与齿板的谷子带落,但是谷子叶也会一起掉落。
速度快上很多,但是杂物如叶子却会落下很多。
配着这个现状,安安还让工匠做了耙子,在晒谷子的时候将叶子整除!
加上过风机,虽然过程步骤多了,但是辛劳程度却大大的减少!
佃农一开始并不习惯,但是一天的尝试下,速度比正常的快上五倍不止。
锯齿镰刀,手起,禾杆落,脚踩,谷子下,停机装袋,运往晒场。田里不断重复这一个过程。
晒场上,耙子起,叶子堆,翻晒,一片热火朝天!
林睿站在田边看着一袋的收成,那笑一刻也没有停过。
老天爷很配合,一连十多天,都没有下雨,收割完成,晒好的谷子要过风机入仓了!
入仓之前当然就是称重了。
一算下来,亩产达到三百四十三斤。
三百四十三斤,数字不算很突出,但是这是一个没有叶子,没有杂物的晒gān的实重,净重!
三百四十三斤,比一般农家连石子,连叶子,还没有gān的那一个量还重!
晒gān了,最少少了三分之一的重量,那表示,湿谷子的亩产到了四百多五百斤!
林睿瞪着眼前的收成,脸笑得都成了花了。
安安很满意,这田可是用了自己知道最好的方法种出来的,如果收成还不如以前,那不如撞豆腐死了算了!
收完了新田的,安安回到了村里,看看自家的田去了。
在小坡上的粮食也已经收好了,子奕作的监工。
看到安安,不提子奕笑得多高兴,就是佃农门也是满脸的笑意。
但是安安却不能像以前一样,换上男装与子奕一起下田了,只能站在田边上看看而已。
最后称重了,比新田的平均亩产还重了六十多斤。
林睿看到了,他不满,“家安,你怎么能够藏私?”
看到产量,安安笑了笑,“我才没有藏私,我这田可是整理了好几年的,泥土的养份可是很到位的,新田才整理了一年,想追上这田,还得加把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