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就喝那来的多话!”说着让子奕给自己满上。
自己招来小僮,“礼呢?拿上来!”
小僮递过一个朴素的盒子,“这小姐的!”
“来家安,这是给你的!”说着让小僮将盒子jiāo给了安安,他自己拿着一个糕点咬着。安安接过让小玉拿了进去。
叶尚书就着杯子喝了一口,再看看杯中之物,慢慢的将杯子里的喝光了,“这酒那来?”子奕上前给叶尚书满上。
“我孙女自己酿的!”一脸的得瑟。
叶尚书看着安安,他不相信,这小丫头竟然有这一手?
“你啊,在信里骂我,说我nüè待我孙女,我告诉你。以我孙女这一手,不用我也不会吃不饱,你看你那是什么眼光,真是狗眼看人低!”
叶夫人的眼光,再一次停留在安安身上。过年,安安一身白色的银线桃花,双蝶戏的稠面长裙。配大红袄子,珍珠头花,配珍珠耳环。俏俏的。像年画里走出来似的,很是讨喜。
那一天她怎么就不觉得这女娃这样的可爱?
“夫人!”
叶尚书让叶夫人回答林睿的话。这两老头还真的很熟悉,一点也没有避违什么的。
“对于那些女子应该会的,一点也不熟悉!”叶夫人自动略过了安安吃得多那一项。
“她啊,是个赚钱的主,规矩还好,其他就是不见她学得会!”
安安听着林睿的评价,尴尬的笑了笑。怎么了,nüè待?
“女孩子,怎么学不会那些?”叶夫人不信。听觉林睿这话有问题。
“她就是不会。我已经请了宫里的嬷嬷去教她了!”
叶夫人再一次看着安安,林睿请嬷嬷。她知道,教谁她就不知道了,还以为是为了周氏而请的,或是为了自己的未来的孙女请的呢?
叶夫人再一次看安安,那礼仪,站姿是没有话说的,但是说起那其他的,就不行了,于是叶夫人很自动的脑补了,安安学习的时日还短,假以时日,一定会大有改善的!
“怎么突然回来了,还通知我过来?”叶尚书看着林睿。
哦,原来是林睿请叶尚书过府的,就说,怎么大年初一,两老竟然过府了。安安在心里想到。
“宫里请我回来,我有事找你。”林睿咬完了手时的糕点,拍拍手,招着叶尚书,向着书房而去。
叶夫人招过安安,“这酒很好喝,送我一点好吗?”
“好!”安安没有多话,但是在心里却鄙视了一下,上次到你家不就已经送了两坛子了吗?
招过小玉,让她准备。
叶夫人的目光停留在刚刚子奕与安安准备对弈的棋盘子上,“家安你也会下棋?”
“会一点!”
“我们来一盘?”
“还请手下留qíng!”
“好,好!”
……
送走了叶尚书,林睿招了安安与子奕进书房。
“十五那一晚,安安跟我进宫,参加宫宴。”
安安正想要问为什么,林睿挥挥手,“贤妃要见你!”
哦,贤妃要见自己,那这宫就是一定要进的了!
“子奕,我一直都知道你没有考功名,说是为了家里的生意,但是举人不考,秀才总考一个吧?”
林睿看着子奕,看得安安一阵阵的心惊。
“回伯父,其实不是子奕不想考,而是考秀才,考举人,得查三代,子奕是七年前大灾的时候走难到方家村的,这三代,没法子查了,不能考的!”
“你与家安就说还小,你们的母亲总知道乡下在那里吧?”
“我们刚到方家村的时候,救我们的烈叔进山打猎出了意外,村里有人见我们三人孤儿寡母的,就来我们家抢东西,就想bī我们走,在那个时候出了意外,母亲与安安掉下了水,家中没有钱了,大夫请迟了。留下了后遗症。”
“目无王法!”林睿怒骂。
“由那个时候开始,母亲与安安都将以前发生的很多事qíng忘记了,像安安,连自己有什么亲人都不清楚,我当时还小,只记得安安与我们相遇的时候提过有爹,有娘,有哥哥,安安说得最多的是有爷爷,但是还有多少个哥,还有没有其他的亲人,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林睿看着安安,“真的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