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见面也不用多说,都拿出一包钱扔给那个叫刚哥的,刚哥都检查了一遍,然后说了声:“老规矩,开始吧。”算是正式开始赌了。
虽然声势差了点儿,却也隐隐有点儿黑社会的味道儿,李薇看了对一边的罗大小声儿道:“他们这么gān,就不怕警察来逮人么,赌博可是犯法的啊?”
罗大眼睛盯着场上,低声回答李薇:“估计也是怕的,所以你没看刚哥挺谨慎地么,但是只要不打起来出什么大事儿,问题不大。”
李薇听罗大的语气,貌似觉得这事儿很平常,不由得借机教育某大:“我说啊,十赌九输,赌博可不是什么好事儿,你以后离这种场合远点儿,别带坏了小二小三他们,上梁不正下梁歪,影响了他们的健康成长,你上对不起你们老罗家的列祖列宗,下对不起兄弟,中间对不起自己不拉不拉”
罗大眼瞅着人家马上开球了,整个房间就剩李薇在自己耳边嘀嘀咕咕,别人大气不敢出的氛围里显得忒不和谐,忙捂住李薇不停开合的小嘴,低声道:“嘘,噤声,惹火了大家,你就出不去了。”
罗大确实是诚心想吓唬吓唬李薇,这也把他看的太扁了,他是那种不知道好歹的人么,动不动就说教。
李薇瞪着大眼睛点点头,电视电影里那些古惑仔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太平常了。
不禁有点儿后悔,我没事儿我好奇心这么重gān什么,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么,下不为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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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二 恰同学少年
房间安静了下来,一黑一白两个赌徒已经开始打球了。
李薇看他们转来转去的,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个规则,四下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这边,趴罗大耳朵边上,小声问道:“到底是怎么看输赢啊?”想起句说农村人进城看场足球赛不知道输赢的话来,没想到现在成了自己的写照了。
罗大的耳朵被李薇嘴里呼出来的热气熏得通红,居然还不自然地微微动了动,跟兔子耳朵似地,李薇也没注意。
罗大正聚jīng会神地看人打球呢,本不想说话,可不吱声儿耳朵边上一个劲儿的有小火炉烤着,偏了偏头,不qíng愿地:“看见球上的大号小号了么,一共十五个球,大号小号各七个,每人七个球,打完了可以打黑八,黑八进了袋的那方就赢了。”
李薇看了一眼,大致明白了,她还以为是什么斯诺克什么的,原来这么简单,这有什么好玩儿的啊。
更简单的还在后面,不到十分钟,那个白净的城里人先把黑八打进了袋子,赢了,二话不说,从一个钱袋子里拿出一沓钱扔给那刚哥,然后三个人提着两袋钱,走了。
显然输的那方虽然很受打击,但是也不是没有思想准备,脸色不大好地跟刚哥说了几句,几个人也走了。
赌博的双方都离开了,现场的气氛顿时热烈起来,开起讨论会来,对刚刚的比赛议论纷纷。
一直坐罗大另一边的沈涛也活了起来,伸头对李薇到:“怎么样,看出什么门道没有,听说他们玩一把,至少三千以上,不然人家都不惜的来。”言语之中颇有几分羡慕的味道。
李薇现在看沈涛是越发的不顺眼,瞧瞧这家伙,好事儿就没看见他gān过。整天有什么不着调的事儿倒是总想着罗大,损友啊,遂没好气地道:“看出来了,不就是赌博么,搞这么大的声势有什么用,婆婆妈妈的忒不gān脆。要我说,痛快点儿,石头剪子布,一把定输赢,然后赢的拿钱滚蛋输地成了穷光蛋去跳楼,那多慡快,何必这么磨磨唧唧的,太小儿科了,真让我看不上!”
呃
沈涛忽然发现。这罗建华地小女友可能没那么乖。这话说地。充满bào力啊。怎么听着都比刚刚赌球地两位有气魄呢。看来自己还真是看走眼了。
罗大不像沈涛。自然听出了李薇语气不善。瞅了一眼被忽悠了地沈涛。没说什么。站起身:“回去吧。”
也没跟那刚哥打招呼。几个人跟在几个出去地人地后面离开了台球厅。
李薇出来照旧是呼吸了口新鲜空气。晚上地夕阳跟个火球似地挂在西天。照地天空一片通红。
脱离了那污浊地房子。忽然发现。其实平平淡淡地每天呼吸着新鲜空气。被太阳这样暖洋洋地照着。还有头顶湛蓝地天空。这都是一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