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不是啊,可能当官家的女儿都开放,哎果然非同一般……”
“呵呵呵,哈哈哈!”
说到最后,堂下百姓哄堂大笑,整个尚书府从上到下脸上没一个好的,人家谈的可是句句不离尚书府,马可儿一人丢脸倒没什么,可是他们全府都跟着丢脸,并且指着家风不正,简直将脸丢到家了!
“你们!”马可儿一说完也有些后悔了,听到这些人暗讽,脸上气的五光十色,那叫一个难看,还想说什么,突然被马安涛一声吼吓退了!
“退下去,还嫌不够丢脸!”马安涛在朝为官多年,全部加起来没有今天一天丢脸,先是被迫被京兆尹招来过堂听审,自家院子的事要摆到京兆尹来处理,岂不显示他连处理后院的能力都没有,整个在质疑他为官的能力。自己的结发妻现在被人指着鼻子骂恶毒,亲生女儿冲动坏事,又让整个尚书府被连带着又讽又骂,他堂堂正三品大员,皇上看重的重臣,大臣们争相巴结的要职官员,岂能被几个老百姓如此污rǔ。
可是一时间他又不知说什么反驳,看这些刁民分明将尚书府也记恨上了,他若说什么必会像刚才一样被说成恼羞成怒,若是不说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整个脸气成酱紫色,双眼瞪的冒火一般!
而一直坐在堂上的京兆府尹却觉得这事真的很蹊跷,其实本来尚书府已经有着许多人证与物证,完全可以定了蒋太的罪行了,可是蒋太偏偏指责此事乃尚书府主母杨氏指使的,牵涉突然变的广了,若是直接处理了蒋太他就涉及包庇,对他名声无益。若是拖下去,蒋太也只有一家嘴一直说着无辜冤枉,却无半点证据,反倒得罪尚书府不说,对他也无半点好处,他本是想拖上个把月,直接让蒋太认了罪便行了。谁知道前几日蒋凡突然闹着要见父亲想要探望,他自然是不许的,若是让蒋凡知道蒋太的胡言乱语,到时候岂不是让案件压的更久,他便没应下。
谁知道这蒋凡哪来的胆子,竟然直接击鼓鸣冤,又招来一堆百姓看热闹,他若是再不处理,就显得处理不公不通人qíng,左右bī着他尽快处理了蒋太的案子。谁知道到了堂上蒋太比之之前更是口齿伶俐,一口咬着杨氏是主谋,尚书府的女人也都不省事的,竟然被百姓bī的有口无言,这尚书府大人恐怕也快做到头了,如此之无能还配管着四品以上官员调配!
当然京兆府尹心头还有些疑惑,这蒋太是真的突然聪明了,还是有谁教他的?刚才在外面若不是有人敢指责他,也没有那一堆起哄的,若是……
京兆府尹脸上一冷,心中哼了一声:“蒋太,本官给你机会,你不但不知悔改,还在这边无故攀污,简直不将本官放在眼中,来人啊,将证人证物全都带上来。”
衙差应了一声,捧着个托盘直接递向案桌上,京兆府尹拿出一个纸单子,将人递给蒋太查看:“蒋太,这张药单可是你的笔迹。”
蒋太看了一眼,脸上变了变,随即点头:“是小人笔记,只不过……”
“带证人上来!”京兆府尹却不给蒋太继续说话的时间,直接将人带着十余名尚书府下人直接跪在大堂上问话。
“当初你们每人都给本府提供了一份证词,一个一个说吧,本府最讲公正公平的,办案最要一个证据,蒋太刚才没有证据的空口白活却是不可做供的。”众位看热闹的百姓心里不舒服,可是京兆府尹的话也是讲不出什么错来,只能不满的听着,分明就是尚书府主母做的案,还审什么审,直接定案不就行了!
“回大人,老奴是厨房的管事嬷嬷,那日老奴正在厨房工作,前院的丫环拿着副药材前来煎药,说是给府中姨娘调理身子用的,那姨娘怀有身孕最近身体也不太慡利,这些日子经常会有补药调理的药在厨房这里做,老奴便也没当回事。”
“回大人,奴婢便是那日拿药煎熬的,奴婢原是姨娘身边伺候的,姨娘平日待奴婢很好奴婢对姨娘是尽心照顾,万不敢有什么怠慢之处,奴婢绝不敢下药害姨娘的,奴婢这药从蒋太大夫手中拿回来后便直接去煎了,中间不敢有半点耽误,奴婢不知道为何姨娘喝了药突然浑身抖动七窍流血bào毙身亡了,奴婢当时吓死了,就怕别人认为这是奴婢的错,所以当奴婢知道原来是蒋太大夫故意开错药方害姨娘时,奴婢日又气又恨也……松了一口气。奴婢这条贱名虽是保证了,可是姨娘待奴婢极好,便是姐姐待妹妹一般,奴婢第二反应是抱头痛哭,晕了三天才醒过来。大人,便是这无耻的大夫下药害姨娘的,姨娘死的冤枉啊!”那丫环说完立即哭了,哭的倒是真qíng意切的,看的人颇为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