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太下贱!太自甘堕落不知羞耻了!
丁静挣扎着,头不停的摇着,此时身上绳索没有了身上也光溜溜的,她不停摇着头嘴上的巾帕总算被甩飞了,丁静泪流满面的哭嚎救饶着:“祖母我错了,爹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知道错了,求你们原谅我这一回吧,求求你们了,静儿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们不要如此处罚我,不要这样羞rǔ我,求求你们原谅我吧,你们这样不是要bī死我吗……”
王氏与丁鹏等人不为所动,丁静急了:“不,我是右御史府的人,你们谁也不可以处置我,要处置那也是右御史府的人处置我,你们没有资格!谁也不能动我!”丁静仗着自己此时光溜溜的,竟然从段嬷嬷手上一下子挣脱出去,便这样光着身子往外跑。
段嬷嬷立即大叫道:“快来人啊,二小姐发疯了,快将她抓住了。”
此时丁静一身脏污,腿上还有着不正常的红印,脸上泪与土已糊住,看不清她原来的表qíng。本来梳的齐整的头发已经全乱了,她不顾一切光着身子往外逃,这是任何正常人都不会做的事,在外人眼中可不就是疯了是什么!
本来有看热闹的此时也不敢怠慢,快步跑上去抓便要抓着丁静,丁静现在又急又怕又是恐惧又是愤恨绞织在一起,她只想逃,逃出去就没人可以伤害她了,对,她要逃!
然而她还没有逃出寿安堂,就被外面得信的下人们进来将丁静抓住,其中也不乏还有听信赶来看热闹的男仆,一见丁静光luǒ着,趁机抓着她的胸好顿摸,感觉手中的软度顿时心猿意马。
段嬷嬷看到,跑上前狠狠甩了一巴掌,冲着随后冲过来的一群粗使嬷嬷道:“将他绑起来再行处置。”
“我不……”那男仆还想说什么已经被五花大绑直接带去寿安堂了,而这边丁静也被赶来的粗使嬷嬷再抓住直接拉到院子里,按在长椅子上拿出板子直接往她光溜的身子打去。
“啪啪”板子直接打在ròu上,那声音更是脆响的不凡,丁静又是痛又是羞恨,她不停大叫着,“我认错了,我真的错了,祖母爹爹你们救救我啊……呜呜呜,我是右御史府的人谁也不能动我,快放我下来!不然我嫁到右御史府后一定让你们都不得好死,快放了!啊!”
马姨娘见丁静光着身子当着所有下人被毒打,简直让丁静连最后一丝脸面也打碎了,气的大吼大叫起来:“老妖婆,你一直看我们母女不顺眼,现在可是让你逮到机会了。我看这事就是你设计好让静儿入局的,你竟然如此恶毒,你不得好死,天下怎么不下道雷直接劈死你,你该死,你怎么不去死!”
王氏被马姨娘气的感觉身体一阵莫名的滚烫,竟然气的双眼赤红,嘴唇竟然硬是咬出几许血丝来:“来人啊,马姨娘管女不严,两次三翻让二小姐做出不知廉耻的事,自己不知悔改却怨上当家主母的公平处罚,并且多次rǔ骂长辈不孝长辈,足可赐她一死。念在马姨娘曾经伺候过老爷的面子上,直接上了刖刑,以后就安心待在揽月院中没有允许不许任何人探望!”
马姨娘本来被愤恨绞织的脸上突然呆滞起来,等她回过神来后最先做的是奔起身向外奔跑:“不,不,我不要受刑,我不要!”
刖刑是一种很残酷的刑罚,便是刑部大牢一般qíng况下都不会用此刑,当然侍郎府中的刖刑是加以改造的,原这刖刑是断了犯人的下半截腿或是脚,让人无法正常步行。而侍郎府的刖刑则是切了犯人的膝盖骨,等伤口愈合后外面看起来跟正常人一样,只不过没有骨头的支撑,单靠上腿下腿还是无法行走,只是知qíng的人不说外人根本无法可知马姨娘是如何瘸了。但对于马姨娘这种半辈子都活在富贵与权利中,这无疑是要她命,更何况自己的女儿此时还在受着无尽屈rǔ与处罚,她再被罚了刖刑,那她们岂不是要永远无翻身之地了?绝对不行!
马姨娘踉跄的步子根本跑不远,几个粗使嬷嬷都是有劲的,追了一会,其中一人跳起来,直接踢向马姨娘后背将其按倒,另一边已有人拿出行刑的工具,马姨娘一看那些刀直接倒抽一口气吓的晕了过去。
“等什么,还不快行刑!”王氏冷哼一声立即喝道,丁鹏本意想要阻止,必竟这事还是丁静做的,马姨娘便是有责任可罪不至于此,但可恨就在马姨娘刚才rǔ骂王氏,他便是想救qíng也师出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