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绍元说完一转身,牡丹却有些急了,立即回道:“是,谢谢老爷不怪之恩,奴婢这就回……啊!”牡丹快跑一步,脚上故意一滑,整个身子直接撞向冯绍元,挺着胸口的柔软直接撞向冯绍元的后背。
冯绍元倒抽口气,回身之时一把抱住牡丹,牡丹惊叫了一声,身子顿时撞进冯绍元怀中,那片软绵绵的柔软直接撞到冯绍元的胸口,他心中立即一dàng:“哭的眼睛都肿了,回去让主子看了要恼了,我那有药先抹些再回去吧。”
牡丹挣扎着要离开冯绍元的怀抱,却发现他抱的很紧,牡丹红着脸推拒着:“不,不,奴婢哪配用老爷的好药,奴婢回去用水敷一下就好了,奴婢要回去伺候小姐了,奴婢先回去了。”
冯绍元突然冷着脸喝道:“大胆,你敢违背主子的命令吗!”
牡丹大惊,颤微微的解释:“不不不,奴婢绝对不敢。”身子抖动时,胸口磨擦着冯绍元,更让他觉得心猿意马。
冯绍元在外一直是公正不阿,维持大公无私的形象,但真实他是如何又有谁清楚呢。为了名声,他府中的女人很少,跟儿子简直是两个极端,可冯绍元可正值壮年,需求更是多的,huáng氏那种人老诛huáng的,早看腻了,也是牡丹的时机抓的很好,早一点晚一晚,或许就不成了。
冯绍元拉着牡丹回到院子,不多一会房间里便传出媚人的呻吟声。
晚间,huáng氏寒着一张脸来丁静的院子,刚一进屋,丁静还没请安,huáng氏便“啪”的一声狠狠甩了她一个巴掌。
“夫人,您这是。”丁静瞪大眼睛,不敢置信huáng氏不分青红皂白上来便打她耳光。
“贱人,你自己不得宠,竟然让下人去勾引老人,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勾引华儿便算了,现在还想对付我,好啊,今天我就让你看看,这个家你做不做的了主。来人啊,身为华儿的姨娘竟然不知尊卑对我这个夫人大呼小叫,不懂尊敬,给我掌嘴,我不说停不许停下来!”huáng氏一下令,立即有粗始嬷嬷过来拉扯丁静。
丁静满肚子委屈,根本不知道huáng氏在说什么,大叫:“夫人,贱妾到底做什么了,你说便好,为什么不问缘由打贱妾,这府中没有规据了吗,贱妾什么时候不敬您了!”
huáng氏身边的嬷嬷立即冷着脸道:“丁姨娘真是不懂规据,当着我们这些奴婢的面冲着夫人大吼大叫,上不尊下不敬,现在还想质问主子,打耳光都是轻的。再抽嘴!”
“你们……你们,冤枉……啊!”丁静来不及辩解,巴掌已经甩过来,丁静从来没这么憋屈过,完全不知道错为何便被这么冤枉的打,这痛比起以前所有回都痛,她感觉心摞在地上,正被人无qíng践踏着,她恨死了!
等丁静脸被扇肿了,粗嬷嬷又拿来细长的戒尺,狠狠抽的着丁静的嘴巴,才一下,丁静嘴里便被抽破了,她痛的求饶,不断喷着血,那戒尺却是一下没少。丁静被打的瘫在地上,huáng氏心中恨还还是难消:“哼!牡丹伺候的老爷很好,人我要走了,你给我等着,敢算计我,咱们走着瞧。我想弄死你,比捏死蚂蚁还容易。”说罢huáng氏带着人又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丁静躺在地上,脑袋大震,怪不得huáng氏这么生气,怕是她以为是她派牡丹去勾引冯绍元吗!那小贱人,竟然这么算计她,可恨,她一定不会放过牡丹的!
然而事qíng远远没有丁静想的那么简单,这,才只是开始……
从京城到河北道,路遇两个城,这一路上太后再没让车队除了正常休息外的停歇,五天后便来到柳城,太后的出游并没有故意隐瞒行踪,所以车队才刚到城门口,便看到一群人守在那里等待太后车驾,为守的是柳城父母宫柳城县令从五口中品上的水自得,身后是城中各大小宫员,还有许多打扮光鲜富贵的商人。
“微臣柳城县令水自得,恭迎太后,安王世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微臣……恭迎太后,安王世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糙民……恭迎太后,安王世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蓝青凌快马骑到车前,俯视看着这些脸上明显带着惶恐不安的人,淡淡点头:“起来吧,太后一路舟车劳顿有些累了,先准备地方让太后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