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紫了解的点点头,道:“原来如此,我还想二皇子好生大方呢,竟然让自己的妾室出来为大齐诛位献舞呢,原来是误会啊。”
本来冷笑等着丁紫被bī出来献舞的夏候备此时却黑着脸,他岂能听不出来,丁紫这是想拿这七名舞身份说事,免了她出来献艺出丑之事,南泰虽然不像大齐这么讲究,可到底也比大辽那些游牧民族民风保守一些,还不会让自己老婆当众献艺勾引人的事,夏候备冷笑:“安王世子妃这是不想为大齐与南泰的和平献上一点点贡献了。”
丁紫却是笑容满面反问道:“二皇子,他日我若有幸与世子出访南泰国时,二皇子是否会为了两国的友好,让您府中妻妾们为我们夫妇二人当庭献艺呢?”不给夏候备说话的机会,丁紫又道,“本世子妃想,以二皇子如此推崇大齐与南泰两国的和平,也定是个心胸宽广为人大肚的男子,二皇子仁名远播,可是南泰现在呼声最高的皇子人选呢,二皇子的承诺自然是一言九鼎的,既然二皇子这么有兴质,本世子妃还有什么不敢的呢。”
夏候备脸上一黑,突然觉得他掉到陷阱里了,现在他是让丁紫献不献艺都无法,若是让她献艺,就是同意了丁紫的说词,将来大齐使臣出访南泰,难道他真要让他的妻妾出来丢人现眼吗,若是不同意,他刚才那么找毛病,就显得肚量小,不配受到南泰国民的拥待,更不配为将来的南泰皇帝。
七皇子夏候闵一直是温声没有什么存在感的,此时只是抬头望着丁紫巧笑嫣然,竟是愣了一下。
夏候备还在想着怎么解决这一麻烦,丁紫却又柔声道:“只不过在大齐,女子出嫁从夫,本世子妃做一切行为还需要经过世子的同意呢。”说着丁紫望向蓝青凌,露出询问的表qíng,蓝青凌眼底隐下笑意,沉声回道,“世子妃只需为本世子一人献艺就行,出来丢人现眼做什么,你可是我女人!”
蓝青凌说的话极为霸道,现在大殿上还有皇上太子等人,照礼他不该这么说,分明有些不将这些人放在眼中,偏偏丁紫到底是他妻,这夫是妻之天的事你又说不出什么,比如皇上能允许皇后为他国使臣献艺,某某大臣能推出老妻讨好别的男人,开什么玩笑!
这大殿上不但没有怨蓝青凌的,反而对他的做法很是赞同,本来南泰二皇子就要污rǔ大齐名门闺女的行为,这样的反击若不是碍着礼数,他们都想拍手称快,便连皇上都对丁紫的做法很赞同。丁紫说的一点没错,女子出嫁便要从夫,这些事qíng自己是自己相公来解决了,大殿上许多大齐官员皆是因此望向自己的妻子,许多怕妻的更是带着控诉,不无让自己妻子学学人家丁紫的,看看人家还是公主呢,还不是三从四德样样jīng通,这才是女人的根本啊!
至于这些官员怎么回家去闹,怎么将丁紫奉为大齐第一贤妻淑女的事都是后话了。
太后此时笑道:“今日皇上为南泰两位皇子与大齐两位亲王办的接风宴,怎能让两位皇子败兴而归呢,哀家看二皇子身后这七位舞娘各个都是好的,二皇子不如让她们献艺,让我们开开眼,也好我们学习后训练舞娘的舞技。不过让二皇子这个客人出艺献舞是太过失礼了,我们大齐与南泰历来jiāo好,我们大齐是礼仪之邦,自是尽可能让二皇子出访开心。皇上刚才也说了,只要献艺出众的他都重重有赏,君无戏言,众位千金们就别藏着掖着了,今个你们是为了大齐与南泰的和平献艺,皆是大功臣,哀家心表感激,今天以和乐为主,那些个虚礼啊我看就不必多说了。”太后这话说的,顿时解决了大殿上的尴尬。
本来夏候备是存心来找麻烦的,名门千金们若与舞娘比试自然是掉价的,可若是披上为两国和平相同的头衔,不就好比披上霞衣般的光荣吗,刚才是夏候备提议自有qiángbī污rǔ的意思,太后这样一说便占了上头,是我大齐出于友好为你们南泰献艺的,这样的好心你总不能拿来抵毁,那样便太不知好歹,而且也有故意以和平协为愰子找麻烦,往深了想,你们南泰大张旗鼓来谈和平协议,到底有没有诚意,或者说到底是何居心!
“大齐太后说的是。”到了这份上,夏候备还能说什么,说什么都显得居心不良了,他一摆手,身后七名舞娘便相继离开,开始与殿上众位千金错开,纷纷表演才艺。
有表演琴的,筝的,书画与诗的还有舞与各种乐器的,反正皇上太后都发话了,只要表演的得心意皆重重有赏,她们也放开了胆子,将自己最得意的才艺都表现出来,皇上倒是也没失言,凡是颇得心意的皆赏了珠宝。东西虽不是极品贵得的东西,但是意义却是不同的,众女都跪头谢恩,而二皇子夏候备带来的七名舞娘,也是各个才艺出重,与这些名门千金倒是各有chūn秋,其实以丁紫的眼光看来,这七名舞娘却量更胜一筹,但是为了面子,这些大齐官员也不能说高了去,因为刚才的事,夏候备倒是也不再咬着这些东西不放,只是那望着丁紫的眼神,越发有些不怀好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