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不要啊!母妃就是有错,她可和你做了多年的夫妻了,您怎么能因为一点小事便休了她啊,父王你原谅母妃吧!”
“王爷!”吴双跪在地上向安王爷快速爬去,“王爷啊,念在我们多年夫妻qíng份上,您饶了妾身这一回吧,妾身这一回是猪油蒙了心,妾身错了,妾身不敢了,求王爷原谅妾身了吧。”吴双死死抱着安王爷的大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她是怕了,她是真的怕了,安王爷若是休她回去,那她一切全完了,这么些年的努力全白费了,一切赴之东流,这比直接杀了她还让她接受不了,难道她就这样败了。这怎么可能,当年她能赢了吴书媛,明明是她更qiáng,明明她更优秀,为什么她会败,这一切本来就是属于她的,她怎么可以败!
不可以被轰出府,她绝对不能被休!
“王爷,求求您了,妾身这些年来尽心尽力伺候王爷,生活上哪里有一丝一毫的错漏,王爷,这些您都看不到吗。王爷,您真的忍心妾身被休回家族受尽世的嘲笑,最后一条白绫子却残生吗!”吴双这话分明是说,安王爷休了她她就活不了了,只是安王爷脸上表qíng一直没有太多变化,可见这安王爷若是下定决心,是个多么认死理的人。
吴双自然也知道几分安王爷的脾气,心里慌乱的不能自已,吴月娥气还没消,不停的淬着口水,骂着活该,贱人让自己消气。
安王爷被闹的烦了,突然大喝出声:“人都死哪去了,本王现在还叫不动人了,什么时候这王府异主了本王都不知道!”下人们动作越慢,越让安王爷觉得吴双这些年来掌着中馈所行腌臜太多,他越火。
安王爷发脾气,那些奴婢要上去,却见府中侍卫冲出来,拉着吴双与吴月娥就要行刑,那吴月娥惊叫:“我是客人,我是安王府的客人,你们怎么可以罚我!”
只是那些侍卫去是冷着脸,伸出手“啪啪啪”的巴掌声不留任何qíng面狠狠抽向吴月娥,一掌一下,吴月娥脸便肿了,嘴上更是流出血丝来,她痛的直翻白眼,偏那侍卫得了令,安王爷不喊停,谁说也没用。吴月娥疼的哇哇叫,那巴掌声越来越响,她屈rǔ不服,浑身气的颤抖不休,呐喊出声,却没有身上肌肤带来的痛缓减半分,反而越来痛苦不止。
吴双看安王爷来真的,吓的不轻,那蓝青然还抱着安王爷为吴双求qíng,安王爷却是生气的一甩腿,一脚将蓝青然踢开,喝道:“带二少爷下去,派人看在那里,二少爷要是敢随意外出,就给我抓回去关好了,再不听话,先打他二十军棍!”
安王爷冷喝:“吴双,本王信任你将王府jiāo给你打理。好,好的很!你竟然将手伸向本王儿子身上了,是不是将来你也要伸向本王身上,看来一个王妃的名头你不满足啊,你要的是太王妃的名头啊!”
吴双心猛的一沉,安王爷说的是,她就是要太王妃,她要让她儿子蓝青然当上安王爷,统率雄狮,她要让那些看不起她的,到时候看尽她的眼色,她想将所有人踩在脚底下,但是这事她万万不能承认。若是承认,她不但有祸乱皇室子嗣的罪名,蓝青凌若是不死,那蓝青然一辈子也没可能当上安王,这是世人皆知的道理。
“王爷,妾身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啊,王爷您冤枉妾身了啊,妾身没有。王爷妾身对您的心永远不会变,妾身爱您啊!”安王却不为所动,吴双心中暗恨,只是她现在若不做点什么,已经不是休弃她,甚至她与蓝青然两个都活不成,她心中一狠,“王爷,妾身对天发誓绝对未有半点对您不忠的事,妾身这便自请罪,让王爷安心。”
说完,吴双趴在地上,头狠狠磕向地面,众人只听“砰”的一声,感觉脚上有些颤动,可见吴双用了多大的力气,吴双这一磕完,眼睛不停往上翻白眼,“啪”的一声,便倒在地上,头上因为大力气撞击,开始渗着血水,流在地上还有些触目惊心。
安王爷见状脸上的冷漠也留不住,立即道:“快传御医来。”
丁紫眼神一冷,这吴双真是下了大功夫,也是心狠的,刚才那已经是置之死地的办法了,安王爷就是再狠的心,总不能看自己多年的妻子这么死在面前,而且他还在背个bī妻自尽的名声。不过丁紫却知道吴双死不了,她是学医的,人的头壳十分坚硬,吴双一个弱女子哪里有多大的力气,那声音再响,也不能让她一命鸣呼,看来吴双也是有准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