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尽心尽力当好一个丫环的职责,然后顺理成章在他封了亲王后被收了进房,后来他带兵去边关,却没想到在路上遇到了一个令他心动的女人。大概是老天也觉得可怜我吧,那个女人竟然就是姐姐吴书媛。当时皇上渐渐年长,而且也有了自己的想法,安王爷虽然是第一亲王,想娶什么的女子皆行,但是若娶朝庭重臣之女,只会让皇上越发忌惮,所以吴氏虽然是名门望族,但是这一代到底在朝中没有什么建树,而且家底颇厚,倒是没亏了王爷。王爷也喜欢,太后自然帮着办成了这件婚事。”
丁紫听到这,不禁有些诡异:“你是说,当年父王是心牵于母妃,所以求向太后,太后也觉得此婚可配,所以同意了。在这件事上,是父王执意促成的,父王爱母妃是吗?!”
不怪丁紫觉得怪异,安王若是真爱吴书媛,怎么会让她出事,又怎么会在未过一年祭期的时候与吴双苟合,这也太不合qíng理了吧!从后来种种现象看来,丁紫还以为安王爷应该更安吴双多过吴书媛呢,不,若不是丰姨娘说的这些话,丁紫要以为安王爷从来没爱过吴书媛呢!所以丁紫完全不能理解安王爷的想法与行为。
很显然,这也涉及到了丰姨娘刚才说到蓝青凌身世的秘密。
“一开始姐姐并没有认出我,当时我已经改了名字叫做丰青影,而我却觉得姐姐没有变,她的的酒窝还是那么熟悉,笑起来还是那么灿烂,这些年来她过的应该还是很好。当时我有些失落,我觉得这世上唯一愿意对我好的人已经不记得我了,我根本没勇气与她相认。然而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发现姐姐还带着我小时候刚学会女红,绣的很不像样的荷包,而且保存的十分良好,当时我便哭了,与姐姐抱头痛哭,相认了。但是我却提议在人前的时候万不能说出当年的事,一是我进宫时是因为太后的事,大概是因为我偶然知道皇上并非太后亲子这个不能说的秘密之事,让我更加小心。我害怕若是这件事说出去的话,人家会以为这件事姐姐的娘家有参与,更何况以王爷那种大男人的xing子,这件事让他知道,怕他以为我们故意瞒着他,我们倒不如明面上还像以前一样生活,私下偶尔见面能说几句体已的话。”
“姐姐真的很善良,从小生活的没有繁杂的环境里,她并不知道人心险恶,那吴双至从姐姐嫁进安王府后,便多次送贴来安王府要来探望姐姐。一开始我也没有注意,但是有一次我却发现,她故意装作掉了手帕堵在王爷回府路上佯装是偶遇。其实吴双也真是个看不清自己位置的,蠢的要死,比起姐姐,她要地位没地位,要身份没身份,就是像貌也更是无法与姐姐相比。世子像了姐姐六分的jīng致,比姐姐长的还优秀,然而姐姐便是这六分也是吴双不能比的。这王府里可不是一般人家,便是丫环都是jīng挑细选的,有些还是宫里选秀下来的,那吴双根本不够看,王爷怎么可能看的上她呢。只不过她到底与姐姐装的相处良好,便是冲了这层关系,王爷倒也没甩过冷脸子给她。”
“吴双却不知道这些,并且还不知足。我至从那时开始,便对吴双的行动上了心,派着人盯着吴双在府中的举动,却发现这吴双做事越来越大胆了,竟然甚至在姐姐小日子来不能伺候王爷的时候,以姐姐的名义往王爷书房送东西,王爷并没有因此坏了规据。可这吴双越来越急了,更是恨起了姐姐,姐姐与王爷的感qíng确实不错,姐姐若是看哪个往上凑的姨娘通房不顺眼,王爷也能按她的意思打发了,吴双见此觉得自己在这种qíng况很难有所发展,倒是安静了一阵,不过我到底是从皇宫出来的,吴双的心思倒是不难猜。”
说到这,丰姨娘脸上有些凄苦:“所以我背着姐姐,给吴双下了药。”
丁紫紧抿着唇,丰姨娘摇头道:“是我害了姐姐啊,是我啊,若我不背着姐姐做这些,吴双也不会狗急了跳墙做出对姐姐不利的事qíng,是我的错啊!”丰姨娘凄凄哭了出来,眼神有些空dòng,丁紫没去安慰她,显然丰姨娘还在自己的回忆里。
“那是绝子药,只是这吴双也是个机敏的,那药却没全喝。”
“那蓝青然……”丁紫呐呐问了一声。
“是王爷的亲生孩子。”丰姨娘苦笑,“很可笑吧,我为了绝姐姐的后顾之忧下了绝子药,最后吴双还是生下了孩子,偏吴双觉得这绝子药是姐姐下的,所以让她有了一个恶毒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