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说,若不是为了母后与蓝青重的野心,她不会受到这样的屈rǔ,蓝若琳这段时间偷偷找人打听过南泰皇帝,那老皇帝年青的时候倒是个英勇的汉子,不过却有着一大致使缺点,好色,极奇的好色,比起父皇来说,他宫中那些睡过没睡过的女人要多出两倍来,听说那宫里的女人都已经人满为患,其中还有一些是老皇帝看上qiáng抢进宫中的,那些良家女子不敢反抗,只是这女儿进了皇宫,就出不来了,虽说这是南泰的秘闻,可蓝若琳真想知道还可以查出来,皇宫里的女人一批换过一批,死了就死了,连葬礼都没有。
她虽是公主之身去做南泰皇后,可是这种乱糟糟的地方,蓝若琳如何甘愿去。
可笑的是她身为大齐的公主连自己的亲事都不能做主,不可谓不是悲哀,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是她的亲人们,蓝若琳冷冷望着蓝青重,嘴紧紧抿起来,挑眉望向正认真谈事的皇后,眼中更是带着嘲讽。
母后不止一次说最最疼爱的就是她,可惜到头来为了太子的婚事还是牺牲了她,当真是可笑至极。以为两人谈话叫上她就是对她的信任了,以后为什么不叫她来谈重要事qíng,还不是觉得她去了南泰是皇后,对他们将来的大业有着帮助,所以现在倒是看重她了啊。
蓝若琳不得不这么yīn暗的想着皇后的心思,正是因为她的放任,这件事促成的,在蓝若琳的思想里,皇后乃一国之母,便是父皇都要给她几分面子,为什么她改变不了父皇的决定,那是因为她根本不想改变罢了!
面对云希雨的婚事,皇后是很坚持要从她们这边的人身上下手,蓝青重如何解释,这一次皇后都认准了,随后皇后给了一些果子让蓝青重带走,永和宫里便剩下皇后与蓝若琳二人。
皇后的眼中闪烁着是野心,这些年来她一直被太后打压着,她虽为一国之母,虽为皇后,却不如真正皇后那样手握大权,皇后忍了太久了。最近皇上又收了她的凤印,她好不容易让皇上对她有些好印象,但是夏贵妃那个贱人又在这时候弄了什么新好样,竟然让皇上流连忘返,皇后知道若是不手握大权,这皇宫再难有她立足之立,更别提她看中的太后之位了,所以皇后确实是急了,现在若不借机会拉拢住几个重臣,将来皇后真出事的时候,她怕是连个给她求请的都没有。
太子可是信不过的!
蓝青重回到东宫,刚一入殿,便冷哼一声:“愚蠢!”
皇上下朝后匆匆回到书房,刚一坐下,便冷声道:“出来吧。”
从书房后面的密室里走出一个身姿彪悍的男子,男子一身黑衣,脸上带着杀戾之气:“皇上。”
“人现在怎么样?”
“皇上放心,那女人已经被制的服服贴贴的。”
皇上一笑:“带朕去看看。”
接着皇上带着黑衣男子进了密室,原来这密室走进后,是一条长长的甬道,两面石壁上挂着火把,影影约约,地道里不时有冷风chuī过,刺骨般寒冷,皇上脸上带着抹深沉的笑,却是完全不将这些当成一回事。
走了一段时间,皇上在中间的石室门前站好,身后的黑衣人在石室门前按了几下,然后石门打开,石室里,一张chuáng,一个桌子,连椅子也没有,此时有一个女人抱着被靠着,听到有人进来,马上张开眼睛,那里面全是惊慌,当看到皇上一身龙袍走进,倒抽一口气,身子一滚,láng狈的掉到地上,却连忙跪下:“臣……臣妇,拜见……皇上。”
身后的黑衣人搬来一个大椅子,皇上顺势坐下,居高临下看着女子,淡淡开口:“看样子你恢复的不错。”女子双手被白布缠住,哆嗦着身子不停的点头,却是半天没说出话来,皇上也不恼任她平静下来。
女子扬头望了皇上了眼,心慢慢平静了一些才道:“臣……臣妇谢皇上厚爱,手手上已经不痛了。”但却是彻底的废了,治不好了,女子眼中闪过抹yīn暗,隐藏着深深的恨意。
皇上冷笑:“还敢自称臣妇?你已经是被休弃的人了,何以称臣妇。”
女子身子一抖,脸上惨白一片,眼中恨意jiāo织更甚:“民……民妇,吴双拜见皇上。”女子抬头,那眉那眼,不是刚刚失踪的吴双又是谁。
“嗯,倒是个识实务的。”
吴双露出个讨好的笑意:“民妇只是妇儒之见,不敢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