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候闵表现的十分担忧,不知qíng的还真当以为他是多么亲慕哥哥的好弟弟呢,偏偏蓝青重知道他很有问题,现在这一表演让他心中冷笑。真是好弟弟,就不会对有一线生机的救治拒绝,本来这夏候闵的事他们也只是怀疑,现在蓝青重已经百分之百的肯定件事夏候闵参与了,而里面的夏候备,他不希望醒,怕是还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qíng呢!
“佛家人不打诳语,慧绝师太可是我大齐响当当的人物,医术更是没的说,七皇子如此说,未免太片面了。”
夏候闵却是不以为意:“二皇兄虽然现在还没醒,但是到底是个念想,看着他身子越来越虚弱,我这心里也跟刀割的似的,能拖多久是多久吧,若是这老尼姑一医治我二皇兄就……我会一辈子心有愧疚与自责的!”转而眼神有些锐利的望着蓝青重与慧绝,“我明知这老尼姑可能会治死二皇兄,我如何愿意她出手,要知道原来丁智还是替人报复的原由,这尼姑若是明知道治我二皇兄的后果,还执意自不量力,那便是有意杀害二皇兄,要与丁智同罪!甚至你们大齐皇室对二皇兄病qíng不重视,随便找个听都没听说过的老尼姑医治,害的二皇兄重病身亡,那可是违反两国和平协议的,你们大齐能承担的起南泰的怒火吗!”
夏候闵这一番是连敲带打,威bī恐吓都用上了,一般人听着将来可能引起的后果,自然打了退堂鼓。而蓝青重虽然还未登上帝位,但是到底是太子,将来有八成的机会会是他坐上皇位,他岂能不为了将来打算,到时候两国开战,累民伤财,他这个太子登上皇位怕是也坐不安稳的。
只是这番话对蓝青重与慧绝师太来说,却是半点作用也没起,慧绝师太只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善有善报,施主甚言!”慧绝师太眸子明亮,不染半点凡尘,气度更是脱尘中带着一股子得道高人的气度,而这种意有所指的话,听在夏候闵耳里却是震颤了他的心,这老尼姑知道了?看出来了?怎么可能!
夏候闵这心里正惊涛骇làng着,那蓝青重又冲着他意味不明的说道:“本太子这前听说七皇子为了给二皇子治医,当初甚至跪在了太医面前,请他为二皇医治。怎么这才三天过去,七皇子便换了一副面孔了?七皇子担心二皇子伤势,更是应该皆尽所能请来能人异士,看着南泰二皇子还有无医治的可能,一丝希望都不能错过的。”说到这,蓝青重眼神不断扫着夏候闵,那打量的眼神分明带着某种审视,“现在看来七皇子却十分不喜欢慧绝师太这位高能的能人前去医治二皇子的病qíng,这是何道理呢?难道南泰七皇子之前一切全是在做戏,其实你根本不想南泰二皇子醒吗!”
“大齐太子说的什么话,本皇子怎么会有这种心思,二皇兄以前对本皇子这个弟弟宠爱有佳,在这大齐最不希望二皇兄出事的便是本皇子了,大齐太子怎么能说这种虚假的言论,你是何居心!”夏候闵立即气的面红耳赤的反驳。
蓝青重的眼中还是带着浓重的不信,不过却并未就此多纠缠,只道:“七皇子若是真担心二皇子的伤势,那便该请慧绝师太进去医治,这么阻挡着,本太子自然心存疑惑。”
夏候闵暗自咬牙,眯眼冷冷望着慧绝,语气严峻道:“老尼姑有几成把握救好我皇兄。”
慧绝眉目平淡,一点不将夏候闵的yīn冷语气放在心上,手中转着佛珠脆脆发响,声音悠远dàng开,十分空灵又带着令人信服的威严:“本尼有九成把握!”
夏候闵神qíng一愣,眉眼间转瞬而逝的杀意,被蓝青重看个正着,蓝青重嘴角挂着冷笑,夏候闵果然有着大问题!
其实便是原来薛雨怀疑夏候闵与夏玲月,他们也没有证据,唯一的突破口就在夏候备的身上,他们坚信丁智不会冲动去刺杀夏候备,但是夏候备现在昏迷不醒,他们谁也不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
当时丁紫便让蓝青重去请慧绝师太。这慧绝师太的名号蓝青重如何不知道,只要慧绝师太不想看的人,多尊贵的人都请不动她,谁知道丁紫不过给了他一个信物,这慧绝师太二话不说便同意来了,慡快的令他很吃惊。
蓝青重当时还感慨,当初蓝青凌看上丁紫的时候,他还颇为不屑,不过是个侍郎府的嫡女罢了,根本配不上青凌的,谁知道这个女人一次又一次的让人吃惊,而且这人脉关系神秘的连他都有些吃惊,当知道慧绝师太是丁紫的师傅时,蓝青重脸上的表qíng更是变幻不定了。而且这收徒的时候,还不是在丁紫大富大贵之后,而是丁紫最希望帮助之时,蓝青重不得不感慨,当初自己真是眼浊了。要不是蓝青凌那小子下手快,丁紫便是将来坐上皇后之位,成为他妻都够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