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说你这尚书竟然做的大权在握,这事你岂会不知道,现在出了问题便是下属的事,再者这上下司两人不和,薛雨怎么就不能借机报复,更甚者就是挖好了陷阱让人跳着呢。若是如此,这银子也不可能是丁鹏贪的,反而是薛雨空上举证人有着大大的问题。
薛雨眉拧起,一副无奈样:“这礼部流程,是分几道,先由下属整理了资料,然后合并由本官上jiāo朝庭备案,按需求分拨的。但是这些事可不是本官能全部亲例亲为的,丁侍郎府平时工作虽少,但是自己的本职工作却不能不做,这其中一道便在他手里。其下面也有不少与他相熟,常常被他邀了去吃酒的,这一来二去吗……本官也是前些时间整理资料,发现了不对劲,这才仔细调查起来。没想到结果却是这丁侍郎一年便贪了十万两啊,微臣心知这事事关重大,也知道微臣这事有疏忽之职,所以自请辞去官职。微臣只想为皇上尽些心力,为敢贪黑的贪官处于惩罚,以正视听!”
薛雨这番以退为进,让本来想惩罚他的皇上倒是有些为难了,薛雨未进朝庭之时便很有名气,进朝后政绩更是不凡,这是满朝文武都看在眼中的,而且这件事还是薛雨自己揭发的,现在还想自请辞官,便是念在薛雨曾是安王候府世子,这个开国候的面子上皇上也不能重罚。
安国候府要不是因为夏玲月之事,皇上可是收不回来的,这将来可都是他的兵权,薛雨这个可以世袭的小候爷没有了恩典,说起来皇上也有些亏欠,这件事再追究就有些不尽人qíng了。这大齐五大候府,哪一个都是与开国皇帝打江山的,跟那些随便封候将相的又差了一层,皇上难保不落个过河拆桥的名声。
想到这,皇上面上表qíng缓和了几分:“薛尚书一心为朝庭着想,不惜毁去自身前途也要为朕宽心,哪里有罪,薛尚书可是大功啊。来人啊,将贱臣丁鹏拉出去,待朕详细查明原因,再做定夺。”
皇上这是摆明了不会处理薛雨,但是对薛雨到底还存了几分疑惑,这十万两银子是不多,但事关脸面的事,皇上也不会办了冤假错案,而这一年十万两,若是丁鹏这些年一直在贪默,她可是做了十几年侍郎府之位了,那个数目可就可观了。
蓝青凌望了望薛雨,后者露出个你放心的表qíng。当初丁鹏敢在关健时候弃丁紫丁智于不顾,不但触及丁紫底线,更是触及蓝青凌的逆麟,敢如此欺rǔ他视若珍宝的人,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丁鹏了。
丁鹏王氏从那时候开始,就已经注定了自己悲惨的命运,当初太后便有意敲打王氏,那两块普通的石头,不过是想王氏明白,这皇家说什么便是什么,在平民百姓脸里只是臭石头的东西,他们若是喜欢,那也是无价之宝。但是王氏当初只顾着郁闷,之后那石头也没当一回事,根本就没有深想。
太后人虽然在宫里,但是外面的事她却清楚的很,丁紫最近东奔西跑的,那可是怀着她曾孙子的,还是首个曾孙子的,她得多宝贝。这可是皇家的儿媳妇,一个两个都敢欺负到她头上。那夏玲月是被丁紫弄死了,不然到时候太后的后招说不定更残。这夏玲月死了,那南泰的人也跑了,太后心里的气还没消,自然将丁鹏王氏这两个贪生怕死的记恨上了。那两块石头的事,正好是个契机,太后这么一办,侍郎府不说倾家dàng产,也差不了多少,这两人也蹦哒不了多久了。
要不是太后有意如何,那御林军的刘队长与欢喜公公怎么就一个鼻孔出气,最后将侍郎府都搬空了呢。
只不过太后出了气,蓝青凌却没有呢。这段时间为了丁智,他是没空理会丁鹏王氏这二人,丁紫忙了丁智的事,虽是有心折腾丁鹏王氏二人,但丰姨娘将人打了关了,丁紫也觉星这两人现在已与她和丁智没有关系,也不怎么想动手了,她的孩子才最是重要。
而且以丁紫对蓝青凌的理解,她不动手,蓝青凌却不会善罢gān休,再者这些日子蓝青凌与丁紫也一起担心受怕的,丁紫也想给他个发泄的渠道,很不幸,丁鹏王氏就是这两倒霉蛋了!
只是一般的惩罚未免太小了,而且丁鹏王氏看着没什么大能耐,但是捣乱的本事却是不少,就像这回一样,关健时候他们帮不上一点忙,背后cha一刀却很有本事。所以为了以除后患,蓝青凌可是要下黑手了。
现在时局越来越紧张,一点点隐在的危险,他们都不能放过,必须铲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