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吧?我姐姐农场工资很高的,洗菜的婆娘一个月都有一千块钱呢”李凤迫不及待地劝说着胡小松。
“你让我去你们农场洗菜?”胡小松十分诧异的看向李凤,眼里满是不敢置信,“我可是正正经经地城市户口,我是城里人,到乡下去洗菜?”
“为了我,也不可以吗?”李凤诧异了一下,随即又委委屈屈地拉着胡小松的手哀求道。
胡小松细想了想,为了以后能有足够多的钱抽粉,答应就答应吧苦两天,幸福一辈子于是点点头答应下来,大言不惭地嚷嚷道:“也行我要做工钱最多的一种工作,我不怕苦不怕累的。”
“好就给你做工钱最多的那种工作。”李小小二话不说答应下来。李凤和胡小松都没看到,一旁沉默的邓鸣贺听到这孩子说要去农场帮工的时候,看向胡小松的神色都是充满了怜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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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邓鸣贺就开着小货车拉着几个人回家。临上车的时候,李小小指了指驾驶室:“我们这个驾驶室太小,只能坐得下两个人,你能不能坐后面?”
“我坐车厢?”胡小松再次吃惊之极,一副被*待被侮rǔ的表qíng。
“坐吧,兄弟,当初我也坐过的。”邓鸣贺“好心”开导。邓鸣贺确实坐过一次,从农场坐到了祖屋。车程八分钟。
“我跟你不一样我是城里人,没坐过这个”胡小松其实并不是个心机深沉的人,不过是个十几岁的混混罢了,哄一哄李凤这种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还行,哪能真吃了苦去?当下就反驳道。
“你城里人怎么了?我姐夫还是华清大学毕业的呢他都能坐,你不能啊?人家华尔街工作的都坐了,你不就是在宝庆呆过嘛?比我姐夫还娇贵啊?”李凤总算是觉得不舒服了,一会儿工夫,胡小松qiáng调了两次城里人身份了原来两个人在一起说话的时候,李凤还暗自觉得找了个城里的男朋友,是件有些值得骄傲的事qíng,谁知道就怕人比人,跟邓鸣贺摆在一块儿,怎么看都比不上自家姐夫。
胡小松闻言,瞪圆了眼睛,上上下下把邓鸣贺仔细打量了一番,yīn阳怪气地质疑道:“华清大学?chuī牛吧?华清大学毕业还给人开小货车?那还不如我爸呢”
人压根就不信
“你说什么呢?那是我姐夫我暑假寒假的功课可都是我姐夫辅导的,不然我能有那么好的成绩?你要尊重他”李凤很不高兴地说道。
胡小松倒也是个机灵的,看李凤不高兴,再看李小小也神色有些淡淡的,就住了嘴,开始哄李凤:“好好他是你姐夫,也是你的辅导老师,我尊重他,他开车,我坐车厢行了吧?”
邓鸣贺一路开着车狂奔,听着后车厢的鬼哭láng嚎,把李凤给吓得不轻,一个劲儿地求邓鸣贺:“姐夫你慢点儿开慢点儿”总归还是心疼那个混混啊。
等到了农场,邓鸣贺停好了车,把后车厢的门打开,坐在角落里的胡小松都已经给颠簸得眼睛泛白了“哎呀没受伤吧?”邓鸣贺赶忙把人从车厢拉了下来,胡小松让毒品掏空了身子,本来体质就不好,如今颠簸了一路,刚一下车,就哇啦哇啦吐了起来。
李凤手忙脚乱地去端杯子倒水。李小小可不耐烦给这样的人弄指尖灵泉,反倒是随着李凤去水池中打水给胡小松喝。
好半天这厮才止吐,却开始流起了清鼻涕,浑身颤抖着喊冷。
李凤焦急地问李小小:“他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找医生?”
“找什么医生啊?这是毒瘾犯了。”李小小轻蔑地看了地上蜷缩成一团,直喊冷的小混混一眼。
“那怎么办呀?我看他好难受啊”李凤急了,在院子里头打转转,却想不出个好办法。
“两个办法。”李小小看着李凤转得自己都头晕,一把将李凤拉了过来,qiáng迫她看着蜷缩在地上的胡小松,“第一个办法,让他继续吸毒,以后长期吸毒下去,直到倾家dàng产地死去,这个过程不会超过五年。”
“那当然不行他说过他会改好的他会的”李凤立刻剧烈反对。
“那就用第二个办法,用绳子把他捆起来,如果他有足够的耐心和毅力,你们的爱能让他有足够的勇气戒毒,等他把毒瘾戒掉了以后,只要不复吸,以后就会好起来。也只有这个办法,我才会帮着你说服爸爸妈妈,让你嫁给他,否则,你能嫁给一个吸毒的瘾君子吗?”李小小冷冷地看着李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