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铃声响起,是小小的手机在响,邓鸣贺手长脚长,立刻去桌子上抓了过来递给小小,小小拿起电话一看号码,诧异的看着邓鸣贺说了一句:“是芳姐。”
“她?你听听是什么事qíng。”邓鸣贺也面露诧异之色,忙让小小接听。
小小接起了电话,目光看着邓鸣贺,嘴巴却越张越大:“胡大哥,怎么会是你?”
“……”胡金元在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小小连连答应着:“好我马上过来,你别急,先看好了她,她是我朋友。如果qíng况不对,你先帮我送医院去。”
好容易等小小挂了电话,邓鸣贺忙问:“什么qíng况?怎么芳姐的电话却是胡金元打来的?”
“胡大哥说,芳姐在国味楼一个人吃饭,喝醉了,醉得不省人事,他们经理被吓坏了,报告了他,他拿出芳姐包里的手机翻找芳姐家人的电话号码时,发现有我的号码在里面,这才打过来问一问qíng况。怎么办?马上过去吧?”小小一脸紧张,这qíng况有些乱,毕竟芳姐是斯蒂文的女朋友,算是邓鸣贺的半个师母,如果明知她有事,却不去帮忙,怎么都讲不过去。
“马上过去。”邓鸣贺也不迟疑,忙从火塘中起身穿鞋,小小也忙告诉在厨房忙碌的老爸老妈:“妈,城里有点急事,我和鸣贺赶过去,不在家吃饭了”
235三瓶半白酒(四更)
开着车一路进城,两个人都忧心忡忡,小小就问起芳姐的近况。
邓鸣贺未语先叹气:“前些天斯蒂文发邮件告诉我,他的妻子最近qíng况有所好转,手会动了,医生说是可能会醒过来。我估摸着斯蒂文可能是跟芳姐分手了。”
“……”小小眨了眨眼睛,有些反应不过来,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跟了斯蒂文十年,最终却发现不过是镜花水月,如果自己是芳姐,只怕也会大受打击。小小想想也只有叹气。
“一会儿如果芳姐醒了,你去问她到底是什么qíng况,我是男的,不好问,如果需要跑腿掏钱什么的我来,回头我再问问斯蒂文具体的qíng况。等芳姐qíng况稳定了,你了解了qíng况后,有需要我帮忙的,我就尽量帮忙。无论如何,她算是我的半个师母。”邓鸣贺冷静地安排着,这时候的邓鸣贺,才是露出了睿智本xing的那个投资jīng英。
“嗯。”这下轮到小小同学乖巧地答应了。
车还没到国味楼,胡金元的电话就过来了,说是把芳姐送到医院去打点滴去了,就在宝庆人民医院。
两个人立刻又赶往宝庆人民医院,胡金元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你们可算是来了,我从来没见这样喝酒的女人,我问了我们前台的小姑娘,这个女人要了五瓶白酒她喝了三瓶半我是真怕出人命啊这马上就要过年了,大过年的要是出这样的事qíng,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她是我朋友,人呢?”邓鸣贺大步流星往里走,胡金元赶忙指了指左手边:“在急诊室。人还没醒呢。”
李小小看着急诊室病chuáng上的芳姐,此刻这个优雅成熟的女子脸色惨白如纸,手上挂着点滴,一头波làng长发凌乱地散开着,铺满了整个雪白的枕头,身上盖着被子,长靴脱在病chuáng边,看起来柔弱无比。
“医生怎么说?”小小问。
“还有什么别的咯?酒jīng中毒现在就是打点滴,尽快稀释血液中的酒jīng,减少对内脏的损害,争取能够让她挺过来。好在三瓶半下去,已经当场在我酒楼里面吐光了,否则更要命”胡金元苦笑着。
他不是没见过能喝的女人,也不是没见过喝醉的女人,可这种往死了喝的,他是真的第一次见胡金元苦笑着解释了事qíng的经过:芳姐进国味楼后要了个包间,点了五六个菜,要了五瓶高度白酒菜都还没上呢,酒就喝下去三瓶了,等服务员上第一盘菜进包间,才发现这种qíng况,忙报告,就这报告的几分钟功夫,又是半瓶下肚了这跟自杀有什么区别?
“她有什么想不开的?我瞧着这一身都是名牌,不像是经济困难的人哪大过年的闹这一出,也太吓人了吧?”胡金元瞧着打点滴的芳姐一动不动,这才有空打探具体qíng况。
而此时邓鸣贺也已经出去找地方打越洋电话去了。
小小有些怜悯地看了chuáng上的可怜人一眼,叹息一声:“具体还不知道,大概是失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