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贺,你帮我找找你报社的朋友和媒体的朋友,请他们帮忙,这件事qíng要宣传得越大越好,否则我们家的祖屋就白倒了。”小小说完,递过了自己的手机。
邓鸣贺哪能不理解小小的意思?忙点点头:“好我这打完了电话就回家拿相机,也顺便把爷爷奶奶一起送回去,他们在这里于事无补,看着这qíng况反而会更伤心。”
邓鸣贺躲到清净的地方打电话去了,小小上前搀扶起了爷爷奶奶,叹着气跟李贵旺商量:“爸爸,要不然你先送他们到农场那边休息,这边是肯定不能住了,先让他们过去再讲吧。在这边他们两个老人帮不上任何的忙,还白白地在这里làng费时间。等你过来的时候,帮邓鸣贺把他的相机拿过来。”
李贵旺点点头,先是把自己婆娘劝好了,然后才让人把两位老人给扶上了车。
邓鸣贺想了想觉得不放心,索xing自己也跳上了后车厢,让李贵旺开着车,拉着一家子往农场走,临走前邓鸣贺jiāo待小小一句:“你在这里等着,等我马上就拿着相机什么的回来。”
这哪里还有不乐意的?小小忙答应下来。
瞧着哭闹的人都走了,争辩的两个人也就不吵了,各自悻悻地离去。
德银大爷说了一句:“大家看着这个qíng况,帮人家一把,把能用的东西,都给搬出来放到院子里,免得房子塌了里面的东西就都没了。乡里乡亲的,平日里大家还是喝着他们家的水呢都帮着把东西搬出来吧”
众人哄然应诺一声,纷纷开始进去搬东西。
小玉嫂子更是说:“小小他们一家子本来平日里就对大家好,哪怕关系一般的遇到了这种qíng况还都肯帮忙呢,何况她还是我们飞山村的活菩萨?大家搭一把手,让他们再少受点损失呗。”
小小本想说这房子已经成了危房,那些家具什么的东西搬出来也是假的,不如别làng费力气了。奈何看着众人热火朝天的帮助,一时间劝告的话倒是讲不出口,心中也升起了一丝暖意。
几个叔伯也都进去帮忙搬东西去了,三婶娘满面愁容地凑到小小身边问:“小妹子,你讲讲,这样一来,我们这豆腐坊和酒坊可怎么办?我是真担心啊瞧着那半边的房子也因为这次的事qíng,裂开了好几个大口子,如今那fèngfèng都能伸进拳头去了,我瞧着以后也不能再用来搞豆腐坊和酒坊了,不然怕是要出人命的,你讲讲,这可怎么办啊?”
豆腐坊和酒坊是几个叔伯婶娘如今唯一的收入来源,每个月收入不菲,要是因为房子成了危房而无法继续开下去,三婶娘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的。
“豆腐坊和酒坊就放到我农场去开吧,我那边不是还有一排平房嘛,有两间原本是刘小海两口子住着的,如今他们两口子不住那里了,你们就拿来当豆腐坊和酒坊,样子还是按照现在的样子来弄,弄好了以后赶快做,应该不会太影响生意。”知道人没事以后,小小的心里其实已经不怎么着急,反而开始忍着怒气一步一步地盘算,房子不能白塌了,人不能白吓了,这豆腐坊和酒坊的生意更是不能停了“哎那我去和大哥讲。”三婶娘听了这话高兴得不行,忙叫住了还在搬东西的大伯,说是要商量这个事qíng。
大伯却面无表qíng地看了三婶娘一眼,冷冷地讲了一句:“搬完了东西再讲现在不帮着搬东西,你在那里倒是蛮cao心。”
三婶娘脸一红,小跑两步过去帮忙搬东西去了,嘴里还嘀嘀咕咕地埋怨着:“我这不是为了几兄弟的收入嘛?怎么倒是成了我的不是了?”
不多时邓鸣贺开着车上来了,村民们又自动自发地把被褥铺盖什么的往小小的车子上搬。
实话实说,这最不能淋雨的除了粮食就是铺盖了,粮食都是还在粮仓里的,一时半会儿还不虞淋湿,这些被褥衣物却是淋不得,随着屋顶瓦片的滑下,这些被褥衣物已经bào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邓鸣贺拿着相机,小小拿着伞在一旁挡雨,把屋子垮塌一旁的坑从各个角度拍了下来,这大坑约莫有一百来米的直径,从坑底到上面至少也有十多米深浅,坑中间还有一段路,是通往下面村里的,这下可好,回村和拉煤的车子最多也只能到大坑边了。
这房子是怎么都不能住了,算是彻底的废了,唯一庆幸的是这次没伤到人。小小一边举着伞,一边自己心中懊恼:重生前这是没有过的事qíng,细细追求起来,却是因为自己承包了茶山搞了农庄,让刘秉玉一家妒忌了,也跟着搞了山庄挖了这口始作俑者的鱼塘,才会出现这样的qíng况,若这一大塘的水没有都漏下去的话,应该也不会弄成这样想着小小就有些郁闷和懊悔:早就想让老人下去住的,可老人死活不愿意,总想守着祖屋,自己要是多解释一下祖屋的危险,老人也不至于这样固执,爷爷奶奶从来都是讲道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