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有心推脱不要,爷爷和奶奶却坚持要给,最后还是李贵旺劝了一句:“长者赐不可辞,接着吧,这个是福钱。”
小小估摸着这是爷爷从房屋的赔偿款中拿出来的,这钱拿着自己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既然老爸讲了那样的话,终究还是没有往回退,小小心里盘算着,等以后有机会了找个什么由头还给爷爷奶奶就是。
一家子又商量了一番,舅舅和舅妈也要带着小表弟从城里回来,小小问过了他们,看是愿意在村里住呢,还是在城里住,舅舅和舅妈选择在村里住,方便就近上来招呼,于是小小让项南为他们准备了一间有大chuáng和小chuáng的房,方便他们一家三口住。
这一项一项地落实着,还没过五分钟呢,几个叔伯婶娘都不约而同地过来了,都表示小小结婚当天不做豆腐和酒了,专门帮着小小cao办婚事。
大伯更是代表几个叔伯婶娘提出来,结婚当天的豆腐和酒都由他们的豆腐坊和酒坊提供,全部算到公中的账上,不用小小另外掏钱。在他们而言,小小就是他们的贵人,因为靠着小小,原本在乡村最多能够糊口不可能发家致富的豆腐坊和酒坊,居然让他们都能够每个月赚得到几千块钱,如今这三家人都是村里经济宽裕的人家了。
因为每天忙着在豆腐坊和酒坊做事,从前最喜欢打牌和八卦的三婶娘如今也难得地正经起来,更因为长期喝着小小的指尖灵泉勾兑的山泉水,几个叔伯婶娘的身体都不错,又因为总在屋子里忙碌,没怎么晒太阳,还常喝豆浆豆腐脑什么的,几个婶娘伯娘皮肤也白皙润泽了许多,倒是瞧着年轻不少水有源树有根,其实他们都知道感恩的。
在小小家办公的婆娘汉子们也纷纷过来找事qíng做,富林婆娘是个直接的:“小妹子,等到你结婚那天,我们帮着你拔菜洗菜,帮着你招呼村里人,帮着你上菜,帮着你扛桌子凳子,有什么我们能做的,都jiāo给我们来做,你看要得么?”
李贵旺在一旁瞧着心里也乐呵:“你们放心,头天把菜洗好了放在那里,做菜和上菜有请的帮工做,真到了正日子,你们帮着招呼下村里人,引他们坐位子就行了你们在农场也是辛苦的,到了那天可要吃好喝好。”
“这次小妹子结婚,请了哪里的唱戏?”村里人其实挺关注这件事qíng的,这属于jīng神粮食啊因此婆娘们都问。
“请的是宝庆市歌舞团呢这可是公家单位,是宝庆最牛的歌舞团了,到时候你们就瞧好了,看得你们眼珠子都掉下来”李贵旺讲起这个自己就觉得自豪:村里办红白喜事,从来没有请过宝庆歌舞团的,人家那是正经的单位,出场费不是糙台班子能比得上的,这也就是李贵旺有钱,如果是没得很多钱的人,是不会这样做的。
“我讲啊贵旺,你家小妹子和邓鸣贺结婚,这些钱是你出啊?还是邓鸣贺出?”富林婆娘突然想起了这一茬,忙问。富林婆娘这样问也是有原因的,村里人都晓得小小会挣钱,对邓鸣贺的了解反而并不多,只停留在邓鸣贺每天帮着小小卖菜的了解上,并不知道邓鸣贺其实也是个有钱的主儿,反倒私底下都觉得邓鸣贺追妹子的功夫高得离谱,就是在农场打个工,就把人家小妹子给追到手了这次的婚礼听着就是大cao大办的规模,如果都是李贵旺掏钱,这钱可就掏得多了,虽说是招郎入赘,可也没有让女方家掏所有钱的道理,男方总要有所表示吧?
“我本来是要掏钱的,可是鸣贺讲了,这个婚礼他掏钱,我们只管安排人和事qíng。这不,钱已经给我了,我是依着他给的钱来打算的。”李贵旺自然要给女婿撑足了面子,虽说女婿有多少钱他不知道,可这个女婿却真心是个大方的,有钱且不说,这世道有钱的人也多,可有钱还能对自家女儿那么好,每天帮着种菜卖菜的,邓鸣贺却是独一个这样的女婿李贵旺怎么看怎么满意。
这边叔伯婶娘才走,项南就跑了过来,咋咋呼呼地托着小小进房间讲悄悄话,小小没奈何,只好上了楼。这会儿项南正缠着小小,两条胳膊都箍住了小小的一边胳膊,只是要小小jiāo代跟邓鸣贺当初是怎么定qíng的,到底谁表白的呢。惹得小小极其无奈:这妹子就是个八卦的祖宗,什么乱七八糟的事qíng都想知道。
小小实在让她缠得没了法子,只好转移话题:“你别给我讲这些没用的东西,我结婚那天要是来了客人,住不下的话,你那个山庄,可是要给我的客人免费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