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盖得那样好?还要浇水?”小小不明白。
“下面的根都还不会死,还会再重新长出苗苗来,过些年又是一蔸药。”奶奶解释着,拿着药根去水井边,婆娘们见机得快,早已经接过来抢着帮老人洗gān净了:“你这个老菩萨,这么大年纪了还给人配药啊?我们给你洗就行了”
在爷爷奶奶的催促下,邓鸣贺的效率特别高,加上小小又找了农林所的人,不几天各种种子就都种下去了,有人参、天麻、田七、三七,还有奶奶领着人在山里挖回来的各种小小叫不出名字的糙药。
听讲种的是人参,村里的各种议论就来了,小玉嫂子特意跑到小小家来问:“这人参听讲都是东北的深山老林里才有的,这样种能活吗?”
小小知道小玉嫂子是关心,于是把自己的初衷给解释了一番:“我也是就试一试,能行更好,不能行我也不介意。反正总的算起来,也没掏多少钱。”
“要是能行的话,你们带着村里人一起种人参,这可就了不得了”小玉嫂子咋舌道。
“要是真的能行的话,到时候我告诉你,你也可以试一试,现在还不知道行不行,你手上的钱要用在要紧处,不要先拿来试验了。”小小解释着,这也是为了小玉嫂子好。
小玉嫂子红了脸,她也是存着这份心思的,这两年在小小的带动下,她靠种菜挣了些钱,在家里也能抬头讲话了,家庭地位直线上升,自然还想着能更进一步的:“只要不影响到你的生意,能带着我种,我很乐意的。”
忠信叔特地跑来提醒:“我可听讲了,这人参也分好几个档次,有野山参,也有种的山参,还有最差的就是园子里种的人参,你这个就算是园参了,只怕种出来前途不大好吧?”
小小笑眯眯地谢过了忠信叔,随后才解释道:“我也就是试一试,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不行,种出来的人参和萝卜差不多,以后我这两亩地还是种菜的。”
虫糙的事qíng小小却没有跟任何人提起,除了邓鸣贺,没有任何人知道,当糙皮运回来的时候,邓鸣贺只告诉家里说这是买回来铺糙坪用的。家里人只是觉得邓鸣贺的想法有些怪异:平日里家里都不怎么在屋子后面活动,怎么会想起专门花钱买糙皮铺上呢?屋子后面本来就是空的一片糙地嘛邓鸣贺叫工人们铺好后,小小有些不好意思地抱着一杯指尖灵泉冲泡的茶前来慰问:“对不起啊,这都是我异想天开,否则你不会这么累。”
“别这样说你是我的妻子,只要你高兴,我就愿意去做。”邓鸣贺轻轻抱了小小一下。
小小的肚子渐渐开始拱起来了,瞧着原本平坦结实的小腹微微隆起,里面能感觉到偶尔会有调皮的小家伙动弹,小小就觉得十分神奇,邓鸣贺更是每天睡觉前都对着肚子嘟嘟囔囔地说话,一会儿是儿歌,一会儿是古诗词,一会儿是叮咛嘱咐,让肚子里的宝宝老老实实地,不要让妈妈太辛苦。
好在小小并没有孕吐反应,典型地吃嘛嘛香身体棒棒。
不知是不是因为怀孕了激素水平变化的缘故,小小的身子变得特别敏感,每次邓鸣贺只要一**,哪怕只是对蓓蕾地亲吻和抚摸,小小都能兴奋得浑身皮肤都泛着粉红。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自己的爱抚下这样的动qíng,想必是个男人都会觉得满足和幸福。
邓鸣贺总是一边小心翼翼地控制节奏,一边观察着小小在自己身下的每一个动作,为了不压到小小的肚子,邓鸣贺积极鼓励小小当将军,自己当马,可这将军的耐力着实有限,到上面连一分钟都坚持不了就哆嗦着软成了一滩chūn泥趴在了邓鸣贺身上,惹得邓鸣贺又怜又爱。
生活是幸福的,也是xing福的。
然而事qíng总是这样,你不去找他,他却来找你。
头一天项南还挺着大肚子上来跟小小八卦李玉qiáng两口子的事qíng,说是李玉qiáng居然搞定了岳父,成功当上了副科长,而吴迪却死活不肯回来,一定要跟李玉qiáng离婚,两方正在胶着状态呢。
第二天邓鸣贺就告诉小小,要出一趟国外去,邓鸣贺委托了中间人找牛郎去勾引吴迪的事qíng出了岔子,那个中间人敲诈邓鸣贺,如果不给钱,就要把这件事qíng告诉吴迪。
小小一听就火了:“搞出那么大的阵仗,把人给弄出国了,如今倒是好,居然还让人给抓住把柄勒索起来了你好歹也是个高材生,不要闹得这样丢人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