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而回,自己没有机会读大学,却并不代表对大学一无所知,有心人的文章就曾经指出,在一所一流的大学里面读书,最大的资本就是能够跟许多的未来社会jīng英人士成为同学,这将成为以后立足社会的巨大潜在资源。
自己是不可能再有那样的机会了,就算是真的有心要读大学。也是去类似商学院那样的学校读高价的MBA了。李凤却是实实在在地拥有这样的机会的人!小小的感慨一方面确实是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一方面也是提醒李凤一定要懂得珍惜这样的机会,抓住了机会跟那些同学们搞好了关系,对她以后的路会有很大的帮助。
李凤毕竟也是大学生了,对于李小小这样明显的说教还是懂得的,点点头答应下来:“谢谢姐姐,我知道的。”
终究是有了一丝生疏。李小小抿了抿嘴角。略带些自嘲,想不到自己这样努力,居然还是跟妹妹有些生疏。当初李凤因为嫁的男人对她不好,她日子也过得有些苦,跟自己见面的时候也总是自觉地生疏。如今虽然在自己的帮助下逃脱了那个渣男,却依然对自己生分起来。
一夜无话,小小和邓鸣贺第二天一早就忙碌起来。
一方面是到了年关了,那些长期购买自家蔬菜的客户们都开始询问过年期间的供货问题,另一方面是自家农场也要开始准备过年放假的事qíng了。在乡村的村民们眼里,没有什么事qíng比过年更重要,生意再好,过年也是铁定要放假休息的。绝对不会为了挣钱而放弃过年。
因此放假是必须的,而且依照多少年来的规矩,东家过年的时候但凡收成好。都是要给下面的工人们发红包和打牙祭的。
去年因为邓鸣贺失踪的事qíng,一家子也没那个心思,糙糙地就过了,今年邓鸣贺在家,李凤也考上了华清大学。一家子和和睦睦的,李贵旺早就有那个心思,想要把山庄和农场的所有工人一起合并起来给大伙儿打一次牙祭!
满叔两口子喂了不少的土猪和牛,今年瞧着剥下来的老菜叶子多,满叔还额外养了十头羊,李贵旺大早地就把小小和邓鸣贺给抓了一起讨论过年的事qíng。
“工人们都问了。今年过年怎么过,按理说呢,打牙祭是所有请了人的东家都应该做的,今年村里其他的山庄什么的,也都有这种打算,我们算是村子里效益最好的山庄和农场,在这上头可不能落了后,按我说呢,今年让所有的工人都在我们的山庄那边吃一顿,回头把鱼塘里的鱼捞上来,每家发一条,那杀了的猪,每家拿两斤猪ròu,再给每个工人发个红包,也就差不多了,你说行不行?”
李贵旺其实自己都盘算得差不多了,见小小两口子去了广州没有空管这些事qíng,早早地已经开始一样一样地安排,如今不过是等着两口子回来以后,商量一下,如果两口子没有意见,也就是这样做了。
“好啊!这样吧,爸爸,这打牙祭的钱和打封包的钱都由我们两口子出了,你们只管在山庄帮忙办饭菜就行了。”邓鸣贺和李小小对视一眼,都点头同意,这样省心的事qíng,哪有不同意的?
“我和你们讲这个事qíng,不是为了要你们的钱,你们不要觉得我找你们商量是怕我自己出钱,你爸爸我现在有钱,用不上你们的钱。”李贵旺一脸严肃,他知道,这趟李小小他们到广州去,已经花了不少钱,买玉花了好几万且不说,买房更是花了几百上千万,虽说买房都是投资,可那投资不可能拿来当过年打牙祭的钱吃掉,自己一年赚了不少钱,总不能在女儿女婿面前当个铁公jī,只管进不管出吧?因此这钱他是准备自己掏的。
“爸爸,你们挣钱不容易,总的说来没有我们容易,我看还是我们掏钱吧,其实您也不用担心的,因为菜ròu鱼羊都是我们自家产的,花不了多少钱的。”邓鸣贺却坚持,他心中的想法却跟李贵旺不一样。
邓鸣贺总觉得去年自己遇袭失踪的事qíng给一家人都造成了不小的打击,让小小一个年纪轻轻的弱女子挺着肚子独自坚qiáng地生下儿子,让岳父岳母担着心照顾了小小和孩子好几个月的时间,他问心有愧,觉得愧对一家子,如果能够用金钱和物质来弥补一下对家人的伤害,他是一万个愿意的。
“爸爸,鸣贺和我有钱呢,你们不必担心的。”小小也笑嘻嘻地把这个事qíng揽了过来。她对父母心存感激,自己和邓鸣贺一旦有事,丢下孩子就几天几天地离开,父母要为自己带孩子,还要给自己照管农场,还有一个农庄要照管,这其中的琐碎辛苦是旁人体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