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永宁街看个铺子,随后才能陪你,你若是觉得乏味,现在下去还来得及哦!”也不过一瞬的功夫,柳如心便想了这许多。
或许是托重生的福,前世好多看不明白的东西,今生的她会比别人想的更多,也看的更为清楚!
“不会不会,左右我也无事,大姐姐既然愿意带上我,已经很不错了!不过,若是一会儿时间还有多余的话,烟儿还想去绸缎庄子看看,若是遇到时下流行又好看的段子,也好买上几匹回来做几件像样的衣裳才行。不过,到时候还得劳请大姐姐好好的帮我参谋参谋了,免得烟儿让人糊弄了去!”
相处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柳如烟便给柳如心留下了一个爱笑的印象。不管她说话与否,见人总是带着三分笑意,既不显得做作,也不会觉得虚伪。让人看着舒心,更不忍拒绝她的要求。柳如心不知道二婶娘云氏是怎么调教女儿的,至少,到目前为止,柳如烟未曾给过她带来任何困扰。想来,也是一个极懂眼色的!
不消一会儿,马车便行至永宁街的那条大道上,柳如心先前帘子向外面看去,永宁街依然如往日一样的繁华而喧闹,车马如龙,行人如织。一旁的茶楼、酒肆、客栈、银楼、脂粉铺子、秦楼楚馆等,林立在街道两旁,还有那不绝于耳的吆喝声。一切的一切,都在演绎着京都的繁华与奢靡。马车行至一会儿后,便在一间门庭冷落的铺面前停了下来。
“郡主,到了!”素白从马上跳了下来,然后将马凳摆好,只等柳如心和柳如烟两姐妹从马车上下来。
马车内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柳如心和柳如烟戴上遮面的面纱后,这才在素白等人的搀扶着下,跳下马车。
柳如心不知道的是,在她刚跳下马车的那一瞬,立马便被一双漆黑而深幽的目光给锁定住。见她今日没去参加南宫家的jú花宴,反而出现在这里,男子的唇角不自觉的漾起一抹浅笑,来表示他此刻愉悦的心qíng。
然而,有些人却不复他这般的好心qíng了。南宫羽徽在得知柳如心根本就没有来参加jú花宴后,顿时气得bào跳如雷!
“丹阳!”南宫羽徽咬牙切齿的喊道。
南宫羽徽今日难得起了个大早,然后穿戴整齐,只一心的盼着柳如心的到来,然,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直到最后,定伯候府的几个姑娘都来了,却没有他期期盼盼的那个人儿。那种梦想幻灭的感觉,饶是他流连花丛多年,一时也是难以接受!
“哥哥,可不是妹妹有心要食言哦,而是你那心头好儿根本就不卖你这个面子。要我说,那丹阳也不是个好的,既接了请柬,为何不来参加宴会?莫不是看不起我南宫家不成!”南宫雨彤自从那日被宗政毓烨无qíng的拒绝后,心里总有一股邪火不得发泄。因此,不拘是谁,见着就想咬上两口!
“那就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是你根本就不了解她!看来你哥若想彻底征服那匹野马,还得需要一个很漫长的过程呀!”南宫羽徽深叹一声。尽管心里恨得要死,却不容别人来诋毁丹阳。哪怕是自己的亲妹妹也是如此!然,想起被人放了鸽子,南宫羽徽的心就是一阵的不舒服。心里暗道:丹阳啊丹阳,算你够狠,竟敢给我出尔反尔,哼哼……
南宫羽徽那媚色天成的桃花眼底划过一丝别样的qíng绪,不过一瞬,便消失于眼底。看了眼一旁端坐着的南宫雨彤,南宫羽徽忽然过去,亲自给她捧了一盏茶递了过去,道:“既然那丹阳没来,你哥却不能坐以待毙!妹妹,哥哥这后半生是否能够幸福,可就全在于你了!”
南宫雨彤看了看茶盏,又看了看南宫羽徽,终是伸手接了过来,道:“行了,看在你是我哥哥的份儿上,我也不忍看你跟我一样,为qíng所困。说吧,有什么事是需要我来帮忙的?”说到最后,想起宗政毓烨绝qíng的拒绝,qíng绪一黯,差点没落下泪来。
南宫羽徽也知道,若是让南宫雨彤一下子忘记宗政毓烨,也是不可能的事qíng,逐不在提此事,道:“咱们先去前厅吧,以免又让母亲说嘴。你呢,也可以借此散散心中的郁气。总是憋在心里对你身子也是不好的!”
南宫雨彤点头,待两人来带前厅的时候,jú花宴已经被推向高cháo!
而此刻,那个让南宫羽徽恨得要死的柳如心,此刻也是后悔不迭。她被柳如烟拉着,几乎逛遍了整个永宁街的店铺。饶是柳如心经常受那空间里的泉水滋润着,又学了些拳脚功夫,然,一个上午过来,人也累到几近虚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