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屋子里传来阵阵喘息声,厷诏帝的额上也被一层细密的汗珠给覆盖,似乎在极力的忍受着什么,一双鹰眸微微眯起,眼底却一片清明,望向苏紫缳,浑厚的嗓音带着股诱哄的意味,问道:“想要吗?”
“皇,皇上……”苏紫缳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觉的体内似乎有条小虫在游窜一样,那种又苏又麻的感觉,让她很难受,难受到让她qíng不自禁的扭捏着身子,眼底带着股渴求的望向厷诏帝,似乞求,似索要!
“只可惜,这么一个绝色却偏偏是个婢女出生!”厷诏帝眼底的惋惜之qíng溢于言表。苏紫缳冲动之下,脱口道:“不是那样的,皇上,其实我……”也不知怎的,脑中忽然闪现出刘婉清的警告声。声音戛然而止。
“怎么了?”厷诏帝略带关心的问道。眼底的暗流一闪而逝。
“皇上,奴家好难受!”言毕,伸手便要去撕扯厷诏帝的衣裳,却听厷诏帝声音清冷的对外吩咐道:“德全!”
“唉,唉,皇,皇上……”李德全听见召唤,立马便慌慌张张的小跑着闯了进来。只是,他可就没有厷诏帝这么好的控制力了,只见他面色涨红,同样在忍受着什么煎熬。
“哦?没想到我们的德全也动了chūnqíng,哈哈哈……”厷诏帝忽的笑了起来。
“皇上……”李德全臊的脸红,他这一生的清白,今日全栽在眼前这个贱婢的身上了。像他这种六根不全的人,心里都是有些yīn暗的。他这一生,一进宫便追随了厷诏帝,所以,就算不为别的,单单苏紫缳算计了厷诏帝这一点,也足够让他对苏紫缳恨极!
“行了!快宣兰妃过来伴驾,至于她,不过一个奴婢,朕就赏你了,只是,可别让她死了,朕留着还有用处!”厷诏帝冷声吩咐道。眼底的不耐竟是那般的明显。“胆敢算计朕,也要有那承受后果的胆量才行!”
厷诏帝之所以不受迷qíng药的控制,是因为他的意志力非一般人能比,如今已经到了qiáng弩之末。这才没耐心陪着苏紫缳继续玩弄下去。
可是,苏紫缳却不知的,她在听了厷诏帝那冷心绝qíng的话语后,头脑瞬间清醒过来,一双瞳孔睁的老大,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厷诏帝,又看了看正逐步向她走来的李公公,惊恐jiāo加的摇晃着脑袋,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不停的呐喊道:不!不行!决不能让眼前的太监毁了她的一生。
逐再也顾不得刘婉清的警告,将自己的身份娓娓道来。
“哦?沧州的苏家?”厷诏帝沉吟片刻后,双目冷厉的看向苏紫缳,道:“你倒是够胆,区区一个商户觊觎朕皇妃的位置也就算了,竟还敢算计丹阳郡主,朕看你真真是活的腻味了!”
真是好险!他正是听说丹阳遣过来的婢女,这才让人放她进来。却没想到,会中迷qíng香,倘若不是他凭着一股理智,qiáng烈的忍受着心底的yù望,说不定此女已经得逞,到那时,哪怕是死她也未必会透露出来的吧。想到这里,看向苏紫缳的目光,又冷了两分。
此人心机倒是不小,竟连他的心思都被一道算计了进去呢。到时,若是事发,不说丹阳名声会受损,就是他,又能好到哪去?堂堂一国之君,qiáng要自己义女的婢女!待到事发,世人又会怎样看他这个一国之君?一个荒yín无度的骂名怕是跑不掉了!到那时,他不仅不能想着如何定罪与这个贱婢,还要想着如何遮掩过去。
直到此刻,厷诏帝才明白柳如心活的到底有多艰难。
苏紫缳被厷诏帝yīn狠的模样吓得一哆嗦,却也不敢多言。她心里清楚,多说多错。一颗心被高高的提起,正当她忐忑难安,不知所措的时候,厷诏帝忽的伸手捏起苏紫缳的下颚,“这就对了,朕喜欢坦白的女人,早这样的话,又何须受此屈rǔ。”
厷诏帝冰冷的说道。随后,对着李德全随手一挥,李公公便识趣的退下了。
厷诏帝一把抱起浑身赤(禁词)luǒ的苏紫缳,向一旁的龙榻上走去,随手一扔,苏紫缳便‘咚’的一声滚落在榻上,只疼的她闷哼一声,却也不敢表现出来。此刻的厷诏帝再也没有了先前怜香惜玉的手段,只愣生生的将自己挤了进去,然后肆意的律动着。
苏紫缳初尝破瓜之痛,疼的她浑身直冒冷汗,却也只能摇着牙,独自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