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们都是女人,我还真会被她们感动一把。
我咳两下,“先别磕了,那个,你们这样多久了?”
老二玉如羞惭的答道:“一,一个月。”
老三秀梅补充道:“是,是我找她喝酒,喝多了就,就这样了。”
然后两人又在抢着认错,我打断她们,“先别说话,让我想想。”
她们闭了嘴,跪趴在地不敢动。
我想起以前妻妾联盟在的时候,她们也常找我喝酒的,后来我忙着调教努努就抛弃了她们,要是有三个人在一起也不至于会这样。而且追根溯源都是因为努努不能行使丈夫的职责。田荒久了免不了会长些稗糙,也是qíng有可原,没勾搭个野男人算好的。如果努努的病好了,一切自然就解决了。
再想起娘看着我肚子那殷切的眼神,待知道努努还没好时那失望的神色。还有一家人对努努怜悯的态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对努努的否定,所以努努才会那么没有自信,任人(主要是我)欺负。他们都对我那么好,我也不能太自私。为了娘,为了努努,为了两个妹妹,努努的病不治不行了。
我有了决定,口气缓和了说:“你们起来吧,今天的事我不会告诉其他人。但你们这样是不对的,以后不要这样了。你们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想法治好相公的病。到时如果不行我就求夫人放你们出去。”
她们本来一付等死的样子,没料到我会放过她们,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姐姐?”
我叹口气摆摆手,“回去吧!别再这样了,你们先走。”
我还是不太放心她们,离她们五十步跟着,她们一有异动我来得及跑。
傍晚努努回来,我同qíng的看着他,可怜的努努,一不当心绿油油的两顶帽子就戴在了头上。好在遇到我了,虽然没在男xing专科呆过,好歹我也遛过那么多年的鸟,触类旁通一下应该也能想出办法。
吃过晚饭,我让努努去洗了个澡,我自己也洗漱了一下,早早的到了chuáng上,准备开始摘帽计划。我命令努努脱下裤子。
努努睁大了眼睛,胆战心惊的问我:“袅袅,我又做错了什么?”
我安抚的拍拍他,“没事,我准备给你治病,先检查一下。”
他缩成一团,“不,不要,我不想治。”
我温言相劝,“乖,不治好了你会变乌guī的。快点,让我看看。”
他死活不肯,敬酒不吃吃罚酒,bī得我最后只好调出bào龙xing格qiáng行脱下了他的裤子。他躺在那里,闭着两眼双手抓紧chuáng单,一付要被qiángjian的样子。
切,你要这么容易被qiángjian,哪里还需要我现在cao心?
我没理他,低头用专业的眼光给他检查。
外观正常,零件一个不缺,长短大小都属上等,血管粗大,供血良好,没伤没疤。他每天早上都会一柱擎天,肌ròu功能应该也没问题。看来不是器质xing病变,那应该纯是心理问题。
有了结论,我替他拉上裤子,拍拍他的脸,“好了,我查完了,你睁开眼睛吧。”
他一付要哭的样子,侧身背对着我整理好裤子,像个受气小媳妇似的缩在chuáng角怎么也不肯转回来。
我哄了他一会他还是不理我,bī得我只好又bào龙一回,揪着他的脸皮给扳过来,“还不快抱好我。”
他委曲求全的伸手把我搂在怀里,还是一付哭相。
妈的,要是我的病人这样我早一脚踢出去叫下一个了,哪有功夫去哄他?算了,看在小妻奴平时表现不错,他一家人也对我不赖的份上,哄哄他吧。
我主动吻他,开始他还矜持了一下,要躲,我qiáng吻住他,待我的舌头撬开他的牙缠上他的舌头,他就弃械投降了,很快比我还投入。
等我们气喘吁吁的分开,他脸色好看了许多。我感觉他的小弟弟又起立致敬了,便趁势盘问他,问到最后终于知道了他不举的原因。我趴在那捶chuáng蹬被狂笑了半天,直到他又快哭了才qiáng行抑制了。
之后我开始有针对xing的治疗他,我采用的是脱敏疗法。
我要他每天钉钉子。第一次非常困难,他闭着眼睛挥锤子,这不明摆着要往手上砸嘛?我是要治病可不是来加重病qíng的。我制止了他,调出bào龙xing格命令他睁着眼睛钉。可锤子快要碰到的时候眼睛又闭上了,我眼疾手快推了一把才没砸到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