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我蜕变成妇人后,我一天比一天娇气。我还是秦袅时一见就起jī皮疙瘩的行为现在gān起来轻车熟路毫不含糊。嫂子们都说我现在比以前多了一股媚态,一看就是被男人捧在手心里疼的小媳妇。而努努明显是欢迎我这种转变的。
不知是不是以前压抑得太过了,一旦爆发就势不可挡。努努简直是病去如山倒,我都快有些招架不住了。有时我真怀疑某晚梦游时不当心给他移植了一根肋骨,他怎么那么有jīng神?是要把以前软掉的都补回来吗?
自从我告诉他女人有时说“不要”其实是“不要停”的意思后,我的“不要”一概被他理解成“不要停”。而我之前对他的xing教育过于成功,现在全部都反噬到我身上了。看他傻傻的,实践能力还很qiáng,没几次后就探知了我的深浅,不管我是真不要还是假不要,最后都会被他撩拨成“不要停”。
蜜月期间,家人都自觉的不来打扰我们。此时正值夏日,衣衫单薄,身体的曲线也就很明显。也许是山光悦了鸟xing,有些事便不舍昼夜的进行了。
那一箱房中术可算充分利用上了,常常努努拿本书过来说:“袅袅,咱们试试这种姿势好不好?”“不要……唔……R~O~O~M……”
试过龙宛转,来个燕同心,翡翠jiāo做过了,鸳鸯合待尝试……古人不是该保守道学的吗?怎么会有这么多花样?《dòng玄子》三十法还没试完,努努又在研究《玄女经》九法了。
我不禁为朱熹哀叹,老朱啊老朱,你搞了一辈子的理学,到最后那羊头下卖的还是狗ròu啊。
怪不得家长们对未成年人上网吧那么痛恨,单纯的人是比较容易被不良信息误导的。看我家努努原来多纯洁一孩子,现在怎么成这样了?看来有必要净化阅读空气了。
我勒令努努将箱子密密的用钉子封死了,不能再学了,现在知道的就够一个月不带重样的了。结果好嘛,他gān脆把全部心思都放到了我身上,除了上厕所不能代替,其它的事都由他接手了。我衣由他穿了(当然脱更由他),发由他梳了,眉由他画了,饭也由他喂了。除了chuáng上运动,我几乎什么都不用gān了,整天被他抱在怀里不知怎么心疼才好。这么如胶似漆的过了一个月,我们几乎成了连体人。
所以蜜月结束,生活恢复正常后,每个白天的分离还真不是一般的难熬。
果然中国男人的能力与xing能力是挂钩的,自打努努男xing功能恢复后,家里人就再不姑息他,把他当个整人使了,每天白天他得去工作,不能再和我腻在一起了。
我们不得不进行了分体切割术,努努很苦恼,每天早上是“恨别鸟惊心”,晚上是“宿鸟归飞急”。我没他那么多苦恼,白天我忙着补觉,因为所有的运动都集中在了晚上,睡眠时间就没了保证。
这么过了一段时间,我屡屡因为贪睡而误了早请安。大家都是一付理解的样子看我,这让我越发觉得羞惭。所以有天晚上当努努又和我腻味时我制止了他。
“努努,不要这样啦,你会害我犯七出之条的。”
努努耕耘不辍,“不会的,又没伤到身,我比以前还健壮了呢。”还真是,这家伙什么体质?白天不能睡,晚上不肯睡,jīng神还那么好?
努努继续撩拨,“袅袅,咱们好久没做鸾双舞了,今天就做那个好吗?”
“嗯……唔……” qíngyù冲昏了理智,我又被他带进了欢愉的海洋,载沉载浮。
迷糊入睡前,我问他:“努努,为什么你都不用睡觉?”
“哦,我们家的内功心法很特殊,是睡着了练的,练两个时辰就抵人睡一天。”
“原来是这样,喔~”我打个哈欠,偎进他怀里睡着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到了秋天,努努的jīng神依旧朗朗,我却越来越萎靡,变得很qíng绪化。
有天晚上我忍不住发脾气:“我不想做啦,你早上也不叫我起,我都几天没去请安了,大家一定在笑话我了,呜……我明天一定要早起。”最近不知怎么回事,不为什么就想哭。
努努小心的吻去我的眼泪,“对不起袅袅,我是想让你多睡会嘛。好袅袅不要哭,我明天一定叫醒你。不要哭了袅袅,你一掉眼泪我的心都揪起来了,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不哭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