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瑶又不是小孩子,才丢这么几个小时,警察根本不会管。”傅沛林气急败坏的说道。
“……给佩凝和小四打电话,让他们一起出去找人。”傅妈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前几天新闻报道的失踪少女,几天后被家人发现时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这都快凌晨了,佩瑶从没这么晚出过门……”
她红着眼睛恶狠狠的瞪了瞪chuáng上睡得极为踏实的傅沛齐,想着等他醒了定要好好骂骂他,别以为仗着喝了点猫尿就可以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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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城北酒吧
“一直没问你怎么就突然想起开酒吧了?”傅佩岚看着正在调酒的沈寒,好奇的问道。在她的记忆里沈寒过几年应该开始投资房地产,却不知道在此之前他还经营过酒吧。
“赚钱的生意哪能少得了我?!”沈寒哈哈一笑,神采飞扬的透过隔冰器将调好的酒倒入冰镇过的酒杯中,“说起来还得多谢你家冯霄帮忙从省城低价买到这批桌椅和吧台,要不然等我找到门路或是全靠定做开业的日期怕是还得推迟一两个月。”
“这有什么可谢的,是你要求太高,如果降低一点标准,普通的桌椅四处都有卖。”
“要做就做本市最好……说真的,等以后冯霄买卖做大了不妨买块地在本市建一个家具城。”沈寒随口说道,将酒杯慢慢推到好友面前,“一杯酒水表达我的谢意。”
傅佩岚看着眼前蓝色的液体,眼睛微亮,赞道,“卖相不错!”
沈寒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看了一眼旁边正在为其他顾客服务的调酒师,兴奋道,“我学了好几天呢,你尝尝味道,大家都说不错的。”
傅佩岚很不想打击好友的热qíng,只是他仿佛忘了自己目前还是个“奶妈”。
“你这个人真是粗心大意,佩岚还得给平安喂奶呢,她大半夜的能过来给你捧场已经够意思了!”郑静一把夺过傅佩岚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大口,抹抹唇,挑剔的说道,“一般般吧,说好的人准是你的下属吧?肯定是不敢得罪你这个老板,撒谎哄人呢。”
沈寒神色一僵,端着一杯酒绕过吧台坐到她身旁,讪讪道,“……女人太刻薄了会嫁不出去的!”
“姑娘我年轻貌美事业有成,追的人多得是,用不着您老人家cao心。”郑静嗤笑。
傅佩岚不理会二人的斗嘴,目光似有若无的看向斜对面正在和他人聊天的刚毅男子,竖起耳朵偷偷听他说话,最后趁他起身去卫生间的功夫迅速的捏了一下沈寒的胳膊,过来的似乎均是亲戚朋友和jiāo好的客户。
沈寒回头看了一眼,挑眉道,“他是我两姨表哥,怎么了?”
“叫什么名字?在那里工作?找个机会给我介绍一下吧!”
“你要做什么?”见她一副查户口的样子,沈寒警惕的说道,“咳咳,佩岚呀,你在外头吃喝玩乐,冯霄却在家辛辛苦苦的伺候女儿,咱们得对得起人家,不能见异思迁,要是你在我这里起了异心,我可没脸见冯霄了……何况我表哥也不是为了美色夺人妻女的混账,你还是……”
傅佩岚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大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而一旁的郑静已经笑得说不出话来。
“胡说什么呢,我刚才听到有人说要给他介绍女朋友,想着帮我三姐打听一下。”那人明显对身边男子的话题不感兴趣,可却仍旧认真的听着对方唠叨,神色间不见一丝不耐,和他刚正冷肃的面孔极不搭调,倒是个外刚内柔的男人,因此在听说他还处于单身状态时,立刻想起自家那个温柔的姐姐。
“你三姐?”沈寒眼睛一亮,合掌道,“这倒真是一门好姻缘。”
他见过傅佩岚的姐姐两次,是个温柔端庄的好姑娘,如果这门亲事能成,自家老娘也能放下一段心事,于是也开始认真起来,“我表哥叫汪磊,人品没的说,只是命运有些坎坷。”
汪磊高一时父母车祸去世,他的祖父祖母和叔叔都在外地生活,平时便极少联系,汪家父母的惨剧发生后只是过来参加了出殡仪式,一点没有将汪磊接到身边照顾的意思,还是沈寒的母亲心疼外甥,帮扶良多。
汪磊也是个倔qiáng的,他拒绝了姨母接她同住的好意,两年后直接放弃了高考,卖掉父母留给他的房子凭着自己的好厨艺在城东开了一家小餐厅,十年过去,当初不足二十平的小饭馆如今已经扩大了十几倍,虽不算高档,但很有当地特色,收入还算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