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里一片寂静,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你们还愣着gān什么!连朕的话也都不听了吗!”颤抖的指着御书房里站着的一gān人,老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黑,最后连吸气声也变得粗重起来:“你们……你们……”
“父皇!”
“皇上!”
几声惊呼,众人便看见老皇帝面色铁青的往后倒去。
huáng珏最先反应过来,冲上去扶住老皇帝,面色一阵焦急:“太医,快传太医!”
真个皇宫因为废太子一事闹得jī飞狗跳,究竟几家暗中欢喜几家暗中担忧,也就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
……
太子被废位之事一时间让整个皇国帝都沸腾起来,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着当今皇上废太子一事。
只道是水国的议和使者死在了皇国的帝都之外,事qíng传到了水国皇都使得水国皇帝当场就大怒了,之后不出一个月,便已经屯兵数万在水国和皇国的边境之上,两国的形式十分紧张。
而且当今皇国皇帝病倒在chuáng,皇家所有御医每日都战战兢兢的给皇帝看病,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盛怒中的三皇子给下令咔嚓了脑袋,几乎是每日都如履薄冰。
现在看来,太子就废,二皇子很久没有在皇都,毕竟是根基不稳,所以朝野上下,几乎都落于了三皇子的手中。
大家心知肚明,接下来要做的事qíng恐怕就是另立储君了。
就在皇宫上下一片混乱的时候,上官貂蝉依旧在墨府和墨少杰两人享受生活。
已经入冬,但是最近的天气还算是不错的。
正午时分,哪怕是冬日的阳光也带着微微的暖意。
园中的梅花已经盛开,绯红一片,很有诗qíng画意的感觉。
墨家二老因为墨少杰越来越有出息便慢慢的不再cha手生意上的事qíng,两位老人家在一个月之前便携手外出旅游去了。
当然上官貂蝉也知道,墨少杰是换了一种方式来保护他的爹娘,于是暗中也吩咐了迷彩阁中的一些人暗中保护墨家的两位老人家。
从进门到现在,墨家二老一直都没有亏待她,并且还免了媳妇必须给公婆请安的规矩,而且时不时的都会送些珠宝首饰绫罗绸缎给她。
对于两位善意的老人家,上官貂蝉也无法不尊重,无法不喜欢。
此刻的阳光正好,上官貂蝉拉了墨少杰在院子里晒太阳,并且还准备了棋盘,两人很有意境的对弈。
黑白相间的棋子,纵横jiāo错的棋盘。
上官貂蝉自打知道墨少杰深藏不漏的那一刻起,无时无刻不想着将自家相公身上的那点小秘密给挖出来。
且别说她迷彩阁的qíng报是无孔不入的,真要去墨少杰的身后境况也不是查不出来,只是她不屑于去做这样的事qíng。
棋盘上拼杀已经接近尾声,上官貂蝉惊讶着自己使出全力竟然和墨少杰不相上下,虽然她的围棋并不高深,但是却也是算得上高手之流,从棋风来看,墨少杰属于稳扎稳打,机智多变,常常在不知不觉之中便巧入敌方阵营,真正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腹黑品种。
上官貂蝉越下心中越气,接着脸上的表qíng就跟几天便秘了似的,说起话来也是臭烘烘的:“我家相公可真是深藏不漏,好好的翩翩浊世家公子不做,非要去做个风流人物,果真是品味独特……”
酸不溜丢的话语让手执棋子的墨少杰一顿,哭笑不得的抬起头来,“娘子,若是说起来,为夫可是比娘子差远了,想当年那当街bī婚的事儿,可是让为夫至今都汗颜无比啊!”
回想起当初上官貂蝉惊人的bī婚手段,自己到现在也是记忆犹新。
本来以为上官貂蝉也是上前来搭讪的随便女人,没想到几言不合便动起手来,还敢在大街上做出那种事qíng,他当时几乎都吓傻了。
“哼!那是你活该!”好好gān嘛要自命风流!
见上官貂蝉不高兴了,墨少杰立马起身一屁股挪到上官貂蝉的身边,“嘿嘿,娘子,而今为夫不也被你死死的握在手里么,现在整个人都是你的,娘子就莫要再为这些事qíng生气啦,对身体不好。”
上官貂蝉本来也不是生气,就只是有些不服气而已,她手下能人何其之多,而今居然还能够遇到一个在她面前装bī蒙混过关的,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哼哼一声,转过脸,却因为意外轻擦到了墨少杰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