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妹子也要选雨娘娘,自然会想办法了。”
张保柱问:“那他们有没有要求爹你去保荐他们的妹妹?”
张大富摇头,说:“没有,他们还要求我不要因为他们的关系对沈珠特意地关照,说只是求一个公平。”
“哦?那他们倒是对他们的那个妹子很有把握了。”
张保柱说。心里想这农户人家的人,到也有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还真以为不靠着别人就能选上吗?想必那也是很出挑的了。
张大富没有说话,他心里其实想,那对夫妻要求他不要他们的妹子,不像是对他们的妹子有信心,倒像是不想多管这件事qíng。这对乡下小夫妻还真是挺有意思的人,男人能打老虎,妇人能做出别人都不会做的好菜,看来以后还真要关注一下他们了,说不定也不是池中之物,将来也会成为像他一样从穷变富的人。
张大富对儿子说了这事qíng,让他去对秋实说一声,警告她以后不要再管这样的事qíng,并且扣了她三个月的月钱,半年内不许再见娘家的人。然后他就了天声院。
张保柱见他爹走了,就去向秋实说了这事qíng,不理会秋实的梨花带雨,转身去了他那心爱的月姨娘那里。一进月姨娘的屋子,就看到月姨娘正坐在菱花镜关面,一身桃红色的上衣,白色的百褶裙,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照在她的脸上,那半边侧脸真是肌肤如雪,让那长长的睫毛和桃红色的唇显的更加的诱 惑人了。
张保柱刚才在门外就让丫环不要出声了,现在又对着一旁的丫环摆摆手,而他悄悄地走过去,弯下 腰飞快地在那张白嫩的脸上亲了一下。
“唉呀!吓我一跳!爷,你要吓死我了!”
月姨娘吓的一下子从椅子上面跳起来,两只细白的手不停在拍着胸口,那动作真是好看极了,两只大眼睛也睁的大大的,小嘴微微地张着,瞪着张保柱的样子又可怜又骄嗔,像是一只被láng吓坏了的小兔子。
张保柱一见她这个样子,立刻过去抱着她哄起来。
“好了,是我不好,吓到我的宝贝了。怎么样?心有没有吓出来啊?要不要我给你摸摸?”
张保柱说着就要去摸月姨娘的胸口,被月姨娘笑着给躲开了,那声音像是银铃一样,更让张保柱喜欢了,刚才因为没完成秋实让办的事qíng而有些郁闷的心qíng也好了。
“爷,你从哪里过来?我闻着你身上有一股子脂粉气啊。”
月姨娘被张保柱抱着,闻着他身上的脂粉气,语气里带着些撒娇,她知道这样程底的撒娇不会让张保柱厌烦,只会心里更喜欢她。
张保柱点了点她的脸蛋儿,说:“吃醋了?我是刚从秋实那过来的,一大清早的就被她那一泡子眼睛给冲了出来,真是晦气啊。她可真是没有月儿你让人高兴。一天到晚的,除了会闹腾会流眼泪,就是给我找麻烦了。”
月姨娘一听,说:“秋实姐姐很好啊,她能给你惹什么麻烦?你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能给你想想办法,我可是女人,最懂女人的心思了。除了不能让她独占了爷,不能让她伤了爷,我就乐意帮她。”
张保柱一听,心里想这才是自已的贤内助啊,可是比自已那个整日里不理会他的正室qiáng多了。他一高兴,就把事qíng和贾月儿说了。
“你是说那能做新鲜菜色的夫妻两人今天早上来了?”
月姨娘一听从张保柱的怀里坐直了身子,她非常感兴趣地问:“我记的你好像对我说过,他们是河边村的,是姓沈是吧?”
张保柱说:“是啊,怎么,你对他们有兴趣?”
月姨娘连忙说:“不,不,我只是觉的他们挺大胆的,居然敢上门来。看来还真不是寻常的庄户人啊。”
“还是有些不一般,那个沈四,长的相貌堂堂,能打老虎。他那个媳妇又会作那么好吃的菜。一个有勇一个有谋的,倒也算是庄户人家里的能gān人吧。”
“是啊,是能gān。”月姨娘听了这话,低下头来,只是一会儿,她又抬起头来,说:“听说今天会选那个雨娘娘和童男童女,我也想去看看,你带我去看,好不好?我会戴上面纱的,这样可以了吧?”
张保柱看到月姨娘那请求的眼神,同意了。
天声院里,总共十几位有名望的人齐聚一堂,还有一些是从县城里来的,帮着选童男童女和雨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