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梁在一旁说:“看看!铁蛋这么小都比你们两上懂事!你要们是有他这份孝心,娘也不会你们气死了!”
赵大柱被赵大梁这么打了一顿,胆气小了许多,小声地说:“娘不是被我们气死的。”
赵大梁气的瞪他,说:“不是让你们气死的,那是怎么死的?可别说娘是突然生了病死的!怎么早不发病晚不发病,就在你们这里发病了。我可是听说了,你们和娘吵架了!告诉你们,你们把娘气死了,我以后没有你们这样的大哥大嫂,以后咱们两家不要再来往了!”
其实张庆娘嫌弃赵大柱两口子总来占便宜很烦,他又何尝不是,只是他念着兄弟的qíng谊,所以才没法子。本来因为和柳四娘和离,在村子里名声就受影响了。要是再和兄弟吵起来,那不是更不好了。所以一直忍着。现在他可算能摆脱这个大麻烦了!这个时候要是不提出来,他可真是个蠢子了!
赵大柱一听傻眼了,他可是一直想要和二弟一家子套近乎的,就像他媳妇说的那样,只要巴着二弟一家子,他们这辈子都能吃香的喝辣的了,这要是被甩开了,以后他们可怎么活啊?
“二弟!这可不行!咱们可是亲兄弟啊!你不能这么没qíng义啊!”
“你早就是过继出去的人了,要不是娘,咱们都只能是堂兄弟!现在你把娘给气死了,我不认你这个哥哥了!”
赵大梁气哼哼地说,想大哥都给过继了,娘还这么掏家里的东西填这无底dòng,现在可算是个头了!
赵大柱看着媳妇,想这时候可要她说话,他是不知道怎么说了,打又打不过。
大柱媳妇心里猜到了赵大梁的心思,心里哼了一声,想甩开我们,你们想的美,今天要甩开我们,也得让你们掉一层皮!
“赵大梁!你不要在这里和我们断亲!我们还想和你断呢!你说我家大柱是过继出去的,可好歹还是这赵家的种儿,倒是你,指不定早就不是赵家的种儿了!你根本不是我们大柱的弟弟!”
本来安静地看着赵家人自已起内哄的河边村人这下子又议论起来,他们可是之前听到了沈张氏说李婆子的事儿了,现在一看赵大梁,还真的觉的有些像毛家的人,这些议论声全传到了赵大梁和张庆娘的耳朵里了,两人的脸色好不好看,尤其是赵大梁,一张脸红的要滴血了,咬咬的直响,任人被说成是野种,都会气的发疯。
“你这贱妇胡说什么?是不是还欠打!”
“你敢打我?里正!你要给我们做主啊!赵大梁他要打死人了!”
大柱媳妇知道打不过赵大梁,连忙聪明的去求救兵,向着里正就开始求助了。
里正在那里沉着脸,说:“赵大梁,你好好说话,不要动手打人!”
赵大梁只能停下脚步,气的瞪了大柱媳妇,对里正说:“里正,这贱妇气死我娘,还在这里侮骂我!我请你给我们决断,我要和他们一家子断亲,以后互不来往!他们是死是活,都和我没有关系!”
“你是和我们没有关系!你根本不是赵家的人!是我们要和你断了这亲。不过在断之前,你得把我们赵家的东西都还回来!”
大柱媳妇说着,走到这一步,她是一定要从赵大梁的身上扒下一层皮来。她知道,经过这事,他们家在河边村的名声更完了。如果没有钱,他们一家人会过的很不好,所以一定要要到钱,只要有了钱,他们一家子才会过的好,实在不行还能搬家呢!
赵大梁又火了,任大柱媳妇两次三番地说他不是赵家人,他可是受不了了,不管是什么时候的人,都会对这种话生气的。不过不等他说话,大柱媳妇就把他的话头儿给挡住了。
“赵大梁,你不要认为我是血口喷人!这是大伙儿都知道的事qíng,你不是我们赵家的种儿!今天娘为什么人生气,不是因为我们,是因为你!你不是赵家的人的事儿被人给揭穿了,娘这是又气又恼,这才气死的!要怪就怪你!要不是你,娘哪里会受到这份罪,你还是快快把我们赵家的财产jiāo回来,然后赶快滚出河边村吧!对了,把你那亲爹带上,不要让我们看到了膈应的慌!”
大柱媳妇虽然一脸血,可是那张嘴却还是很能说,吧吧地就把事qíng给说清楚了,当然,她说的话有多少水份只有她自已清楚。
事实真相是,大柱两口子bī着李老婆子把赵大梁的家产都要过来,给他们,把赵大梁赶出去。李老婆子不同意,然后大柱媳妇口不择言,说李老婆子这是心疼老相好的儿子,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要去找里正他们做主,到时候看能不能要回家产来,还得让赵大梁丢人,在这一片混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