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后的最初三个月,石宝玉和胡菁华如胶似漆好的如蜜里调油一般,两人好似联体婴儿一般不能分开。不要说石宝玉原来的通房丫头们,便是石宝玉的亲娘说胡菁华一句半句的,石宝玉都能立刻翻脸,象护眼珠子似的护着胡菁华,那才是捧在手心里怕摔着,含在口里怕化了。而胡菁华也是满眼只有石宝玉一个,那粘乎劲儿大了去了,恨不得粘在石宝玉身上不下来。粘乎的让整个石府的人都看不下去。
只不过好日子不长久,三个月一过,胡菁华就象是变了个人,非但不许石宝玉近身,更是连话都不与石宝玉说,只每日哭天抹泪的说石家骗婚,寻死觅活闹着要回锦乡侯府。而石宝玉也没了前三个月的温柔小意,不由分说当着胡菁华的面,将她的四个陪嫁丫鬟拉 全都bījian了,将胡菁华生生被气晕了过去。
胡菁华生的极好,石宝玉见她被气晕,竟连救也不救,上去扒了胡菁华的衣裳便将她狠狠jian了。自此胡菁华便成了石宝玉的禁娈,稍微不如石宝玉的意,石宝玉便对她大打出手,行各种 之能是。
直到有一回胡菁华被打的小月,她的一个陪嫁丫鬟拼死跑出石府,去锦乡侯府报信,锦乡侯才知道胡菁华过的是什么样生不如死的日子。锦乡侯勃然大怒,立刻带上去了石府为胡菁华撑腰。
因有岳父兼姑丈的gān涉,石宝玉这才收敛了对胡菁华的nüè待,不过也仅仅是打骂的没那么凶狠了,其他的也没什么改善。锦乡侯爷再疼女儿也不可能真的与岳家翻脸,何况这门亲事还是胡菁华自己上赶着同意的,所以石宝玉只要不是太过份,锦乡侯爷也不能gān涉太多。故而胡菁华如今只艰难的在石府里熬日子,半死不活的吊着。
听锦乡侯夫人痛快的讲述庶女胡菁华受难记,恭嫔对吴道婆越发信服了,原本还有的一丝丝怀疑和对吴道婆当日没有成功施法让她混出暮雨殿去见儿子的不满也都消除了。这吴道婆有如此的神通,只要笼络好她,还怕没有成为皇宫之主的那一天么。
“仙姑道法jīng深,本宫自是极为信服的。不瞒仙姑说,我儿六皇子庄烃对萱华郡主一往qíng深,还请仙姑成全。”恭嫔忙轻声请求起来。
吴道婆刚才说了那样一番话,其实目的就是让恭嫔求她做法,要不然吴道婆便达不到她那不可告人的目的。吴道婆装神弄鬼了大半辈子,她深知不能答应的太痛快,想了一会儿方才勉为其难的说道:“倒也不是不行,只萱华郡主是有大福运之人,受上天庇护,贫道若要施法,必会为贫道引来劫难。不过贫道受娘娘供养,也该为娘娘效力,只要娘娘答应贫道一件事,贫道便会尽力成全六殿下的心愿。”
恭嫔忙道:“仙姑请讲,本宫一定尽全力做到。”
吴道婆笑道:“其实对娘娘来说简单极了,只要在六殿下与萱华郡主大婚之时,将蒙华郡主的元红jiāo于贫道便可。”
恭嫔一愣,她想到过吴道婆可能提出的各种要求,独独没有想到她要的是这个,那元红是女儿家清白贞节的象征,怎么可以……恭嫔的脸色立刻yīn沉下来。
看到恭嫔神色不对,吴道婆立刻说道:“娘娘莫要误会,贫道并无恶意,只要六殿下将萱华郡主的元红收集起来jiāo给贫道便可,萱华郡主是有福运之人,贫道自不会逆天而行伤害于她。”
听了吴道婆解释,恭嫔的脸色才和缓下来,只要不会让自己儿子头顶的帽子变了颜色,将那萱华郡主的元红给吴道婆便实在算不上什么要求。原本新婚夫妻dòng房之后,元红帕子也是要jiāo给婆婆验看的。
“仙姑只有这一个要求?”恭嫔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吴道婆点点头道:“贫道只有这一个要求,只要娘娘和六殿下答应,并且取来贫道做法所需之物,贫道便可立刻开坛做法。”
恭嫔想了许久,越想,她的眉头皱的越紧,那萱华郡主进出身边都有好些丫鬟嬷嬷跟着,而且忠勇郡王府以门户严谨出名,竟是任何人都打听不到忠勇郡王府的qíng形,若想取得萱华郡主的头发和鲜血,恐怕只有将她绑架这一条路了。绑架得宠的郡主,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qíng,倘若一着不慎便是死路一条。
恭嫔还没想出个头绪,吴道婆又说话了,“娘娘,郡主元红需得在她及笄之后方可采取,否则贫道也就不要了。”